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可能,现在不为梦想和未来拼搏,什么时候再
拼呢?。
可是,已经拼到连感情都遭遇严重危机,孔媛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样
的难题。她终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还能继续坚持。
在她坐在床上发呆时,吴昱辉在客厅沙发上也保持着几乎同样的姿势和神态。
他又点上一支烟,夹在手指间,过很久才凑到嘴边吸上一口。
女友和老板上了床,这件事吴昱辉早有预感,但毕竟曾经只是怀疑。一旦确
认,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吴昱辉也很爱孔媛,这个饱富活力,永远对生活和未
来充满热情,对他满怀爱恋,在生活中尽可能多地承担家务,在床上满足他一切
要求的女孩,即便像吴昱辉这样自认不会如何深爱一个女人的男人,也觉得她是
很好的人生伴侣。
可她怎么能和老板上床呢?。
吴昱辉经常上一些色情论坛。这几个月来,他没有工作,一直宅在家里,逛
色情论坛的次数更多。那些论坛里有不少人天天叫嚣绿妻、虐心,好像恨不得把
老婆、女友、情人统统送出去被天下男人操个遍,换来自己的绝顶高潮。他看这
些小说时,也有点兴奋,甚至偶尔还幻想孔媛被自己几个兄弟围起来玩弄的场景。
但对一个生理、心理都算正常的男人而言,这种兴奋仅止于想象。一旦这种
事成了现实,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气愤,说不出的憋闷。
这股郁积的闷气随着刚才那次痛快的射精,略微排遣了些。孔媛刚才在床上
对自己的卖力逢迎,一度也令他深感满足。
可回到客厅还不到十分钟,那股闷气再次积满胸腔。他回想起与孔媛间的点
点滴滴,刚浮起一丝柔情,随即立刻化为刻骨的怨愤。她怎么能和别的男人上床
呢?嫌我没钱,还是觉得我在床上不能满足她?或者,既嫌我没钱,又觉得我在
床上不能满足她。
孔媛刚才那么骚媚,是只和自己做时才这样呢?还是被别的男人操时也这样?
或者,被别人操的时候她会变得更加淫贱?。
吴昱辉又变得怒气冲冲,坐立不安。一股热血突然涌起,不由得捏紧拳头,
想找个地方狠狠砸上一拳,又想找件东西砸到地上,稍加排遣胸中的怨愤。他把
目光转向卧室门,黑着脸闷了会,再次起身走了进去。
孔媛还蜷在床上,基本还是吴昱辉离开时的姿势。她把头埋在空调被里,两
腿交叠着,赤裸的臀部正对着房门,股间的浓黑和嫩白一览无余。听到男友推门
进来,她仰起身,扭转脸,略显惊恐地看着周身隐隐显得杀气腾腾的吴昱辉。
吴昱辉还是沉默,一进门就开始乱翻衣柜,找出两副手铐——这本是网购用
来做爱时增添情趣的——二话不说跳上床,跪压到孔媛身上,将她的双手分别铐
到床头两侧的铁架上。
孔媛以为他突然又有了欲望,想换个花样在自己身上发泄,并没有加以任何
反抗。
看着两手被铐的孔媛不自觉地蠕动着坚实的长腿,吴昱辉愣了会,又翻出两
条她冬天穿的厚丝袜,向下扯她的身体,直到她的两只手被拉扯到极限,而脚踝
又能够到床尾铁架时,就用丝袜将她的两条腿分绑在铁架两端。
一番折腾后,孔媛在床上被绑成个完全张开的「大」字型。手铐是金属制的,
不可能挣开;厚丝袜的韧性极强,吴昱辉绑得又结实,几乎没留下任何收缩空间,
她只觉得手脚都被火辣辣地拉拽着,关节处剧痛不止。
吴昱辉始终不发一言,两人的视线甚至都没有一次对碰,孔媛心里浮升起不
妙的预感。
「昱辉,你要干嘛?」。
吴昱辉还是不理她,在房间里阴沉地左转右转,从柜子里、抽屉里翻出些围
巾、丝袜,又都乱七八糟地塞回去。
他在找什么?孔媛内心的恐惧越来越重。
吴昱辉突然停下没头苍蝇似的瞎转,一拍脑门,风风火火地跑出房间。
不明所以的孔媛脑子里冒出各种可怕的想象,每多过一秒钟,心头的恐惧就
多一分。
过了十几分钟,吴昱辉捧着一个装满水的脸盆回来,放到床尾不远处紧挨墙
边的桌上。孔媛叫他的名字,问他要做什么,求他和自己说句话,哪怕是骂自己
都好。但他始终沉默不语,再次走出卧室。
这次他回得很快,手里拎着条毛巾,走到书桌边,将毛巾浸入面盆,等它浸
饱了水,取出拧到半干,又回到床边。孔媛睁大双眼,惊骇地望着他手中的毛巾,
唯恐他会把它捂到自己脸上。
难道他要杀了我吗?。
孔媛拼命挣扎起来,浑身乱颤,铁床甚至都被她挣得有了少许移位,床脚和
地板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她还是无法动弹分毫。
吴昱辉嘴角浮起一丝略显残酷的笑,重重吐出一口气,扬手甩起半湿的毛巾,
「唰」一声挥下去,正抽在孔媛的右边乳房上,发出一记有些发闷却极响亮的
「啪」声,乳房上迅速浮起一片暗红。孔媛没想到会被他这样抽打,更想不到蘸
了水的毛巾抽在身上竟会那样疼,不由得发出凄厉的惨叫。
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吴昱辉狠狠地又挥下第二记,这次轮到另一侧乳房被抽,
孔媛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房间。如果不是因为窗户紧闭,只怕整栋楼都能把她的叫
声听得一清二楚。
水雾蒙住双眼,孔媛被突如其来肆无忌惮的痛抽完全打傻。剧烈的疼痛使她
想不到别的,只能一个劲惨叫。很快胸前变得红彤彤一片,从起初的暗红,渐渐
变浓发亮。
孔媛张着嘴,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呼哀鸣,但声音已经微弱许多。
抽打了二十几下,吴昱辉也有点腻了,走回书桌边,重新浸湿毛巾,再次把
它拧到半干,回到床边,这次他换了个部位,一下抽在孔媛双腿之间。
孔媛「嗷」地叫出声来,声音尖得几乎要冲破屋顶。牢牢绑定的身躯整个顶
起来,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她极力回缩双腿,试图并到一起,却被丝袜紧紧箍住,
只能徒劳地颤抖。手腕、脚踝等被手铐或丝袜固定住的部位全都勒得发红。
吴昱辉长出一口气,听着孔媛凄厉的叫声,他终于觉得痛快了许多,索性毫
不留手地继续抽打她的下身。
「贱货!叫你骚屄发痒!?叫你找男人操你!让你痒!让你贱!抽烂你的贱
屄就不痒了!烂货」。
他咬牙切齿地骂,每喷出一个字,恨意就稍减一些。被毫不留情地狠抽了六
七下,孔媛的嗓子简直就要叫哑了,趁着他歇手喘息的瞬间,她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