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阴阳胃经”“手少阴心经”
两处经脉。
常夫人哎哟一声,醒转过来,伸手抚了抚肿得高高的下部,冲洪全宝疵牙一笑:“好人儿,你可真棒啊!”
洪全宝面上一红,急忙转身走到屋中,拾起她那已被他撕扯破烂衣裳扔给她,怒道:“妖妇,再敢胡言,要你性命!”
那常夫人怨毒瞪一瞪他,乖乖地穿起衣服来。
洪全宝道:“我为人话出如风,说一不二,你如若献上解药,让常仲实和我同伴恢复如常,我就饶你一命!”
常夫人哼了一声,道:“好吧,但我如何取解药呢?”
洪全宝微微一笑,道:“我替你取,你放在那里?”
常夫人造:“在我房间里,大床上面的架子,有一只漆木箱,所有的解药都在那箱里面!”
洪全宝点点头,道:“‘好,但你若施展诡计,休怪我手段毒辣。
常夫人道:“我已受制于你,如何能施展诡计呢?”
白玉卿插口道:“洪大哥,你最好当心点,她一定有诡计阴谋,我瞧她实在是不怀好意!”
洪全宝道:“你放心,她如若不是真心实意,那叫做自取灭亡!”
他点了常夫人两处穴位以后迅即闪身而去。
白玉卿叹息一声,道:“你也太忠厚老实了,哪里可以相信这恶妖妇呢?大凡要迫出实情,定须一上来就施个下马威,先教你受顿苦刑,才能谈到解药之事!”
常夫人诡笑一声道:“姑娘的话讲得很内行,不过我这欢倒是不会讲说话!”
白玉卿道:“放屁,杀死我也不会相信是我讲得是真话!”
常夫人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出言劝阻你的宝哥哥?”
白玉卿道:“这就是他的与从不同处,他处性仁厚,英雄侠骨,从来不屑使用阴谋手段,也不怕人家向他施展毒计。我若是劝他,定然反被他责怪我心肠恶毒!”
常夫人道:“原来如此,我倒是大大夫敬了!”
白玉卿道:“假如你真心相信我洪大哥这等英雄人物,你就该早讲出实话,大家都好……”
常夫人依然现出狡猾诡笑,道:“我讲得是实话呀!”
白玉卿懒得理她,双眼紧张地注视着门,只希望洪全宝快点无恙出现,早早离开这个鬼地方。
过了一会儿,洪全宝还未回转。白玉卿冷冷道:“妖妇听着,我洪大哥若然过一会儿还未回来,我就先杀了你!”
常夫人突然发出夜枭似的怪笑,道:“笑话,你试试看能不能动弹?”
白玉卿果然没有一点反应。
常夫人又道:“你七日之内,不但春情统统,芳心摇荡,见到男人都很想与之欢合作爱,同时身软如泥,一步路都不会走!”
白玉卿怒哼一声,道:“七日就七日吧。熬过了七日,你仍然没命!”
常夫人发出刺耳惊心的怪笑,道:“熬过七日。嘿!嘿!嘿!再过一会儿你就晓得滋味了!”
白玉卿道:“什么滋味?”
现在她可不能不相信对方的话了。是以口 中微露骇意。
常夫人道:“我讲出来就不够味道,还是等事实说明的好。
白玉卿被她吊得怪难受的,但不知道再问她也不过徒然让她嘲弄,便闭口不语。
常夫夫自己反而忍不住了,道;‘’大妞儿,你睁大眼看着,那常仲实一旦动弹,就是你却运临头之时了!“白玉卿骇得面色发白,对她的话不知是信还是不信的好。
蓦然,她想到洪全宝,略感安慰,道:“洪大哥马上回来啦!我怕什么?”
常夫人又发出恫哧的笑声,道:“‘他永远回不个啦!
这儿与我房间相距不过十余文,霎时即可回来,他至今未返,可见中了剧毒,死在了当场!嘿,嘿,小姐你等他的阴魂来救你吧!“白玉卿的精神开始崩溃,不知不觉地哭泣起来,房间中盘旋着她低位之声,甚是凄凉恐怖。
又过了一会儿,洪全宝还不见影子。
常夫人又发出得意的狞笑,小姐儿,我百毒仙娘岂是容易斗的?你的洪大哥目下只剩下一滩黄水,连白骨都找不到啦!“白玉卿偷偷向地上的常仲实望去,仿佛见到他动弹一下登时骇得容失色,魂飞魄散。
但也许是他眼花,因为常仲实尚无任何动静。
常夫人嘻嘻冷笑道:“小姐儿,你那洪大哥千不该万不该临去时不点我的死,所以我最多熬上十二个时辰,穴道自解,但最可惜的是你们这一对绝罕见的炉鼎,竟然白白毁去,使我十分痛心!”
白玉卿忍不住问道:“你有房间中设了什么陷井?”
常夫人得意洋洋地说道:“百毒仙娘所居之处,连虫豸也不敢走近,何况是血肉这躯?我的房间有毒香毒雾,终年如此,任何人跳入房中,纵令是闭住呼吸,也难以抗毒雾侵袭,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