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邱雨。”
几个人握手寒暄。
“小伙子口才不错啊,长得也精神,以后肯定是个人才。”顾志平握着邱雨的手对张建英说。
张建英笑笑说:“是啊是啊,刚才说得很不错哩。”
“其实发言稿都让唐老师过目检查的,我只是照本宣科。”
“诶?沈芳雅同学呢?”校长忽然发现小雅没有来。
“哦,散了会就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应该是回家了吧。”唐秀芸忙说。
“唐老师,小雅让你费心了,我得好好谢谢你。”
“哪里的话,这是我们当老师的应该做的。我知道您和您爱人平时工作都很忙,好在小雅这孩子根本不用别人操心。有她和邱雨在班里帮着我,我可是省了不少心。对了,上次家长会也没来得及跟您多聊,真不好意思。听说还是邱雨跟您谈了很多小雅的事情。您要谢就谢邱雨吧。”
“哦,那个,没事没事。是啊,邱雨确实是你一个好帮手,很会做事。”
“是啊,他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孩子。”唐秀芸笑着对张建英说。
“哎,唐老师,我怎么看着你那么眼熟呢?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顾志平端详着唐秀芸说。
“是吗?你们当警察的看谁眼熟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唐秀芸的话让所有人都笑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唐老师,我真的看你很眼熟。”顾志平继续解释。
“看来你是一定要把我往公安局里想了?刚才校长说要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学校,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
“不了,我局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让建英和晓凡去吧。”
“我不行,我得跟你的车走,我还有个约会。”晓凡忙说。
“那这样吧,我和晓凡先回去。建英你就去参观一下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了,我想你也没有好好看过小雅的学校。就这么定了。”
张建英想说什么,又守住了口,“好吧。”
顾志平和晓凡向校长告辞,出门上了车往局里开去。
“你笑什么呢?晓凡。”顾志平看着身边一脸笑意的晓凡说。
“老套。”
“什么老套?”
“我说你啊,顾局。你想跟女人套近乎的方法太落后了!还看着眼熟,还在哪儿见过,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
“你这个晓凡啊,建英说得真是没错,你这个小脑袋里面整天都装着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做那事?”
“顾局,就是做了也没什么。你看我们张姐。”
“建英怎么了?”
“我只跟你一个人说啊,你可得保密。我看你们是朋友,才说的。”
“什么事?搞得那么神秘。”
“我觉得张姐外面有人。”
“有人?什么人?”
“情人哪!以我敏锐的女性第六感来观察和判断,准没错。以前我还以为是你们俩呢。”
“这怎么可能!我看你的第六感不怎么样!”
“当然,但好在我及时调整了我的感觉,纠正了错误,嘻嘻。”
“我觉得建英不是那种人。”
“我说顾局,亏得你们还是朋友,这点事都看不出来?唉,也不怪你,整天都忙着破案,对下面的同事忽略了关心,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看你说的,有板有眼,好像你有什么证据似的。”
“证据倒是没有,可我相信我的直觉。我可是天天和张姐在一起的。”
“那你问过她吗?”
“问过啊。”
“那她怎么说?”
“她当然不肯招认了。还跟我打岔,说什么找了一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小情人,谁信啊?你看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个棘手的大案给破了,也算为咱们局做点贡献。”
“哦,这么回事。你呀,幸亏是后勤。”顾志平眼看前方,不再说话。
“我们学校治学还是比较严谨的,学习气氛也还不错。当然在哪里都会有一两个后进生。刚才你说的那几件案子我听了都很震惊。”唐秀芸和邱雨陪在张建英一边参观学校一边聊。
“是啊,现在很多犯罪人员都呈低年龄趋势,比如在校学生和一些游散在社会上的孩子。”
“看来教育真的是重中之重啊。不过,沈芳雅真的是不错。我想这应该离不开您和您爱人的良好的教育。”
“我只希望小雅以后可以快乐幸福就好了。”
“那是一定的。哦,对不起,我接给电话。”唐秀芸拿出手机走到不远处接听。
“我想你,老婆。”邱雨立刻用极低的声音对张建英说。
张建英的脸马上红了,把头扭到一边看向别处。
不一会儿,唐秀芸收起电话走过来。“对不起,我有点事情要做,让邱雨陪您继续看吧。真对不起。”
“没什么没什么,你有事尽管去忙吧,我也看得差不多了。”
“那好吧,有时间咱们再聊。邱雨,好好接待小雅的妈妈,知道吗?”
“您放心吧,唐老师。”
张建英和邱雨站在原地看着唐秀芸的背影远去,脸上都显露出笑容。
“我想你,老婆。”
“说话小心点,这是在学校。”
偌大的空间里,喃喃私语只有对方可以听见。操场上的足球队刚刚结束了训练,队员们拿着衣服和球鞋说说笑笑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和他们打招呼。但谁也不会发觉擦肩而过的这两个男女的心里已经交织起一片喜悦。
“你们学校平时也是这么早就没什么人了吗?”
“这是学校规定。除了高三有晚自习和训练队有时会留下来以外,一般都会按时离校。平时我们高二也会有一些自习和补课,但不会像高三他们那样天天都有。”
“我觉得这个唐老师很器重你。”张建英忽然说。
“我是班长嘛。”
“只是班长?”
“那你想是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算了,不说了……”
“你不会觉得她喜欢我吧?”
“为什么不会?”
“老婆!”邱雨压低了声音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发誓!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了?”
张建英抿着嘴,片刻才说:“不知道,也许我……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叫我老公。”
“老公。”张建英的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可以听见。
操场上空空荡荡,一只孤零零的小鸟从头顶一掠而过,发出啾啾的鸣叫,转眼便消失在场边的大槐树里。
“我想操你。”
“你疯了!”
“你知道刚才你在台上讲话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想那天下午咱们做的事情。”
张建英的脸立刻就红了,身体一阵燥热。邱雨猛地拉住她的手闪到旁边一棵粗大的槐树后面亲吻起来。
“我要你!我要操你!我要操你!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有钥匙。”
“不要在这,去你家!去你家!邱雨,不要!”张建英挣扎着想推开他。
“我要操你!我想马上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