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操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反倒是你,怕不怕被你老公知道?」
吴静雅白了他一眼:「怕什么?别让他知道就好啦!」
她生就一副童颜,如果忽略掉眉梢眼角几缕难以逃过的岁月刻上的浅浅皱纹,
说她是个大学生都会有人信。齐鸿轩此前别有心事,没有留意,此刻色心一起,
顿时注意到吴静雅刚在卫生间里特意给自己梳了两根羊角辫。
这种纯纯的模样,配上软软糯糯的娃娃音,与之同步的却是在男人面前放肆
地玩弄着下身的姿势,齐鸿轩的心七上八下的,被挠得火烧火燎。
他艰难地从内裤里掏出已经发硬的肉棒,送到吴静雅嘴边。
「舔鸡巴!我要射你脸上!」
「射嘴里好不好?」吴静雅毫不犹豫把脸凑了上来,在龟头上响亮地亲了一
口,贪婪地将肉棒吞下大半,用力舔了几下,吐出龟头,咂了咂滋味。
「射我嘴里嘛,我把它全吃掉!」
齐鸿轩哑着嗓子发号施令:「先射你脸上!然后你再吃,少不了你的!」
吴静雅少见他这种霸道的态度,倒也觉得新鲜,继续卖力吞吐起来。齐鸿轩
看着硬梆梆的肉棒在她色泽鲜亮的唇间快速进出,胸腹间像塞了团火,恨不能立
刻就发泄出来。
他的肉棒尺寸一般,在吴静雅的经验里甚至只能勉强算中等偏下,但偏偏顶
着个硕大的龟头,口交起来格外费劲,总会累得她两腮酸麻,满口津液。忙活了
十几分钟,齐鸿轩却始终无法到达喷发的临界点。吴静雅口腔里积多了唾液,简
直就能用口水把龟头泡起来了,下巴和两腮酸得不行,不得不吐出肉棒,休息片
刻,抱怨道:「你今天怎么出不来?」
齐鸿轩还没享受够,懒得废话,按着她的后脑就往自己肉棒上压,吴静雅机
灵地一扭脖子,躲开他的按压,握紧肉棒使劲撸起来,舌头转去攻击睾丸。
十几下轻柔的舔舐搞得齐鸿轩麻痒难当,肉棒也被揉搓得酸麻舒爽,倒也不
急于塞回到她的嘴里。吴静雅手上的劲用得很足,龟头底部的肉棱甚至都被刮得
胀痛。肉袋外皮被舔得湿漉漉的,她正试图将一颗睾丸整个含进嘴里,就在她的
努力接近完成时,齐鸿轩终于感到强烈的释放欲望即将绽放,来不及说话,一把
揪住吴静雅一根羊角辫,把她伏在胯下的脑袋拽了上来,另一只手使劲压住肉棒
根部,使龟头朝下对准吴静雅的头。
吴静雅的头发被揪得生疼,刚想叫痛,一股浓精直接撞在右眼上,糊住了眼
睑。她连忙叫起来:「别射头发上!」可这话还是说晚了,接下来的几发猛射的
精液大半都甩在她头发上,其他的零零星星落在鼻子上、脸颊上。很快,额头、
眼皮上的精液慢慢淌下来,半边脸都变得光闪闪滑腻腻的。
齐鸿轩存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精液,一股脑都喷在了出来。
换作平时,吴静雅对精液满脸应该充满欢喜,但现在她却有些气恼。左顾右
盼一时找不到纸巾,连忙扑到电视机柜旁,在手包里翻出包湿巾,一边擦抹着沾
在头发上的精液,一边抱怨:「都说了,别弄在头发上!」
齐鸿轩嘻嘻笑着,凑了过来。
「怎么了?今天星期五,老公要回家?怕被他发现?那等会再搞一次,就射
在你里面,让你屄里灌满了精液回去见老公!」眼看着自己把面前的女人射了满
脸花,齐鸿轩原本的忐忑消了大半,有些得意忘形起来。
吴静雅呸了一声:「我老公这周不回……」
没等她说完,齐鸿轩又把龟头顶到她嘴边,示意她把上面的精液舔干净。吴
静雅没好气地抬手在肉棒上拍了一把。
「不舔!没空!我儿子和他叔叔一起出去玩了,等会还要去接儿子。搞成这
个样子,你说我洗不洗头?不洗的话,万一被闻出来味道怎么办?洗的话,万一
有洗发水的味道呢?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谁没事冬天下午洗头?真麻烦!」
被他这一说,齐鸿轩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另一个疑问。
「谁带你儿子出去玩了?你老公的弟弟?亲弟弟吗?」
「堂弟。我老公是独生子女。」
「沈伟扬吗?」
「不是,人家是大老板,哪有空陪我儿子玩。另外一个。」吴静雅完全没意
识到齐鸿轩想问的正她所说的「另外一个」。
「另一个?沈惜?」
「是啊。哎?」吴静雅略感惊讶,「你认识啊?」
「嗯!」齐鸿轩抿了抿嘴唇,终于说到沈惜了。
「你先等着!」吴静雅收拾了半天,总觉得异味难消,还是决定去洗个头,
大不了多冲几遍。洗头、吹头,一整套下来,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等她再次
走出卫生间,齐鸿轩已经躺在床上,胸部以下斜斜地搭着被子。床头柜上放着瓶
已经用了超过一半的后庭润滑液。
这瓶润滑液是吴静雅买的,但自从开始和齐鸿轩玩肛交以后,就交给他带在
身上了。吴静雅可不想这玩意总放在自己包里,万一被发现了,解释不清。
「拿这东西出来干嘛?谁说今天让你插后面?」
「你说呢?不插后面你舍得吗?」齐鸿轩笑得很猥琐,「你屁眼已经在痒了
吧?每次操屁眼,你都叫得比前面被插还要大声。还说不想插后面?你忘了上次
被我操得承认自己是个烂婊子了?」
随着偷情次数越来越多,心态越来越放松,脸皮也越来越厚的吴静雅难得红
了脸。在床上到了高潮难免会有些情难自禁的说辞,但上一次她确实说了些让现
在的她还会觉得有些过分的淫词浪语。
在吴静雅的认知里,承认自己是骚货,荡妇没什么大不了的,骚和荡,某种
程度来讲也是对女人的赞美。但她一直不愿意照齐鸿轩要求的那样承认自己是个
婊子,这完全是另一回事。
但上次也许是因为肛门高潮过于强烈,她最终还是在意识错乱的胡言乱语时
松口承认自己是个烂婊子。在齐鸿轩说要去找男人排队一百块钱一次来操她屁眼
时,她也昏头昏脑地答应了,还说了「我的屁眼赚了钱都给你」之类的昏话。虽
说是床上的玩笑话,但冷静下来以后,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掀开被角,钻进被窝,吴静雅缩进齐鸿轩的臂弯。
齐鸿轩没有就「屁眼」和「婊子」的话题继续下去,他更关心沈惜的问题。
吴静雅简单地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沈惜的情况说了一遍,好奇地问:「你那
么关心他干嘛?」
齐鸿轩摇头不语。
「怎么?怀疑我跟小叔子有一腿?哈哈。」吴静雅躺得舒服,信口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