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他站起身，用震的屋顶都嗡嗡作响的声音说：“恭喜啊恭喜，恭喜吴太太、吴小姐双双有喜了！”
此言一出，满屋的
都张大了嘴，接着是哄堂大笑。
我被这个其实早在意料之中的消息击懵了，脑子里嗡的响个不停。
吴夫和小吴的脸刷的变的惨白，几乎同时冲
而出：“不……”接着就泪流满面了。
吴夫猛的站起身，向旁边的柱子一
撞去，但马上被几个匪兵给死死按住了。几个匪兵也七手八脚地把小吴死死地按在了地上，牛军长亲自上前按住吴夫赤
的肩膀，以居高临下的吻说：“吴太太，你们母
共侍一夫，同时怀胎，可喜可贺啊！不过，你的宝贝儿可是后来居上。算起来你现在怀的是第三胎，她可是第六胎了。你追不上啦！”
众匪徒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呲牙咧嘴，嘻嘻哈哈地
笑起来。
小吴和吴夫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就都昏死了过去。
好几个匪徒抢着去摸吴夫和小吴的肚子，有拿来水桶，把凉水哗的浇在母俩的上、身上。
当她们慢慢的醒来时，一个匪徒正抚摸着吴夫的肚子大放厥词：“这两个宝贝生出来，该是哥哥弟弟呢，还是舅舅外甥啊？”
这话引来周围的匪徒哄堂大笑。
牛军长哈哈大笑着道：“什么他娘的哥哥弟弟舅舅外甥，我要她们是姐姐妹妹、姨妈外甥！老金，你可给我保证是一天生出来！”
老金连连点：“没错没错，她们是一天净的红，我验过了，肯定是一天怀上的，您就放宽心，我保证让她们一天出娘胎。”
旁边一个匪徒接过话说：“对，把她们养到吴小姐那么大，再让她们和吴小姐、吴太太共侍一夫！”
马上有喊：“那生出来成什么了？不全
套了！”
匪徒们笑成了一团，吴夫喘着粗气吃力地哭道：“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啊！杀了我们吧！牛军长，我求求你杀了我们吧……你已经报过仇了，报过了啊……”
牛军长闻言嘿嘿一笑，匪徒们都静了下来。
牛军长恨恨地说道：“你以为你给我
了我就报仇了？我你的时候说得明白，我报的是吴仲明的仇。我是为一二二军两万多弟兄报仇。所以光我了你还不够，还要全军的弟兄一起来，光了你还不够，还要连吴小姐一起，谁让她是狗娘养的吴仲明的儿呢！”
“而且一
也不够，还且得你们一阵子呢。你可别不耐烦。不过光你还没完，你们程家还欠我们牛家两条命呢！你不是说要和我了结恩怨吗？我牛某成全你，不过我这仁义，我不要你程家命，我给你们程家添两！”
说完他
狠地笑了。
吴夫听了，眼中透出绝望，止不住嚎啕大哭。
小吴则在几个匪兵手里哭着闹着拚命地扭着身体，把
“砰砰”地往地上撞，好像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撞出来。
牛军长早已经不耐烦了，瞪了傻呵呵看热闹的程铁旦一眼，喝道：“乐什么乐，快带上这两个婊子，跟老子祭祖去！”
程铁旦应了一声赶紧去拉吴夫，那里早有几个匪徒将吴夫和小吴都架了起来，跟牛军长出了屋。
他们来到军官宿舍门就停住了，那里在门外早已准备好了木架，他们把吴氏母俩吊在架子上，牛军长带着一夥牛氏子弟进去了，宿舍里供着牛氏的祖先牌位。
程铁旦就在门跪下了，跪在吴氏母俩的脚下，他还不时回过来看她们一眼。
足足过了两袋烟的功夫，牛军长他们一夥才出来，牛军长看起来有点醉醺醺的样子。
有上前解下早已哭不出声的母俩，架着她们回了牢房。
远远的，牛军长还在指手画脚地吆喝着：“别让她们闲着，让弟兄们接着她们，打她们的排子枪！”
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有牛军长的狐朋狗友来找他了。
他们已经听说了吴夫和小吴的事，一定要见这母俩。
牛军长卖卖关子，他们就拿出枪支、弹药、烟土送给牛军长。
于是牛军长就把吴夫和小吴拉出来，他们喝酒，把她们母俩吊在一旁戏弄助兴。
喝完酒，一夥匪徒就流糟蹋双双怀着身孕的母俩，以此取乐。
时间一天天过去，母俩的肚子都开始显形了，尤其是小吴，还没发育完就被土匪糟蹋了，然后就是连续怀孕，连续生育，结果身体就不长了，仍然是被俘时那样娇小的体形。
所以她的肚子显的特别凸出。
她们的肚子越大，来消遣她们的越多，连方圆几十里内的土财主都来尝新鲜。
有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和大姐一起提到惩戒室，让我们跪在他的脚下。
郑天雄脱下鞋，翘着二郎腿，用脚趾流拨弄我和大姐的
房和脸。
过了一会儿，他摇晃脑地说：“牛军长让我
给你们俩一个任务，完成的好，军长有赏，给一天觉睡。”
我和大姐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用脚趾夹住我的
拧着说道：“其实很简单，把你们伺候男的功夫教给吴太太。她刚来，伺候男的事得让她赶紧学。要是让吴小姐教她呢，怕她没面子，不肯好好学。其实呢，要让弟兄们教她也很容易，不过，她是军长的老相识，军长给她面子，这事就给你们俩了。”
停了停他用脚托着我的下
说：“袁小姐就负责教用嘴伺候男！”然后他又托起大姐的下：“你就教眼的功夫吧！”
我们实在没想到这伙家伙如此无耻，居然想出如此残忍的办法来侮辱我们。
见我们都不吭声，郑天雄站了起来，抓住了我俩的发喊道：“怎么，不
啊？”
我们俩都紧闭着嘴，就是不吭声。
郑天雄急了，照着我俩的猛踢了几脚，气急败坏地问：“不？不？”
正在这时，门忽然开了，牛军长走了进来，嘴里阳怪气地说：“老郑急什么，有话慢慢说，还怕这俩婊子不听话？”
我听他气有点可疑，偷偷看了他一眼，不禁大吃一惊，他手里还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
那小孩也看见我们了，显然被我们这两个光着身子带着手铐跪在地上的吓坏了，抱住牛军长的大腿哭了起来。
牛军长抱起孩子，一坐在椅子上哄她：“小小不哭，这是两个坏，给我们抓起来了！”
“小小”，这是大姐儿的名字啊！
我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难受。
大姐的脸已经惨白的没有色了，她抬起满身泪水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牛军长怀里的孩子，嘴唇剧烈地颤抖，强作镇定地说：“牛军长，请你把孩子带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说完就哭出声来了。
小孩好奇地看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大姐，我抬起对牛军长说：“牛军长，请你赶紧把孩子带走，我们什么都答应，要不你什么也不会得到。”
牛军长哈哈一笑：“就是婊子的命，还装什么贞洁！”
说着把孩子给了老金，抱到外面去了。
我们能听见莲婶和另一个在外面逗孩子玩的声音，大姐显得心神不定，老偷偷向窗外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