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而这男人似乎也乐在其中。
「骚货,下次用飞镖扎你的奶头,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苏晨被他吓了一跳:「神经病!说好了不见血的!你怎么这么变态?」
回过头,见到一张满是戏谑笑容的脸。苏晨明白这不过是个玩笑。就说嘛,
虽然无论是过去还是今天,这男人都很喜欢折腾女人,但口味应该没那么重。
苏晨完全没有预料到,陪老总出去应酬一趟,居然还能遇到过去的熟人,而
且还是床上的熟人。而且,他们就只是在床上熟,她甚至都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
两天前,周晓荣让苏晨陪他晚上一起陪客人吃饭。到了年底,各方应酬不经
意就多了起来。这种场合本该由程莎大显身手,但她那个捣蛋儿子在学校惹了祸,
被老师请去谈话。好在苏晨也不差,人长得乖,又会说话,难得的是,酒量甚至
比程莎还好。
孔媛辞职后,苏晨明显感到自己在客服部的地位有所上升,无论是周晓荣还
是徐芃,隐隐都有要好好栽培她的意思。
这天晚上的客人是中宁市人资社保局和教育局的几个处级干部,官都不算大,
但手里都有实权。现在的教育培训行业整体有点乱,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行业主管
部门有些模糊,像社保局和教育局都沾点边,于是就都得好好打点。尽管周晓荣
和更高级别的领导也有接触,但对处一级的干部也不敢怠慢,说到底,很多具体
的事都要落在眼前这几位身上办,搞好关系总没错。
苏晨本以为这晚上自己的任务无非是陪着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十分轻松。
一到包厢介绍完客人,她就懵了。
那个人资社保局培训教育处的副处长,不就是当年在酒吧和自己赌飞镖,然
后在酒店上床的那个男人吗?
男人明显也还记得苏晨,嘴角挂着一丝只有两个人能懂的微笑。他们各怀鬼
胎地故作镇定,假装素昧平生地寒暄。酒过三巡,两人以去卫生间的借口先后离
开包厢,找了个僻静角落谈了几句。
见到这男人后,苏晨的心莫名悸动起来。曾经在酒吧做「公厕花」的那段日
子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年,做原来所在公司副总的情人也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到
了荣达智瑞后,性方面上虽然不寂寞,但她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是的,现在的性只是谋生手段,是陪公司老总hppy 的规矩,却不是让自己
愉悦的游戏。
在那男人笑着对自己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的时候,苏晨惊讶地发现自
己下身热乎乎黏唧唧的湿了一大片。她清楚,自己发骚了,不是刻意做出来的,
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她想被眼前这男人操,更严格来说,她想被这男人虐,她想
被他打,想被他踩在脸上,想像条狗一样被他玩弄。
晚饭刚散场,男人就发来短信:「叙旧否?」
苏晨笑。这男人的全名自己是今天才在酒桌上知道的,两人有什么旧可叙?
要叙也只能到床上叙。不过这也正是她想要的,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叙!」
所以今晚吃过晚饭,苏晨就如约来到一家宾馆。这男人倒也有趣,又在自己
当年扔飞镖输给他后,第一次和他开房做爱的宾馆开了房间。
男人早就到了,在温暖的房间里脱得一丝不挂等着她。苏晨一进房间,就被
他搂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几近赤裸。
苏晨完全没有反抗,还主动配合。反正,她也没有想先说几句话,调节一下
气氛的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为纯粹,她来这里就是想和他上床,直奔主题最
好。
男人并没有把苏晨彻底剥光,他还保留着老习惯,喜欢半遮半掩地留下内衣。
他说过,最喜欢操还穿着丝袜和内裤的女人。
苏晨为他口交,肉棒满是骚臭的味道,舔上去又咸又酸,绝对是刚尿完没多
久,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反而像捧着个冰激淋似的吃得津津有味。男人兴奋地
把手指插进她的肉穴捣弄,微曲起手指像一个小耙子似的不住地掏。
没过多久,苏晨整个阴道开始抽搐着缩紧,淫水泛滥。
「还是湿得这么快,你这骚屄就是欠操!」男人大咧咧地笑骂。他知道在床
上无论他怎么说苏晨都不会生气。
享受了十来分钟口交,他突然拍了拍她的脑袋:「来,老规矩,舔舔后面!」
说着,他调整姿势,把两条腿高高抬起,后滚翻似的甩起下半身,膝盖几乎
都折到了胸口,顺势抬起臀部。苏晨十分自然地把头往下凑,嘴唇直接吸住了男
人屁眼周围的皮肤,舌头在屁眼上用力地舔了好几下,本来还想插到屁眼里往里
面多钻一些的,但立刻就被一股强烈的臭味给熏得抬起了头。
苏晨朝床边啐了好几口:「怎么这么臭啊?」
男人哈哈大笑:「你来之前,我刚大便完,也许是没擦干净吧。」
「你他妈越来越变态了!你怎么不自己舔?!」苏晨没给他好脸色,破口大
骂。当然,骂归骂,这只是两人间在床上相处的方式。男人翻身压到她身上时,
苏晨毫无抵抗地分开双腿,任由男人拉开丁字裤裆部的小布条,将肉棒插入她的
身体。
一边慢慢抽送着,男人一边问:「怎么样?你的癖好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苏晨感受着阴道里被撑得胀胀的满足感。男人的肉棒好像比徐芃、周晓荣都
要粗一些。现在抽查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力道很足,每一下都会直插到底,像砸
夯似的狠狠撞在阴部,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
她喜欢这种感觉,而且,她需要更多的。
面对男人的疑问,她半闭眼睛,微微张口,有节奏地随心呻吟,并不说话,
只是很确定地点了点头。男人心中有数,保持住此前的前奏,伸手将胸罩扒开,
挤出里面那两团嫩肉。搭扣还没有解开,所以胸罩还是紧绷绷地压迫着乳房,强
行将软肉挖出来的结果,就是胸罩的上缘依然死扣在乳肉上,又痛又胀。
在这种别扭的状态下,男人粗暴地揉搓着乳房,玩了好一会。直到苏晨实在
觉得难受,主动伸手到背后解开搭扣,两个圆润饱满的乳房才终于得到解放。没
想到,乳房刚从胸罩里跳出来,男人扬起胳膊就在左边那团软肉上狠狠扇了一巴
掌。眼看着雪白的乳房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迅速充血变红,苏晨被这一巴掌打得浑
身哆嗦,一声尖锐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只是开始。随即,男人左右开弓地连扇了十来下下,两个原本粉嫩得令人流
口水的乳房,很快满布血色。打到苏晨忍不住求他停手时,他又伸手揪住两粒纤
巧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