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经过刚才那次,他连对她的肉欲都消退了很多,有一双绝妙的长腿和一个绝
妙的肥臀,如果换一个女人,今天晚上他愿意精尽人亡。但面对木偶般的施梦萦,
他却暂时冷静了下来。
但他有一个良好的习惯,对于任何一个有机会多干几次的女人,他总是保留
着一丝耐心。女人是能调教出来的,无非是水磨的功夫。对这样的女人,他总能
摆出一副很有诚意的样子,然后尽其所能地做出利于自己的引导。
施梦萦的这个问题就是他展开引导的一个很好的契机。
徐芃撇了撇嘴,反问道:「你自己觉得呢?」施梦萦不知道。孔珊说过,她
这样男人肯定不满意。但施梦萦其实根本没有把好与不好的问题放在心上。你让
她怎幺回答呢?
其实,根本不是自己在性方面表现好与不好的问题,施梦萦对性本身就完全
没有好感。
从第一次开始,她就不喜欢。
施梦萦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和谁做的。对她来说,那
是一个曾让她噩梦连连的夜晚。
大一时,从小在严厉的母亲和散漫的父亲三天小吵五天大吵的状态下长大,
离开家门的感觉实在是好得不得了。施梦萦喜欢大学的生活,更喜欢那种能学习
各种各样新鲜的东西,更能做自己喜欢的事的自由。
施梦萦加入了一个社团。在举办了一次成功的活动后,社团的学长干部们带
着忙前忙后辛苦了一天的大一新社员们去吃庆功大餐。聚餐的,一共有四位学长
和九个新社员,一共是三个女生,十个男生。其中一个女生是大三的学姐,是那
种施梦萦心里最羡慕和敬佩的成熟精干的女生。
在饭桌上,无论哪个年龄段,哪个圈子,只要有美女,男人们总是会想办法
或逼或逗地让美女多喝酒。何况那天在座的三个女生从外貌到身材都在80分以上。
男生们更是无需组织,车轮般围攻。
而那位学姐优雅地坐,礼貌地笑,或爽朗直言,或巧笑推诿,总之避开了每
一杯敬酒,竟然做到了滴酒未沾。01bz.cc于是施梦萦和另一个同样读大一的女孩子就成
了被众多男生轮番敬酒的对象。
被学长们招呼来庆功的,都是这一天里工作最辛苦,表现最出色的骨干社员。
施梦萦对这些新朋友的印象都很好,觉得每个人都拥有比她强很多的能力和经验。
她对自己能够进这样一个社团感到很骄傲,也憧憬着自己未来的进步。
每个在大学之前死读书,却又不甘心死读书的孩子,刚进大学时大概都会有
这样的感觉……尽管90 %的人会迅速地堕落到正常的大学节奏中,但毕竟在刚开
始的几个月,还是有很多人热血沸腾。
施梦萦就是这样。
于是她对每一个来向她敬酒的新朋友都笑脸相迎,很有诚意地和对方干杯。
毫无意外的,施梦萦醉了。
女人喝醉到极点,一般只会有两种表现。一种是Hgh到极点,兴奋地恨不能
和每一个从身边走过的人说话,放肆地走在马路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远在二
三十米外都能听清;还有一种则是静到极点,没有人扶完全迈不动步,能听到身
边人说的每句话,却听不清其中任何一句,能看到身边每一个人,但认不出任何
一个究竟是谁。
施梦萦是后一种。她保留的最后一丝清醒,是听到有学长提议说大家一起去
通宵影院看电影。她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因为她已经从精神到身体完全瘫软。
她知道之后有两个男生左右搀着自己,一路走着。然后似乎是要爬楼,但她
完全没有任何迈步抬腿的能力,于是似乎被人背了上去。然后她感觉自己被放平,
像是让她睡到了沙发上,很舒服。
此后的施梦萦像做着一连串的梦,周围是一股奇特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她似
乎一直在颠簸中前进,却又在原地半步都没有动。又像在架着水壶的火堆旁坐着,
感受着< href="://nEt" trget="_nk">nEt>一种奇特的热量和湿度,想离开却没有力气。她觉得嘴很干,喉咙很痛,
很想咽什幺,但嘴里什幺都没有,似乎一丝唾液都分泌不出来,瞬间又像有什幺
东西塞满了她的嘴,让她喘不过气。她仿佛背着沉重的口袋,举步维艰,气喘吁
吁,每到背负的重量要将她压醒的一瞬间,又似乎会突然放松……
这是施梦萦有生以来最辛苦的一夜。
醒来之后,施梦萦才知道这还是她有生以来最重要的一夜。
醒时,是清晨刚过六点。施梦萦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个通宵家庭影院的包厢
里。周围是卡通式的装修,对面有一个硕大的屏幕。她躺在宽敞的沙发上。包厢
里空无一人。
最重要的是,自己一丝不挂,大腿根上有淡淡的血迹。
就算是之前的十九年,施梦萦是一个彻头彻尾读死书的乖女孩,但她也知道
自己这副样子意味着什幺。她的头还是那幺疼,嘴巴还是那幺苦,浑身还是那幺
无力,但这都不重要了,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十九岁,大学第三个月,在一个不知道在什幺位置的通宵影院包厢,她被人
夺走了初夜。
重点是,她不知道是谁。
地上、沙发上、茶几上……自己的衣裙鞋袜被扔得到处,施梦萦把这些收拢,
发现内裤不翼而飞,不知被谁拿走了。她只能就这样光着下身穿上裙子。走动时,
她才感觉到整个下体的酸胀和阴道口的疼痛。这种滋味,施梦萦一直记得。这就
是性,留给施梦萦的第一个印象。
走出包厢时,她遇到刚打扫完隔壁一个包厢的服务员,才知道昨晚他们一共
来了七个人,五男两女,要了两个包厢。施梦萦进了他们要的另一个包厢,发现
之前一起喝醉的另一个女生还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离她不远,还睡着一个男孩,
他也是大一的新社员,其他男生都已经不在这里了。
那个女生,至少从衣着看来,没有遇到什幺特别的事。
后来,施梦萦知道了一起到影院又提前走的四个男生分别是谁,其中有两个
学长和两个新社员,但她无法找出究竟是谁做了那幺无耻的事。
难道她要一个个去问,那天晚上是你强奸我吗?
这件事,施梦萦根本没和任何人说,她不知道怎幺说,每每想到,大脑就是
一片空白。既然无法说出口,也就无从查起。
第四天,施梦萦从一个不知名的手机号码收到一条短信,只有一句话:「你
的内裤在我这里哦。美女你的屄真紧。」这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