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音答应了什么
换条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因此得到了救赎──只要可
以拯救母亲免於遭到
、受虐甚或杀害，她愿意服从委员的任何要求。透过第
二阶段至第三阶段的变化，我们可以观察到，忏悔与惩罚激发了美音
埋藏於
心中的家族认同感。对於像美音这样的处理对象来说，诸如此类的基本良知往往
会在成长过程中逐渐磨灭，但我们可以透过极端的压力使之显现。美音为大家提
供了相当标准的范例，可惜做为垃圾的她已经无法
，我们的执行
员稍后便
将表现得可圈可点的美音带第十三号房。
「太好了呢，美音！太好了，太好了，妈妈得救了呢！你好
，了不起，好
，了不起，了不起的美音！美音救了妈妈，美音救了妈妈哦！」
「美音了不起嗯呃美音，救了妈妈」
「美音，美音，你好，好色，好，好色，啊！啊！我们来自慰，自慰，
摸
，摸美音的，对，对，继续摸，摸，你好，好哦！」
「美音自慰」
第三十二小时至第三十五小时，美音服用的药物虽然无法使她亢奋，却严重
阻碍了睡眠。美音
神涣散地度过整整四个小时，执行员陪在她身边，看似给
予呵护和鼓舞，对她而言其实只是不断将这些词彙与救赎拆开、重组、拆开、重
组，内容如何皆无所谓，仅仅是促成条件反
的成立。随着时间经过，执行员
给予的字句慢慢延长，让美音逐步跳脱字词长度的限制。
「美音的脑浆黏糊糊了，美音的脑浆黏糊糊了呢！和髒髒的小一样黏糊糊
了，和髒髒的小一样想被
了，好想被呢，好想被呢，咕啾咕啾地，呀！
美音的小要被咕啾咕啾地了，色色的脑浆也要被了呢！「
「美音的脑浆，黏糊糊了髒髒的小想被好想被
咕咕啾咕啾」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美音好爽，美音好爽哦！美音的小被
得好
爽！色色的，臭臭的，黏呼呼的，啊，啊，请美音，请用美音，美音
色色的脑浆，臭臭的脑浆，黏呼呼的脑浆！」
「美音好爽被得好爽啊请用美音美音
色色的脑浆」
由於教育委员不一定整个计划都能准时参与，时程表经常会做小幅度修改，
美音的再教育计划也在突发状况下提前四个小时，第四阶段后半段投药部分只得
取消。第三十六小时，执行员将能够连贯字句的美音带往处刑室，计划进
最
终阶段。
「就是现在了呢！美音会好好努力拯救妈妈，美音会努力的，因为美音最
了！」
「美音会努力会努力美音最了姊姊，美音会努力！」
委员指定的处刑室有着废弃手术室的风格，髒
程度大抵和特制厕所相近，
即便是美音躺着的手术台，上也瀰漫一
噁心的恶臭，不过论及必要的设备可
是一点也不马虎。执行员继续鼓励着心神迷失的美音，同时在她顶划出直径
十三点五公分的圆线，剃除里面的发。剃发完毕，我们的医师首先在
露出来
的圆型皮上做麻醉，接着开始为美音做开颅手术。由於切
处及脑膜皆予以麻
醉，美音仍然可以听见执行员的声音，并持续做出应。这时，在旁等候的委
员正翻阅美音的册子──五岁生
时戴着寿星帽的美音、小六运动会那天认真赛
跑的美音、国三暑假一边喊着累一边陪家爬山的美音、高二翘课跟男友到海边
玩的泳装美音──这本钜细靡遗地记录着美音的册子只保留最后两页，其中
一页即将给他这位负责再教育计划的委员亲自填上。
「哎呀，医师姊姊帮美音开好了色色的
啰！这个可以拯救妈妈，真
是太好了呢！」
「噫噫噫美音的色、色色的」
「美音色色的
红色脑浆都看得一清二楚呢！美音好可
，美音好可哦！」
「美音的红呜、呜呜姊姊」
「怎么哭了呢？美音不想救妈妈了吗？美音希望妈妈被坏做出不好的事
吗？」
「不想！不想！呜呜啊啊！美音美音」
「哇──美音好！我们美音最了，美音是最体贴的孩子呢！来，姊姊牵
着你的手，我们一起下床！」
「嗯嗯嗯！呜呜呜呜！」
「美音不哭、不哭哦！要露出笑容哦，美音的笑容是世上最可的！姊姊好
──想看美音的笑容，好想好想哦！」
「呜嘿嘿嘿欸、欸嘿嘿！」
涕而笑的美音扭曲着嘴角，在执行员亲密的鼓励下发出阵阵颤抖的笑声，
边笑边跪到髒兮兮的地上。委员阖上册子，起身宽衣后来到美音面前，欣赏美
音过往的点滴时业已昂扬的流淌着丰沛的
水，挺立在美音憔悴的脸庞前一
颤一颤地散发出浓郁的雄臭。美音满怀恐惧地盯着委员的阳具，执行员在她耳
际灌输过剩的鼓舞并发出指令，终於让美音鼓起勇气开了。
「请请尽利用美音的脑脑」
这样不够，还不足以拯救母亲，必须要能挑起委员的兴致才行──无法在没
有声音诱导下进行连贯思考的美音，其实并未想到这些。促使她提高音量、强压
恐惧的，是基於渴望救赎而产生的反动作。
「美音的美音的脑浆，黏糊糊了！和髒髒的小一样！」
飘出腥臭的阳物开始移动，表示这么做是对的。美音受到褒美般继续扩大音
量，她已经不需要执行员的低语了。
「好想被啊好想被！咕啾咕啾地！色色的脑浆想被了！色色
的！臭臭的！黏呼呼的！啊请美音，请用美音！美音色色的脑浆
！」
委员肥大的
在美音急凑的声音中来到顶开处，为了便於，他稍
微蹲低，两手捧住美音微颤的双颊，感受着美音做出自白时脸颊产生的运
动。
「请用美音！美音臭臭的脑浆！脑咕！咕噫噫！脑？噫？咯！
呃咯咯！噫噫、噫欸噫噫！「
救赎的自白进行到一半，美音双颊忽然被掐紧，按捺多时的一气
那团红色的大脑，紧接着凶猛地抽起来。
「咕啊！嘎、嘎嘿、嘿欸！噫！噫呕！呕噗呕呕！呕嘿欸嘿嘿欸！」
脑浆被撞得七八糟的美音开始抽搐并呕吐，残留在体内的尿
和稀粪
倾泻而出，两颗眼球失控地各自转，眼眶和鼻孔先是流下眼泪与鼻血，很快地
后续流出的体都带有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