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机,这才放下挡在面前的手,从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我不会跳
你想看的那种舞,以后我看看能不能学学吧,今天跳不了。」一边说,她一边走
到点唱机边切掉了刚才周旻点的那几首歌。
「那多没意思......要不,你随便扭几下吧。」
「非要跳的话,我来挑个歌吧......」施梦萦蹲下身,找了好一会才选定了歌,
「就这个吧,我小时候学跳舞经常跳这个曲子。」说着她又开始脱衣服,「但这
个歌不可能跳什么脱衣舞,还是光着跳吧,你拍下来。」
施梦萦今天穿了白底褐纹的格子长裙、纯白吊带打底小背心和藕色修身 v领
冰丝空调衫,脱起来很方便,没几下就赤条条地全都脱光了,她站在茶几前四五
步的位置,熟极而流地摆好舞前的预备动作。
播放的曲子是《小背篓》,周旻听着不由自主地笑。这么老的歌,真是有十
多年没听过了。还别说,小学、初中那会学校组织的文艺演出里,某支舞蹈用这
首歌来当配乐的几率还是很高的,只是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能看到一个色情版。
实话实说,就算施梦萦从小无数次登台表演舞蹈,但过了这么多年,她不可
能记清每个动作套路,所以今天她只是仗着十几年练习民族舞打下的底子,和着
音乐随意摆动身体,临时设计一套简单的能踩上点的舞蹈动作。总算《小背篓》
这个曲子她以前跳过好多遍,有几个经典动作还没彻底遗忘,在曲子进到某个阶
段,她背转身去,两手娇柔地虚掐兰花指搭在胯部两侧,伴着乐曲左右轻摆着臀
部,刚开始还只是做 记忆中正常的舞蹈动作,扭了几下以后,她突然意识到现在
正在拍摄,于是向后尽可能地撅起了屁股,在扭动的同时,双手掰着臀瓣往两边
拉扯,把下身前后两个洞穴都暴露出来。
保持这个姿势扭了足足十几秒,施梦萦才转过身来,顺势做了个背上小背篓
的动作,在这一瞬间,要不是因为她浑身赤裸,双手上扬带起两团肥乳摇晃不止
的淫荡 画面,单看动作和神情的话,倒还是充满了小时候认真跳这支舞时的天真
无邪。她向前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光屁股坐到地上,最后果断地俯身将
茶几上的果盘、酒罐往扫到两边,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双手后撑,双膝并拢,
曲腿在身前,以臀部为轴,脚跟为支点,左右摇摆曲起的双腿,晃了没几下,她
猛地张开双腿,臀部前顶悬空,近距离地再次将自己的肉穴暴露在镜头里。
周旻现在与她之间的距离其实触手可及,用手机镜头对准肉穴拍了很久肉穴
的特写,突然嘿嘿笑了起来:「贱婊子,你的屄怎么这么黑啊?」在「演戏」时,
施梦萦基本都是自称「小梦狗」的,但周旻总觉得这个称呼并不能令他感觉到足
够的刺激,他喜欢叫她「婊子」,每次在自己叫了「贱婊子」、「烂婊子」之后,
听施梦萦应声,他都有特别的心理满足。
他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向上移动镜头,经过小腹、双乳、脖子,在施梦萦开
口回答之前对准了施梦萦的脸。
这时《小背篓》的乐曲基本已经放完了,施梦萦保持臀部悬空,双手后撑的
姿势早就累了,合拢双腿,屁股落回到茶几上,看着镜头毫不犹豫地回答:「因
为我是个烂屄,我每天被男人操,操得发黑发烂了。」
周旻伸出手抠着肉唇,继续问:「你被几个男人操过了?」
施梦萦眼睛都没眨一下:「不知道,没数过,很多很多,我喜欢被男人操,
要是哪天烂屄里灌不满精液,我就睡不着,所以烂屄才会这么黑。」
「真他妈是个烂婊子!」周旻用力在肉唇上拧了一把,放下手机。
施梦萦问:「怎么了?刚才的都拍了吗?」
「拍了!」周旻随口应道,起身掏出肉棒,迫不及待地上前掰开施梦萦的腿,
「先不说那个,你这烂婊子先让我操几下!」
「拍......」施梦萦没有反抗,但还想让这男人把手机举过来。
周旻不耐烦地说:「不用一直都拍吧!一边拍一边操不爽快,先让我爽过再
说!」
施梦萦闭上了嘴,没再说话。她也明白,让这男人参与「演出」,自己的肉
体就是付给他的报酬,现在是对方收取报酬的时间,她也无话可说。
「爽不爽?贱婊子爽不爽?啊?」
一如既往的无聊问题,无论是周旻还是周晓荣,好像都特别喜欢一边操一边
问这种问题。施梦萦大感无趣,偏着脸一声不吭。其实,从肉体角度来讲,她现
在真的挺爽的。无论尺寸,还是技巧,周旻都很不错,只论肉体感觉,不管是周
晓荣还是范思源,带给施梦萦的快感都远比不上周旻,徐芃和崔志良也要逊色不
少——至于董德有,施梦萦压根就没有想到他;而沈惜则好像过于久远,久到她
都想不起和他做爱是什么感觉了——但是施梦萦懒得在做爱过程里一次次回答这
种无聊的问题,何况她也知道等会当面对镜头时,还有一堆周晓荣教给她的淫词
浪语要说,干嘛提前费这功夫?
身下的女人闭口不言,只是若有若无地闷哼,这让周旻少了许多乐趣。但施
梦萦的阴道实在是个宝贝,尽管这一年来被开垦的次数很多,但就算此时此刻是
徐芃插入肉棒,他也一定会发现和去年六月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一样紧致,丝毫
没有变化。周旻情不自禁拿身下的女人和自己的前妻比较,无论巫晓寒如何风情
无限,毕竟被他操足了 十年,此刻回想起来,单比肉穴,恐怕还是施梦萦更胜一
筹。
既然施梦萦懒得互动,周旻索性也就闭上了嘴,闷着头狠狠抽插着。小小过
了一把瘾,感觉继续下去就可能要忍不住射精了,他才放缓冲刺的速度,恋恋不
舍地又轻捅几下,意犹未尽地抽出肉棒。
「行了,先操几下烂屄过过瘾,等会再来。起来,贱婊子,听说你唱歌很好
听,给我表演一个?」
施梦萦全不在意他话中的轻侮,起身坐到沙发上,点了首《囚鸟》。
在歌唱方面,施梦萦有接近专业的实力,无论是流行、通俗还是民歌都不在
话下,这是她生命中做起来最有把握的事。一曲《囚鸟》唱罢,又一口气连唱了
《傻瓜》、《 容易受伤的女人》等三四首歌,丝毫不显费力。
在她唱歌时,周旻又拿起了手机,对准坐在沙发上的施梦萦,使她赤裸的身
躯在镜头里纤毫毕现,还不忘配着旁白:「婊子施梦萦跳过裸舞,现在表演裸唱。
有我的大鸡巴在边上,这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