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享受着她的服务。
肉棒始终坚挺,但袁姝婵没有急着再用这玩意儿填满自己的冲动。她很喜欢给沈惜口交,喜欢感受他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的感觉,喜欢细致地巡游他胯下的每一处皮肤。这种滋味甚至和被插入一样令她兴奋。
她用手撸动肉棒。脑袋则探得更低,开始舔沈惜大腿内侧的皮肤,舌尖从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一直游走到裆部,在肉袋上亲了一口,又向上直至小腹。
沈惜常年坚持运动锻炼出来的腹肌十分结实,能让女人格外迷醉。袁姝婵耐心地将每块饱满的小腹肌肉都舔了一遍,随即又沿着另一条腿重新向下舔到膝盖,最后翻起肉棒,将它贴到小腹上,开始重点照顾皱巴巴胀鼓鼓的肉袋和里面的两粒球丸。
沈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直起上半身,按着袁姝婵的后脑,伴随着她的舔弄,鼻腔里发出一声声又舒服又期待更深入的刺激的哼鸣。
袁姝婵埋首在他胯间足足十几分钟,终于意犹未尽地吐出肉棒。
“大淫棍!我服务得还行吧?”袁姝婵抬起脸,捏着肉棒在自己脸上蹭,笑容里媚意盎然。
沈惜没说话,猛的站起身,按在她后脑的手拽住头发,微微一用力,使袁姝婵的脑袋又抬起了一些,雄赳赳的肉棒正对着她的嘴。
“张开!”沈惜毫不客气地命令。
袁姝婵二话没说就张开嘴。这种毫不犹豫的听话态度,比任何语言都更让男人满足。沈惜粗暴地将肉棒捅进她的嘴,袁姝婵立刻闭拢双唇,紧紧包裹住肉棒。沈惜按着她后脑的手持续用力,死死固定住她的脑袋,腰部就像做爱时那样前后扭摆起来。他冲顶的速度极快,力量极猛,每一下都深入口腔,差不多都要顶到她的喉咙里,简直就是把袁姝婵的嘴当肉穴一样操着。
袁姝婵微微皱眉,尽可能承受着这种撞击。硕大的龟头好几次都撞到了她的上颚和口腔内壁,甚至直接顶到喉咙口,令她不住产生强烈的呕吐冲动。幸亏沈惜多少还留了点力,没有真的直插到底,才使她暂时压制住了恶心感。
但一次次的累积,还是让袁姝婵开始担心自己迟早会坚持不住。带着这样的危机感,她用手推沈惜的小腹,示意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沈惜又顶了几下,这才依依不舍地抽出肉棒。他没有强迫对方呕吐的恶趣味,搞得太脏也少了愉悦。只是刚才这样抽插实在很爽,使他有些舍不得停下。
袁姝婵双手撑地,低着头不住干呕。
等她稍微恢复了些,沈惜搀起她,两人互相搂着,滚到了一旁的小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贴得紧紧的,汗味、淫水味、唾液味混杂在一起,袁姝婵一边继续压制呕吐感,一边沉醉在这种久违的迷人气息中。
沈惜一跃压到袁姝婵身上。她顺其自然地张大两腿,瞬间一根滚烫的坚硬肉棒顶到了肉唇边,两人的下身同时灼热地燃烧起来,分别不久的肉棒、肉穴再次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两者的摩擦是如此强烈!每次尽根插入,整个腔壁内都像被火烧了一遍似的,每次抽出,肉洞的嫩肉都像被带着倒翻出去。
袁姝婵都要无法呼吸了。
耳边隐隐是自己声嘶力竭的叫声,她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大概是在求饶吧?可她明明一点都不想停,是,就算被活活操死,她此时此刻也不想停下来。
沈惜没有吝惜哪怕一丝气力。他都快忘了上一次和施梦萦做爱是什么时候。至少快有一年了吧?跟她提分手都是过年前的事了。现在他不想用任何花招,就想痛痛快快地射一次。
被他用这种完全不变换节奏的方式连续猛插五分钟后,袁姝婵彻底瘫了,她刚刚又一次攀上了险些令她晕厥的巅峰。而在她被高潮“折磨”得欲仙欲死时,体内的肉棒却完全没有停下,反而像要杀了她似的更加恶狠狠地往里捣,伴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简直就要直接贯穿身体,一直捣到心脏。
袁姝婵残留的意识中,唯一还完整的一句话是:我要被操死了!
