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中,他不自觉地往慕容嫣的闺房走去,但让慕容秋感到诧
异的是,姐姐慕容嫣竟然不在房中!
「莫非是昨夜我待她太过暴力,后来又不辞而别,伤了她的心,所以故意躲
着我?呵呵,原来她口口声声说什么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竟都是虚情假意!」
经过阿福房中那一番争执后,慕容秋酒醒了一些,但由于喝的太多,他还是
觉得头脑有些昏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慕容秋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
他苦笑一声,离开了慕容嫣的房间,往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慕容秋的卧室位于后院的东侧,与慕容嫣的卧室遥遥相对,而慕容赫的卧室
处于后院正中,慕容秋要回房间,自然要从慕容赫的小院门前走过。
此时已将近戌时,山庄里大部分人都在吃晚餐,慕容秋与吴老对饮了一天,
自是不觉饥饿,他昏昏沉沉地走着,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父母歇息的小院前。
房间里点着明亮的油灯,与外面漆黑的世界相比显得无比温馨,一个靓丽的
身影背对着窗户,曼妙的身姿在灯火映衬下,正好投在窗户的油纸上。
昏黄的灯光穿过门叶上的缝隙,洒在院门口,让慕容秋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
他不经意地抬头一瞟,正看见那模糊的倩影,暗道:「原来阿福那厮并没有欺骗
我,母亲果然在房中,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慕容秋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却见那房中的身影双臂缓缓后扬,似乎正在
宽衣解带,慕容秋瞬间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院门口,痴望着那模糊
但却无比熟悉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慕容秋想起了那晚逞凶逼奸亲娘的画面,虽然隐隐有一些罪恶感,但更多的
还是如愿以偿的畅快,冯月蓉从抗拒到屈从再到臣服的过程让慕容秋第一次体会
到在白云山庄内为所欲为的滋味!
看着从小爱慕的娘亲梨花带雨地恳求放过,看着她满脸哀羞地吞吐着自己的
肉棒,看着她高撅肥臀被迫承受凶猛的顶撞,看着那粗长的肉棒插入肥穴时挤出
的汩汩白浆,听着那隐忍但却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和高潮泄身时近乎断气的喘息,
慕容秋无比地痛快,只觉人生从未如此意气风发过,他确信这就是权力的魅力,
只要拥有了足够大的权力,任何男人女人都会乖乖臣服于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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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想联翩的慕容秋身体里渐渐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欲火,胯下肉棒直挺挺地立
了起来,将长裤撑出了一个高高的鼓包,那模糊的倩影诱惑着他,让本想回房休
息的慕容秋兽欲大发,仗着酒劲大踏步地向门口走去!
或许是因为美酒作祟,又或许是因为有些日子没碰过女人,离房门越近,慕
容秋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娘亲冯月蓉纤薄衣衫下成熟丰满的胴
体,看到了她玉体横陈地等待临幸的香艳画面,那似睁还闭的凤目,一声声娇媚
入骨的婉转哀啼,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委屈与空虚,埋怨着他的冷落和狠心!
自从那夜强行占有了亲娘冯月蓉的身体后,慕容秋便再也没有碰过她,这一
方面是由于阿福霸占冯月蓉的时间多,另一方面是因为心魔作祟,几次三番目睹
阿福凌辱冯月蓉,让慕容秋有了心结,每次看到冯月蓉,慕容秋就会情不自禁地
想起她被又老又丑的阿福百般调教的场景,想起她取悦阿福时说的那些不堪入耳
的话语,所以即便阿福好几天没来找冯月蓉,慕容秋也没有动过她,没想到这却
成了阿福奚落他的口实!
「谁说我是个孬种?我今晚就要占有她一整夜,看你还敢不敢小看我!」
酒劲上头的慕容秋已经欲火焚身,脑海里尽是冯月蓉白皙丰满的娇躯,耳朵
里回荡着阿福嘲笑奚落的话语,他打了个酒嗝,准备推门而入!
「娘,女儿……有些害怕……」
恰在此时,房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几如蚊蚋的询问,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
这声音乃是慕容嫣发出。
慕容秋愣住了,这才明白为什么慕容嫣不在房中,同时他也明白,今夜的好
事算是告吹了!
虽然冯月蓉和慕容嫣都被慕容秋占有过,慕容秋也有意让她们共同伺候自己,
但至少要等到清除所有障碍,大权在握的时候,目前这种境况下,慕容秋还不敢
那么张扬。
更何况慕容秋已经将冯月蓉拱手送给了阿福,并且在慕容嫣面前将罪责都推
到了冯月蓉身上,若是让慕容嫣知道他逼奸并且出卖亲娘的话,慕容嫣肯定不会
轻易原谅他,到时候他便连最后一片避风的港湾都失去了,成为了真正的孤家寡
人,甚至还有可能让阿福趁虚而入,将慕容嫣也夺走!
想到这些,慕容秋的欲火瞬间平息下来,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他屏气凝神,
闪到窗户下,用手指点开一个小洞,向房内望去。
房间里灯火明亮,冯月蓉和慕容嫣牵着手坐在椅子上,眉宇间都笼罩着一丝
愁云,不同的是冯月蓉穿得甚是暴露,而慕容嫣则是平常的穿着。
只听冯月蓉暖言安慰道:「放心吧嫣儿,有娘在,没事的。」
慕容嫣呐呐地道:「可是……他既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娘亲您自己都自顾
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女儿呢?」
此言一出,慕容秋心里咯噔一下,慕容嫣口中的「他」不是阿福还能是谁?
「莫非阿福连姐姐都已经染指了?不,不会的,昨夜去姐姐房中,她还根本
不知道这回事,从她的行为来看也不似在逢场作戏,再说,她爱的只有我一个,
怎么可能屈从于那个恶奴呢?」
「可是,她刚才那番话又如何解释呢?为什么要害怕阿福呢?」
「对了,一定是阿福想要对姐姐下手,所以姐姐才来求助娘亲!」
慕容秋心乱如麻,只得靠反复自我安慰才勉强平静下来,继续去观察房内的
动静。
冯月蓉迟疑了一下道:「这些日子来,娘虽然受尽折磨,但总算摸清了他的
脾气秉性,越是不服越是反抗,他便越是心狠越是兴奋,受的罪也就越多。」
慕容嫣眉头一皱,不甘心地道:「难道只有顺从于他?」
冯月蓉哀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