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结了......」
「知道她结了婚,你还上?」
「是,我是王八蛋!我不该招惹她!可,可是,是这骚货自己找上我的,第
一次开房的时候,我只知道她在游戏里的id,连名字都不知道,哪能直到她有没
 有结婚啊?是后来,后来才听她说的!大哥,大哥,我就是 玩游戏,以前没
玩游戏,以前没 
 
 过这种事,是这骚货自己发骚,自己说我的

 得她爽,自己掰着
得她爽,自己掰着
 求我
求我 
 
 她 眼,我哪,哪,哪扛得住啊?真的都是这骚货勾搭我,您想,我根本没做过,
眼,我哪,哪,哪扛得住啊?真的都是这骚货勾搭我,您想,我根本没做过, 
 要不是这骚货自己提出来,我都没敢想还能 她的
她的 眼!大哥,真的,不是我上
眼!大哥,真的,不是我上 
她,是她上我啊!」
 张程斌的声音从电视里清晰地传出,薛芸琳低着 ,不敢看丈夫,但光想想
,不敢看丈夫,但光想想 
就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脸色。
杜臻奇的声音又从身边飘来:「行了,先这样吧!」
薛芸琳已经习惯了,知道他是在通过手机向手下传递指令,果然,在他说过
 这句话后, 画面中再没有 向张程斌发问了。
向张程斌发问了。 
「哥哥,你看这小子该怎么处理?」
石厚坤并没有立刻回答,沉默片刻后,哑着嗓子说:「带到这里来吧!」
「这里?」杜臻奇无所谓地一笑,拿起手机,「把这小子带我这儿来,对了,
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铐上!」
 薛芸琳诧异地望向丈夫,却见他目光 沉地死盯着房门,根本没看她一眼。
沉地死盯着房门,根本没看她一眼。 
虽然已经向丈夫坦白了很多,也先后得知黄子君、张程斌都落到丈夫手里,但马
上要和炮友同时与丈夫同处一个房间,薛芸琳依然感到心慌,有种扑朔迷离的忐
忑。
 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受到 体上的实际伤害,万一张程斌来后,不管是因
体上的实际伤害,万一张程斌来后,不管是因 
 为看到他和自己同时出现而生出怒意,还是听这混蛋 说什么受到强烈刺激,石
说什么受到强烈刺激,石 
厚坤万一要对自己动手可怎么办?
想到看到的黄子君被打时的惨状,薛芸琳觉得那一拳一脚似乎都招呼在自己
身上,不由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发起抖来。
 关张程斌的房间可能不远,没过十分钟,他就被带了过来。两个男 拖死狗
拖死狗 
一样将他拽到茶几边,重重一推,使他扑倒在地,顺势在他的脊背、大腿上狠踹
了两脚。
「机灵点!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
 张程斌狼狈地趴着,一时不敢抬 ,缩了片刻,始终没听到什么声音,奓着
,缩了片刻,始终没听到什么声音,奓着 
胆子偷眼上瞧,第一眼瞄到的是薛芸琳,意外之余忘乎所以地直起身子:「哎,
你......」
话说半截,凭空飞来一脚,重重踢在小腹上。
「叫你机灵点!没问你就闭上臭嘴!」
张程斌痛得把身子弯了起来,这一脚很重,感觉像在他的胃上钻了一个孔,
 被锥子扎一样地痛到骨 里,恍惚间听到有
里,恍惚间听到有 说:「行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说:「行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两 恭恭敬敬地答了声「是」,转身就走。张程斌战战
恭恭敬敬地答了声「是」,转身就走。张程斌战战 
 兢兢地看向说话 所在的方向,却是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太多的三十来岁的男
所在的方向,却是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太多的三十来岁的男 