突然,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狂吼,一股粘稠滚热的液体瞬间灌满了肉穴。袁姝婵被烫得嗷嗷乱叫。沈惜在喷射的同时还保持着冲刺状态,肉棒在射完之前至少还能保留大半硬度,他就利用这最后的坚挺,一下下把射出的浓精捣得稀烂。
又冲击了十几下,沈惜才终于拔出肉棒。随着堵塞物的退出,数量惊人的浓精从肉洞倒灌出来,瞬间流满了整个屁股,湿透了床单。
袁姝婵现在可是连动动汗毛的气力都没了。她摊开四肢,一动不动,张大嘴剧烈喘息着。她需要空气,哪怕少呼吸一次,都怕自己会死掉。
沈惜一屁股坐到床尾,背靠着墙。
足足有十分钟时间,两人没有交谈,各自心满意足地回味着刚才的激烈战斗。随后,沈惜终于动了起来,把袁姝婵的一只手搭到她的小腹上,给自己腾出点躺下的空间。两人的脑袋凑得很近,脸对脸地对视了一会,同时笑了起来。
“大淫棍还是那么厉害!”
“小骚穴也还是那么淫荡!”
激情暂时消退,两人手足相缠地抱在一起,悄声说着话。
没什么固定的话题,就是东拉西扯地闲聊。
说到了袁姝婵和前夫离婚的事,差不多一年前办的手续,当然与沈惜无关,和其他人也无关,以她现在的心态回想起来,甚至和前夫林跃也无关。
“就是突然觉得完全没有感情了。其实很早以前,我们就一直在往下走。他好像没发现,我一直有这个感觉,但撑了很长时间。一个是觉得当初那么倔,非要在一起,现在离了有点可惜;另一个也是怕被我爸妈说。提出离婚的前一晚,我们还做了,他不肯戴套子,说想早点让我怀上。我也就随他高兴。第二天早上,我先醒,看着枕头边他的那张脸,觉得很陌生,然后突然我整个人就放松了。他醒以后,我就说我们离婚吧。他以为我是在说梦话,那时候我全裸着躺在床上,啥衣服没穿,头天晚上还被他干得哭爹喊娘,却一本正经地跟他提离婚。呵呵……”
沈惜安静地听。他不方便发表意见,唯一能做的就是倾听。
当然又说到那次险些被袁姝婵的前婆婆撞破的狼狈,这是两人间永远可以拿来彼此打趣的话题。
说到沈惜过去提出过的他为自己总结的“三不”原则:“不违心、不承诺、不冒险。”这几条曾被袁姝婵不停吐槽,但和广泛流传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三不”原则相比,她觉得还是沈惜的想法更靠谱些。
还说到两人间真正的第一次。那次是袁姝婵去沈家做客,原本说好一起看电影《闻香识女人》,两人却在阿尔·帕西诺和加布里埃尔·安瓦尔跳起探戈舞的高潮阶段,吻在一起,很快就脱光衣服上了床。
还有……
有那么多共同回忆,三年的空白迅速就被填补了。两人说说笑笑,仿佛此刻不是赤裸裸地抱在床上,而是坐在茶楼尽情谈天似的。
谁也没有试图控制话题。
这是随性的夜晚,随性的男人和女人。
愉快就好。
不知不觉,将近午夜。
沈惜翻身坐起。
“快十二点了吧?过了点就是星期六,到你生日了,准备准备,一会点蜡烛!”
袁姝婵望着面前不远处那根略显疲沓的肉棒,伸手弹了一下:“哪根蜡烛?这根吗?”
沈惜握住自己的肉棒,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