住
！说有用的。”
周英笛也记起自己被俘后也无数次被迷晕，此刻她感到一阵恶心和极度愤怒。
“是是。王铁城有个美国的账户，每月我们都给他一笔钱。有些时候你们的抓捕行动他就提前给我们透风。不过我们也故意会留些东西让你们查到，当然都是给王铁城查到，这样他的工作成绩就有了。不然，凭他那点本事，怎么能和李清和周警官你平起平坐？哦，对了，马月梅警官的案子，也是他帮忙摆平的。”
录音里传来周英笛的惊叫，黄局长道：“好戏来了。”
还是强子的声音：“周警官，那次我骗刘凌霄说姜佳鑫死了，其实是卓老大让我这么说的。不过本来卓老大是想让我说的马警官，只是当时你们在问姜警官的事，我就把马警官说成姜警官了。”
“你是说，当初你们描述的死状，都是真的？”
周英笛的声音明显在颤抖，可以听出她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
绪。这个时候，那天晚上强子的话，正在一句一句在周英笛的脑海里
“早死了。是老大杀的。姜佳鑫再留着也没用，老大就把她活活电死了。姜佳鑫死得可真惨，
都给烧得半熟了，
子上缠电线的地方都裂开了，还往外淌油，两眼快凸出来了，死不瞑目啊……”
“没错，马警官是被电死的，我亲眼见到的。”
强子喃喃地说，似乎颇有悔意，“那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是，在石老大底下都是个数不着的跟班。不过卓老大当时挺看重我，有次带我去见一帮，说是从V国岳先生那里来的。到了家那里才发现是艘船，里面有间秘密的屋子，专门关押的地方。当时V国那边来的居然也会讲汉语，一个劲显摆他们手里抓到一个
警察，还说这个就是你们临湾警队里的警花，有多么厉害。我当时还想，临湾的警当时最厉害的就是马月梅了，黑道上那么多杀不眨眼的爷们，有几个见了她不发怵的？也是年少气盛，我还顶了一句：临湾市最厉害的就是那个叫马月梅的警察了，你们抓着她才威风呢。”
话说出我就后悔了，要知道这些一个眼神不顺眼可能就会杀，我当时还真害怕。
谁知道那领
的两个哈哈大笑，一个还问我：“马月梅有多厉害？”
我看到卓老大也没禁止我的意思，就大着胆子说：“马月梅那可是母老虎，算得上是咱临湾道上兄们的克星了。那比男还烈
，道上一直传说她能一空手打倒七八个壮汉，临湾这么多道上混的，恐怕没一个能跟她放对。”
我话还没说完，那领的就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有个手下就出去了。娘的，我都有点吓得腿软，心想这事惹的不小，弄不好要丢了命。结果不一会两个大汉押来一个。那还穿着被撕
的警服，光着脚，手被反铐了，有点蔫。走近了看，才发现那的早被他们
过了，警服下面什么都没穿，上衣被撕开了，露出两个凸出来的子，上面还有手印呢。裤子没腰带，耷拉在翘翘的
上，前面还露出了一大片
毛。一看就是那个被他们俘虏的警，道上比较大的帮派逮着警，一般都要的。不然家了，你抓到不就是认怂了。事后往往还留下照片什么的，在道上显摆显摆。不过我们当时也就是小打小闹，绝不敢和警察结上这么
的梁子。他们敢这么
，那在我们面前也是赚足了面子。领两里那个年轻点的走上前，拽起那的发，强迫她把脸仰起。我仔细看才发现，这是个很漂亮的，圆脸，细长的眼睛，小嘴
，就像个教师，文文静静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两行泪在她脸颊上流了下来。我甚至都怀疑他们真的是绑架了一个职员什么的来冒充警察。只是那个的表很像，一直怒视他们，那种怒目含泪的样子呦，这还是老大后来这么形容的，真是迷死了。可惜我原先只是听说，从没见过马月梅，直到他们甩过来一张警官证，上面有马月梅警官的名字和照片，我才发现，这个正是那个让整个黑道都闻风丧胆的马月梅！唉，这么好的一非要当警察，还落到这帮手里，真是造了孽了。老大问：“这个真的是马月梅？不太好抓吧？”
那领看出老大的意思，当即解了马月梅的手铐，告诉她如果单挑能赢了他，就放她走。我才知道那俩原来是兄。“他们是不是姓万？”
周英笛忽然问道。
“是啊，对了，周警官原来是认识他们的。现在他们又来了。”
强子又仿佛在自言自语，那两确实厉害，不过老大当时也不信，给我使眼色，叫我先去试试这的。我当然遵命了，就说我先领教一下，那两也不阻挡，那表就好像我马上要倒霉似的。确实我那时候年轻不知浅，上去就要抓马月梅的领子，结果就觉得眼前一花，脚下被一勾，接着就被抓起来甩了出去，摔得真重。
我这才发现这的力气居然也不小，当然更会用巧劲，我这样的真是连家边也挨不上。老大也是惊讶的很。这下那个万老二下场了，妈的真是狠，这一男一打架我当时还是第一次看见，又狠又快，万老二简直不是，是个禽兽，那就像个机器，马月梅又狠又重的拳脚打在他身上就像打沙包，全让他扛下来了。
不过万老二都是往马月梅软的地方打，特别是的地方，马月梅子和下面儿不知挨了多少下，疼得她一直在叫，时间一长就撑不住了，浑身疼的
扭，那警服本就了，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在地上转来转去，不光是我，周围的下面都硬起来了。他们后来也够意思，居然摆了张桌子，把马月梅平放上去，叫在场的每个都了她一遍。周警官，我可是那两指名道姓要上马警官的，我可不敢拒绝啊。唉，马警官当时还哭了，说什么杀不过点地，我都替她可惜，好好的嘛和这些对着呢。抓抓小偷小摸不就够了。“胡说！你以为所有都像你没有心肝吗？”
周英笛怒道“你们弄来的这些毒品害了多少？”
“是是”强子不敢顶嘴，“马警官当时也这么坚决，虽然流着泪，但是他们怎么问她话，她都不答，还说一定会把他们绳之以法。唉，这不是非要往死路上走吗？不过这两年我是想明白了，她那是就是求死，做落到那步田地确实不如死了净。我那次离开后就有两个月没见着她，据说那艘船后来一路开V国了，他们好像还一直拿马月梅当战利品炫耀。我后来见过不少黑道上的朋友，都说见过这俩见过马月梅，和我一样，都是被请上船又看戏又
，V国岳先生和万家这两兄的名声在黑道就一下如雷贯耳了。不少吃过马月梅苦的还动去找他们，那段时间道上到处都在谈论这事，什么临湾第一警马月梅又叫谁玩了，什么谁又把她
晕了，一开始大家都兴奋不已，不知这个迷倒了多少。可别说是，就真是母老虎，这么玩也早晚玩残了。两月后他们又来了，还是白
生意，老大还带我去了一趟，说是最后在看看马月梅的下场。那次王铁城就在场。”
“王铁城一个去的？”
周英笛问道，语气十分平静，只是充满了悲伤，让不忍再听。
“应该就他一个警察，”强子说，“一上船王铁城就劝姓万的赶紧结果了马月梅。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怀恨报复，因为马月梅比他小一岁还领导着他，像王铁城这种肯定在马月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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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讨不到好。后来老大还开他玩笑，说他是又怕又愧，我才明白原来马月梅他王铁城也有份。和黑帮勾结，自己的顶上司，这小子肯定心虚的紧。不过这小子虽说不是东西，命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