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古姑娘!”
白玉卿疑惑:“照理说你应该告诉我啊!”
古芸芸笑道:“我他要三件事:他本肯给,还点住我的穴道,扬长而去。啊!我还漏说了一宗事,那就是他还抱紧我,亲我的嘴呢,而且述……
白玉卿不觉垂下了眼皮。
古芸芸向洪全宝问道:“你可曾做过这些事?”
洪全宝连忙道:“有是有,但你始未倒置……”
白玉卿插话道:“有就行啦!反正大嫂不在这儿,谁也无权干涉你的风流行为,对不对?不过,古姊姊啊,我们这些不幸生为女儿身的,可就遭殃了!”
洪全宝一怔,道:“妹子,这是什么话了!”
古芸芸笑道:“白妹妹这话有理,你凭仗一张俊俏脸蛋无往而不利,根本不把我们女孩子放在心上,可是呢,正如她所说,我们就遭殃了!”
洪全宝这才知道,这两个美貌的姑娘,竟联成一气整他,然而奇怪的是,白玉卿怎会一下子就跟古芸芸拾挡上了呢?
他晓得再辩下去,永远占不了上风,只好道。“两位姑娘嘴下留点情,行不行?我们可以走了吧?”
古芸芸道:“你抱着白姑娘跟我走,定要对方查不出我们的去向才行!”
不一会儿,他们已处身在荒凉的山野中。
古芸芸前行领路,忽左忽右,尽拣难行之路行走。
好不容易才转落平地,古、王二人并肩而行。
白玉卿突然问道:“古姊姊,只不知道你们毒教的规矩可是随便准许男人亲嘴作。…··爱的么?”
洪全宝一听她们又撩拔起这等话题,头就大了。
古芸芸道:“恰好相反,毒教规矩,对男女之防,十分严厉,此所以我师姊不能继承掌门之位!”
白玉卿道:“例如你这般触犯了常规,须得如何兔罚?”
古芙芙道:“(除了嫁给他,与他同活,就须杀死他,并且自刎殉情,也就是同生共死之意!”白玉卿叹道:“这一条教规真伟大感人,此是何等严厉而又真情的办法啊,小妹也恨不能加入贵教呢?”
古芙芙笑道:“不行,假如你加入敝教,以你的遭遇情景,就算是嫁给洪全宝作妾,也是没法予拒绝,但你肯委身为夫子妾么?”
白玉卿道:“我肯又有什么用?人家洪大哥眼高于顶。
象小妹这种黄毛丫头,连倒洗脚水也不够资格呢!“
古芸芸轻叹一声,道:“这一点我们竟是同感了,奇怪得很,他凭什么这么自视不凡呢?我们竟连做妾的资格也没有,真能把人活活气死!”
洪全宝紧紧皱起双眉,付道:“她们一吹唱;互为策应,听起来好象古芸靶给白玉卿作大媒人,激下说辞时,白玉卿其实已醒转,统统听见了,所以目下才权力帮古芸芸说话!”
他转念又忖道:“以她们两人的才貌,我岂敢屈她们为小妾侧室?这算是天晓得了!”
两女部不再作声,似是留点时间给他思索考虑。
走了一程,白玉卿又打破静默道:“宝哥哥,你不把我放在眼中,我不怪你,但若古姊姊若然愿作小妾,长待君侧,你总不会对她象对我一样吧?”
古芸芸没有做声,可见一点迫不反对做他的待妾。
这等三面六耳的话说出来,使洪全玉全无转回推托的余地,可以就可以,不行就不行。
这真教洪全宝感到十分为难;自然以古芸芸的才貌好得没得说。
可是她的性情如何?为人思想如何?都全无所知,而她擅长的乃是毒术,一个弄不好,她举手间,可以杀死千百人之多。
洪全宝自问没有这个胆量,贸贸然就收容这具祸胎在家中,因为之故,他决计不能答应。
但不答应,又如何推托?怎样才能使她们不再提起这话,而又不致令她们太过伤感情呢?
他最初想把这一切都推到蓝明珠身上,然而马上就发觉不妥,万一她们生出仇恨,潜入日月坞中,出手暗算蓝明珠。如何是好?想来想去,只好道:“卿妹,你这话就大大不是了,古姑娘乃是中帼中的奇女子,与你难分轩轻,愚兄焉敢如此亵读于她?这话望贤妹千万不再提!”
白玉卿道:“大哥说的是,假如大哥不是已订下亲事,则古妹妹做我的大嫂也配得起你,是也不是?”
洪全宝诚诚恳恳地道:“正是如此!”
白玉卿道:“那么假如古姊姊甘愿作妾一逢舔不辱没你了!”
说到这儿,见洪全宝面色不善,便连忙道:“自然这只是闲话罢了,古姊姊未必就肯答应,我们还是谈别的吧!”
洪全宝见她改口,气便消了,道:“对,咱们说说别的!”
殊不料白、古二女正是利用他这种英雄之性格,君子胸怀,每每使他急不得恼不得。
若是换了旁人,心中有所不耗的话,一时迫急了,拒绝之言冲口而出,哪里还会管伤不伤别人感情。
又行了一程,抵达古村。
在深夜中翻墙跃入一家后院,转入一座院落。
洪全宝把白玉卿放在软绵绵的床上,这才转眼游览房中,但凡布置得略嫌华丽,不类是乡村中的闺房。
古芸芸亲自给他打水,服待他洗面更衣,又弄了一些点心,让洪全宝二人进食。
她虽是忙个不停,但满面欢愉之容。
洪全宝不是木头,焉能不察觉她那体贴绵绵之情?
但他实在不敢有所表示,只好一时诈作不知。
“贤弟,你该给白妹妹疗毒了!”
一切服待停当,古芸芸妄含笑说道。
疗毒?如何疗毒?“
洪全宝竟一时没有反应上来。
“日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该每日与她合欢一次才对呀!”
古芸芸一丝苟地提醒道。
洪全宝想了想,道:“可那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呀!再说,仰现在不是还在这里么,难道你非要见她夜间毒发欲旺要死要活那副惨相吗?”
“这…”
洪全宝一时语塞。
“好中的,听我的没错!”
古芸芸说着,将洪全室推向榻前。
“我去门外把风,你好好地照料白妹妹吧,不用着急!”
古芸芸面带笑地说话道,随后转身很快飘出屋去,将门带好。
洪全宝无奈地站在床前,低头看着紧闭扔目仰卧床上的白玉卿。
她似乎娇羞万状,身体一动不动,胸脯却急剧地一起一伏,嫩白的脸庞上泛起一片桃红……
“卿妹!”洪全庆轻轻叫道:“我……”
“嗯!” 白玉卿答应,张开秀目看他一眼,仿即又合上,颤声道:“宝哥哥,如若为难,自不必勉强,我还……
挺得任。
说时,竟有两道如珠的泪水,从眼角处流出来。
“卿妹,别,别哭,洪全宝见状,一下变得手足无措。
“我,我是怕你不同意!”
说着,躬身伸手去为她轻轻擦拭泪水。
白玉卿抬起玉手,无力的握住他的手,重睁双眼,笑道:“怎么会呢?宝哥哥,只要你不嫌弃妹妹就行了!”
“不会,不会!”
他这才下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