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 内衣,两粒乳头上还紧咬着两个金色挂式「乳环」。戴这种「乳环」无需在
乳头上穿孔,只需让咬齿扣紧乳头根部即可,虽然这样会有些痛,但因为这两个
挂式「乳环」已经用过多次,咬齿已经有些松了,久戴也还能忍受。
石厚坤气极而笑:「我是真没想到,原来我老婆是这么有情趣的女人!花样
真多啊,胆子也是真大啊!」
事已至此,薛芸琳没必要再说什么,颓然地坐在地上,低头无语。
「说说吧,你跟那个......姓黄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石厚坤靠在沙发背上,
闭着眼睛沉默了几分钟,终于又缓缓开口,「我没耐心考验你的诚实,实话告诉
你,这姓黄的是昨天被我们抓的,该说的,他差不多都说了,现在我只想听听你
怎么说。」
薛芸琳下意识地看向电视屏幕,但此刻屏幕已经黑了,看不到黄子君被关的
那个房间里的场景。她也知道没必要自取其辱地问「他说了什么」,首先,石厚
坤不会告诉她,其次,想想就知道,不管黄子君说了什么,总归不可能是为她开
脱的,多半还会把苟且的责任全都推到她的身上。
那就索性全都交代了吧。
黄子君确实是昨天就被带到了隐峰轩。回老家已经快一周了,该办的事也办
得差不多了,最近两天,他一直在市区活动,原计划周一就要飞回上海。昨天下
午去银行处理些私事,出门后叫了辆出租车,车子莫名其妙拐进一条僻静 小路,
突然靠在路边,跳上来两个穷凶极恶的壮汉,在后座上一左一右将他挟住。
一开始以为遇到了抢劫,黄子君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这两人并没有抢
什么东西,只是拿走了他的手机,随即绑了他的双手,封了口,把他塞到后座搁
脚的空间,用脚结结实实地踩住了他,示意司机可以走了。
于是,黄子君又笃定自己应该是被 绑架了。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到后程路面似乎要颠簸许多,被塞在狭小空间里,几乎
被踩得窒息的黄子君只差一点就要吐了。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车子是
开往哪个方向,直到晕乎乎地被拖拽下车,茫然地看着隐峰轩内的厅堂馆舍,他
脑海里还闪过一丝念头:「 绑架犯的老窝怎么装修得这么高档?这么有钱,还用
绑我这种人吗?」
在刚见到杜臻奇和石厚坤的时候,黄子君还不知道面前这两人当中有一个是
薛芸琳的丈夫。薛芸琳很少提她的丈夫,黄子君更是从没见过真容,但在别人强
迫给他戴上耳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后,他隐隐感觉不妙,眼前这两个男人必然和
薛芸琳关系匪浅。
杜臻奇慢条斯理地问:「录音里是你吗?」
黄子君僵着身子,木然以对,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不对,他的脑子已经空了。
「我再问一遍,只问最后一遍,录音里是你吗?」
杜臻奇的态度并不凶恶,但黄子君不知为何却觉得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寒
毛直竖,他不敢再装死,怯怯地点头。
「你们两个,把他拖到隔壁房间去,打,别打死,狠狠打!」杜臻奇先是冲
他笑了笑,随即说了句让黄子君毛骨悚然的话。
「不是,大哥!是我是我,我不是已经认了吗?别打呀,我什么都说!别打
啊!」黄子君哀嚎着,毫无 挣扎之力地被两个粗壮男子横拉竖拽地拖走。
石厚坤有些不理解,但并未阻拦,在黄子君被拖走后,问道:「他已经什么
都肯说了?先让他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不就行了吗?」
杜臻奇伸长胳膊在他的膝盖上拍了拍:「哥哥,怎么跟这种人打交道,你可
能少点经验。打过和没打过,他在说的时候,态度是不一样的。再说了,反正不
管他早说晚说,都是要打的,而且不止打一顿,而且还不是光打就算完了,那先
打一顿有什么的?就当解闷了,哈哈。哥哥你放心,肯定会给他留口气,把该吐
的都吐出来!」
隐峰轩的房间,隔音条件极好,虽然他们现在身处办公区域,不是在客房或
娱乐场地,石厚坤也听不到隔壁发出的动静。直到近二十分钟后,黄子君再次被
拖进他所在的房间,看到他身上残破的 t恤和短裤,身上斑斑点点的血痕,脸上
明显的肿起,嘶哑的嗓音和蓬乱的发型,石厚坤才意识到在刚才这段时间里,他
遭遇了什么。
虽然发自内心地痛恨这个和自己妻子有染的男人,石厚坤还是忍不住偏转头
去,对眼前这个场面,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现在,你可以说了,你应该清楚,我们,想知道什么。」杜臻奇的口气一
如刚才那样淡然,挥手示意两个手下离开房间,「不要让我多问,你最好干干脆
脆地全说出来,该说多少,就说多少。如果我觉得,你说的还不如我知道的多,
那再打你一顿,也就是我那两个兄弟松松筋骨的事。如果你真是被打上了瘾,那
就尽管瞒着藏着,你放心,从现在到半夜,我这儿有的是兄弟可以招呼你,都累
不着他们。」
黄子君在地上缩成一团,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恐惧地回头看着那两个走出
房间,带上房门的粗壮男人,哀鸣转为如同抽泣般的吸气声。
「知道你疼,希望疼痛能让你清醒一点,不要说废话,也不要心存侥幸。行
了,看在你刚爽过的份上,给你十秒钟时间再叫唤几声,十秒钟以后你还不开口,
别怪我没耐心。」杜臻奇漫不经心地抬手剔了几下指甲,又掸了掸手指,突然大
喝一声:「说话!」
黄子君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艰难地跪爬起身,连磕了几个头:「大哥!大爷!
我错了!我不该招惹那女人!我是!混蛋!我说,我全都说!」
高中毕业后就一直混社会的黄子君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回真撞枪口上了,不
管今天这两个男人中有没有薛芸琳的丈夫,又或者有别的恩怨情由,总之,自己
的鸡巴已经惹下了天大的祸。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黄子君不是没思量过,有些话说了会不会让情况变
得更糟?他也想过会不会是薛芸琳找的人收拾他,毕竟刚才那段录音说的主要就
是自己出卖她的事。但他直觉上相信此事应该与薛芸琳无关,如果是她想报复,
那实在应该亲自出面,看看自己被揍的惨样。而且那件事前因后果其实很清楚,
如果是薛芸琳所托,眼前这男人没必要还要继续盘问自己,难道薛芸琳还八卦地
想知道自己被下药后被男人操的细节吗?
黄子君横下一条心,已经面临如此绝境,还有什么可遮掩的?耍小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