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极耗体能的体位下很快就耗光了精力,起伏的
频率越来越慢。她扭着腰,勉强回头说:「不行了,我没劲了!」
范思源养精蓄锐已久,就等着她说这句话。女友难得如此主动,当然要让她
尽情表现,但最后还是要由他来掌握主动。此时房间里满是从施梦萦下身分泌出
的淫水的骚香,这股气味越来越浓,像是自带特别的催情效果似的,使得范思源
骚动不已。
他猛地一把将施梦萦上半身按倒在书桌上,使她饱满的乳房被压扁在桌面上,
整个身体折成一个侧过来的L型,翘起的臀部就处在拐弯的那个角上。他霍的站
起身,肉棒快速在那个鲜嫩的肉穴里抽插起来。施梦萦下身的软肉不断蠕动,咬
着他的肉棒酸爽无比,像有股巨大的吸力似的,死死包裹着他的肉棒。
这一阵毫无技术含量却充满原始暴力的狠插,险些就把施梦萦送上巅峰。她
上半身被紧紧压住,双手在身体两侧无奈地摆动,像在划水似的。这本是下意识
的动作,没想到左手指尖突然触到了什么,然后有什么东西滑了出去,玻璃在地
上粉碎的声音立刻传来。
「操!见鬼!」范思源大声叫唤。
施梦萦偏过头,努力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但从她现在的角度实在看不到地面。
不过实际上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男友为她精心调制的那杯红枣枸杞玉米汁在激烈
的性爱中被碰倒在地上,杯子粉身碎骨。
只是此时此刻,两人都顾不上这个了。
范思源越插越狠,之前已经射过一次,好像使他对自己的耐久力有了更大的
信心,一上来就全力以赴,没有要留力的意思。
「爽不爽?」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问,两只手死命掐着施梦萦滑糯肥美的
臀部,十根手指几乎都要陷到肉里去了。
施梦萦呻吟不断,却没答话,一方面是她不太想回答这种问题,另一方面却
也是因为快感越来越强,顾不上说话。
但范思源不会就此罢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的同时,问得也是越来越急,
问了三声没得到回答,扬手在施梦萦屁股上来了两巴掌。
「爽不爽?我操得爽不爽?」
「爽!」施梦萦有气无力地回答。她发现只要是从后面干,每个男人都喜欢
打她的屁股,有节制些像沈惜就拍那么两下,打得起劲的简直能把她两边臀瓣抽
肿。
「大声点!爽不爽!」
「爽啊!」这个「爽」字出口,正好赶上肉棒杵到她最深处的瞬间,顿时又
拖了个长音,「啊」字从施梦萦嘴里出来,像一首歌到了结尾自然上扬的高潮似
的,百转千回,余韵不绝。
范思源心满意足,又想出了新的花样:「叫老公!说被老公操得爽!叫老公!」
即便已经有点昏头昏脑的感觉,可听到这句话,施梦萦还是很自然地愣了一
下。她可还没半点心理准备要叫范思源「老公」,即使是曾经爱得要死要活的沈
惜,她都没叫过「老公」!
就是这么一犹豫,范思源的巴掌又落了下来,这一下正抽在肉最厚的部位,
响声清脆入耳,范思源只觉得这一下手感极好,意犹未尽地连打了四五下。
施梦萦觉得半边屁股火辣辣的,快要被抽得失去感觉了。肉穴中的刺激却又
逼得她不得不恣意地叫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下身的快感传遍全身。
又坚持了几秒钟,终于在范思源反复洗脑般的「叫老公」的要求之下,施梦
萦还是松了口:「老公!老公!你操得我好爽!不行我站不住了,老公轻一点!」
范思源被她这一连串「老公」叫得浑身发酥,愈发卯足全力在紧得像要夹断
肉棒的腔壁进出,两片嫩红色的肥厚肉唇被他干得外翻,带着一层湿淋淋的粘液,
白白的碎沫子在肉棒和洞穴结合的缝隙里反复被碾压着,散发著越来越浓的淫靡
的骚味。施梦萦整个股沟都流满了淫水,有两股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淌。
施梦萦的叫喊渐渐也变得含糊,变成一种毫无意义的呜咽,只是从她嘴里发
出来,还像在哼歌似的。
范思源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再能持久,他也终于又来到巅峰的门边。
「啊……不行,不行了!我……唔……啊啊啊啊……」施梦萦身体猛的变得
僵直,背部弓起,叫得虽然零碎,声音却高亢无比。就在她疑似已经到达高潮后
差不多两三秒钟时,范思源的睾丸酸胀到了极点,龟头一阵阵地抖动,精液又一
次滚涌而出,只是这一次灌满的是施梦萦下面的洞。
连射两次,范思源虽然还年轻,却也有些疲惫了,随手扶起刚刚被他踢倒在
地的椅子,一屁股坐倒,脑子有点晕晕的。施梦萦失去他的支撑,手扒著书桌,
可还是站不住,身子慢慢往下滑去,最后跪倒在桌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肉穴
中的精液被双腿并拢后有些收紧的穴口挡了挡,一点点地漏出来,缓缓顺着大腿
流下。
坐下定了定神,范思源起身蹲跪到施梦萦身边,搂住她的肩膀。
「老婆,怎么了?没力气了?」施梦萦已经叫了他那么多声老公,他当然觉
得自己叫「老婆」顺理成章。
施梦萦面无表情,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范思源理解为
「确实没力气了」,就搀着她站起来。刚有过一次美好体验,让他很感激施梦萦,
很想让女友感受到自己的柔情。他打横将她抱起。没想到丰满的女友很有些份量,
险些让一米七刚出头的范思源有点吃不消,好在床就在几步以外的位置,兜住气
紧走两步,就把施梦萦平放到床上。
「纸!」一被抱起来,肉穴口就张开许多,精液汩汩流出,瞬间淌满了屁股。
施梦萦觉得难受,赶紧让范思源扯些纸来。
范思源递了纸给她,又跑出去拿来扫帚、拖把,收拾书桌旁的玻璃碎片和玉
米汁残迹。施梦萦躺在床上,看着他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身影,突然有些恍惚。
几分钟前的疯狂好像发生在另一个世界。
自己居然那么轻松地就管一个男人叫了「老公」?
在一本正经地告诉沈惜以后可以叫自己「梦梦」时,施梦萦对他还是直呼名
字,没想过要定一个特定的称呼。或许是因为觉得结婚以后,可以直接叫「老公」
了吧?
这一天终于没有等到,而她却在今天这种很随便的场合把这个称呼送给了另
一个男人。
我想和范思源结婚吗?
一场计划中的「犒劳」在预料外的激情下落幕,施梦萦好像完成了一项任务,
此前一个星期心中满满的感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