  ,一脸似笑非笑的表
,一脸似笑非笑的表 ,望向自己的眼神却显得冷漠异常,只对视一眼,张程
,望向自己的眼神却显得冷漠异常,只对视一眼,张程 
 斌莫名感到心 慌
慌 异常。
异常。 
 「哥哥, 在这儿,你想怎么着?」
在这儿,你想怎么着?」 
 脚步声响起,张程斌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男 ,正从另一个方向走到
,正从另一个方向走到 
自己身边,扶着他的肩膀,使他正起身子,目光所向正是薛芸琳。
 「你在微信里是怎么说的?要
 她的
她的 眼?嗯?还要把她的骚
眼?嗯?还要把她的骚
 烂?是
烂?是 
不是你说的?」
 男 的声音在张程斌听来冷若寒冰,他慌
的声音在张程斌听来冷若寒冰,他慌 摇
摇 ,一脸谄笑:「我
,一脸谄笑:「我 说的,
说的, 
 我 说的!我以为,以为她......」
说的!我以为,以为她......」 
 那男 突然怒发如狂,掰着他的身体狠狠往地上一掼:「以为她什么?」
突然怒发如狂,掰着他的身体狠狠往地上一掼:「以为她什么?」 
张程斌猝不及防,滚倒在地,额角重重装在地上,眼前一黑,剧痛和眩晕同
 时袭来,根本没听到那男 的问话。见他哼哼唧唧地不回答,男
的问话。见他哼哼唧唧地不回答,男 揪着他的
揪着他的 发
发 
使劲上拽,不停地问:「你以为她什么?以为她什么?啊?!你以为她什么?」
问到最后一句,他又推了一下张程斌的脑袋,额角第二次撞地, 鲜血直流。
见了血,石厚坤的气消了许多,莫名有些发慌,看了眼杜臻奇,后者却漫不
 在乎地摇摇 :「哥哥放心,你再来两下也死不了
:「哥哥放心,你再来两下也死不了 !」
!」 
 听他这么说,石厚坤稍微放心了些,但刚才那阵 怒终究已经消退大半,他
怒终究已经消退大半,他 
略显局促地站在原地,看看脚边的张程斌,又看看沙发上惊恐地望着面前这个显
得很陌生的丈夫的薛芸琳,尴尬地发现刚才发了这么一通火,现在想悄无声息地
就收了,有些突兀,面子上也挂不住。
杜臻奇适时帮他托底:「哥哥,要想收拾他,随便叫哪个兄弟进来,保证到
 明天早上,他身上不剩一块好 ,何必你脏手喔?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何必你脏手喔?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要是不问了,就让手下兄弟们招呼他吧!」
石厚坤调顺呼吸,抬脚不轻不重在张程斌膝盖上踢了一下:「站起来!」
张程斌双手被反铐着,身子横倒在地,要想起身还真是不 容易,几番 挣扎都
没能站起来。石厚坤和杜臻奇只是冷眼瞧着,看他狼狈地来回翻滚两圈,石厚坤
瞥了薛芸琳一眼:「去把他扶起来!」
薛芸琳没想到丈夫会让自己去扶张程斌,愣愣地呆了一会,直到石厚坤又重
复了一遍,这才忐忑不安地来到张程斌身旁,托着他手肘部位,努力板起他身体,
搀他起身,等张程斌站稳后,她就像手里握着炭似地飞快松开了手。
 「你不是穿了 趣 内衣准备给他惊喜吗?给他看啊!」石厚坤突然开
趣 内衣准备给他惊喜吗?给他看啊!」石厚坤突然开 。
。 
 薛芸琳惊讶地看向丈夫,确定他是在和自己说话,胀红了脸拼命摇 。
。 
石厚坤抓起茶几上一个食盒,狠狠砸向地面。食盒是塑料制的,里面基本也
只剩些汤水,砸在薛芸琳脚边倒不至于伤了她,但突如其来的「啪」一声脆响和
四溅开来泼到她脚上的汤汁,还是吓得薛芸琳脸色发白。
「你现在装什么装!刚才小奇说了,给你留体面,只因为你暂时还是石太太,
可如果我不想给你留这个体面了,你什么都剩不下!脱!给他看看你里面穿的什
 么!如果你自己不肯脱,我就叫 进来『帮』你脱!」
进来『帮』你脱!」 
薛芸琳无奈地看着眼神冰冷的丈夫,知道很难改变他的心意,只好俯身拉起
裙角,正想把刚穿上身没多久的连衣裙脱掉,转眼瞅见杜臻奇还坐在一边,又觉
为难,再次哀求般看向丈夫。
「厚坤,他......」
石厚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