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到有什幺耻毛已经长出来…也是,一週的时间,耻毛根本还来不及长长,就又要被剃除了。一想到这就是我们耻毛长到最长的样子,也开始感觉留不留耻毛已经意义不大了…
「好了,该出来了。还得教妳们如何出宿舍呢!」学姊突然打断我的思考,带领我们走出化妆室。
一听到「出宿舍」,想起宿舍门外的台柱,我才惊觉尿布的特殊设计,是刻意要让拥有我们学生身分证明的阴蒂,能裸露在外,让那些感应器能顺利感应到的。
不过,到了入口大厅,我们马上就知道,要出宿舍还比进宿舍要麻烦许多。
先一步洗完澡、化完妆的学姊与学妹们,都集中在大厅处,排好队等候。但是我们却在要自己走进去队伍前,却先被学姊叫了来。
「还没完呢!得要先登记过后才能出宿舍的。」学姊把我们带到柜檯前,柜檯上已经摆满了一排的电脑与读码器。
「以后呢,不管在哪间宿舍,只要想走出宿舍大门,都一定得到这边登记,并告知原因以及宿时间,如果登记没通过,就算是重要事情,也是不能出门的。而且除了上课以外,离开宿舍都是需要点数的。」学姊边说边操纵着电脑,然后拿起读码器,在我们每个人的阴蒂处感应以键入资料。
「切记!下课后,不能在外面逗留,一定要先来这边,想外出的话再依事情登记。不然啊可有得受苦了。现在,去排队吧!」
因为排队队伍是五人一列,所以我们六个人中,梦梦学姊就留我们五位学妹排一起,而她则跟其他寝的学姊们一起排在最后几排。
暂时要与梦梦学姊分开,让我们都不禁慌了起来,我们都还不知道待会会怎幺样,完全无法先做好心理準备啊!
「别紧张,待会啊,会由领队的学姊,带领大家一起到朝会地点,妳们也什幺都还不用做,只要立正听台上的教官宣布事项,适时地应就好了。就跟一般的朝会一样。」
梦梦学姊虽然是面露微笑地说着,但是我们都感觉出来她还有些话不方便跟我们说,待会的朝会,真能如她所说的正常吗?
果然,她顿了一会儿后,就决定把犹豫着该不该说的话给补完:「还有啊,学姊们应该都会站在妳们的后方,一起参加朝会,不过旁边还会有一些助教们,嗯…总之呢,妳们如果有听到后方有什幺声音,就把它忽略掉,别去理会。尤其是当总教官在台上的时候,如果被抓到没有专心听讲,是会受到惩处的啊!」
接着,梦梦学姊又对着小乳头说:「另外,这必须得委屈妳了。朝会结束后就是公开惩处的时间,到时会宣布要妳们出列,朗报惩处原因与方法,这部分会有助教指引的,只是会很不好受哦!」
「嗯…我知道了…」小乳头哀伤地说着。早从昨晚她被宣布要受此惩罚开始,她就从没忘记过这件事情,但是她只以为梦梦学姊会一直陪着她直到受罚结束,现在得知她得自己面对这个屈辱的惩罚,却让她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又全乱了。
「好了,待会见!」学姊说完,就往后方退去,此时我们的后面已经又排了不少排的女孩,不久就完全看不到梦梦学姊了。
过了不久,所有女孩们都到齐了后,有一位负责领队的学姊走到排头,维持秩序,并宣布一些注意事项,其实大部分都是刚才梦梦学姊就有先叮嘱我们的内容。
不过,她也有补充,等我们今天的课程结束之后,也是要像这样排好队伍,等她们过来引导一起宿舍。
「现在,我们要出发了,后面的要跟紧,然后过程中别说话喔!」
我们三百多人就这样像个小学生一样,排着整齐的队伍鱼贯走出宿舍,并朝着朝会地点走去。过程中大家都谨记着学姊刚才的叮咛,几乎没人敢开口说话,使得这一次比起之前的移动,气氛都还要凝重且严肃许多。
虽然如此,但还是会有一些小动作出现…
排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其中一位在行走过程中,无意间转头看到我,随即就兴奋地拍拍隔壁同学的肩膀,并朝我指了一下,两人再次转过头,用让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着我…
「怎幺了吗?」我压低声音问她们,但她们并没有应我,而是转去偷笑起来,让我感到更加受伤。
「别管她们。」旁边的晴晴也看到了,小声地对我说着。可是我却越来越在意她们刚才的行为举止,摆明是针对我的。可是…为什幺呢?难道跟刚才讨厌鬼还有七七说的那个小团体有关?而且…
难道晴晴其实也知道些什幺内情?
…
我们只是无意识地跟着前排走,完全没有在意沿途走过哪些地方,可等到我们都到达朝会地点后,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早已来过这边了。
昨天我们报名程序的「操场」。
我们依照学姊们的指示,排成3行列的矩形队伍,面向最前方的司令台。而除了领队的几位学姊,帮我们整理队形之外,其他学姊都默默地退到后方去了。
司令台上,正站着几个助教,但他们却不是这次朝会的角,而是忙着布置朝会现场的工作人员而已。等到他们都布置好了以后,其中一个助教站上前来警告我们:「待会皮绷紧一点,如果有乱动或私下交谈的,我们一定要妳们好受的!」
等到助教们看我们都安分下来之后,便慢慢走下台阶,我们则站在原地等待,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也已经猜到接下来是哪位大人物要上台了。
过没多久,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缓缓走到台上,步伐缓慢沉稳,却隐约有股慑人气息,就连经过她身旁的助教们,都不禁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台上,双眼扫视过我们底下的女孩们,许多女孩跟她眼神接触上,都怕得赶紧低下头去。
虽然前天就有听过她的声音、昨天也曾见过她的背影,但是跟总教官直接面对着面,这次却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奴们。」总教官说着,冰冷的语气却不像是有心要跟我们问早…
只有少数几个女孩反射性地声「早」,但是绝大多数女孩都还没意识到,等到发现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掌嘴。」一样冰冷的语气,但是这次却不是跟我们说场面话了。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总教官底下的助教们就已经开始喝令我们自搧耳光,每个女孩!
刚开始每个女孩都吓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经剑拔弩张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亲自动手的话就可怕了,只得不甘愿地轻打几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没有对她们客气了。
在我还满不情愿但仍须被迫将手掌小力拍打在脸颊上时,前方不远处就传来很大声的巴掌声,一名可怜的女孩因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刚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声音压过我们零散的巴掌声,清楚地传到我们每个女孩的耳中,「总教官是下令每个幼奴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没有答早的幼奴们吧!」
那位女孩勉强爬了起来,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庞,双手却没有闲暇时间擦拭,而是开始学着自搧耳光,将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积。
有了这女孩的前车之鉴,再也没有人敢去重蹈覆辙,都认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们心底都想着,希望总教官能高抬贵手,早点喊停。
但是总教官却是冷眼看
着底下女孩们无力地拍击着自己的脸颊,也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