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抱着她有一个小时之久,才让她回自己的房间去。她摘下了她的铁环。
“这是你在这里的最后几个钟点了,”她说,“你可以摘掉铁环睡觉,再过一会儿,我们要给你戴上铁环,你就永远拿不掉了。”
她轻柔地长时间地抚摸着O的臀部,然后带她到她本人的更衣室去,那是整幢房子里唯一一间有三面镜的房间。她把镜子打开,使O能看到镜中的自己。
“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完整无损的自我了,”她说,“这里,在这个平坦圆润的地方,就是要打上斯蒂芬先生名字的部位,在你臀部两个凸起的部位。在你离开此地的前一天,我会再把你带到这里,让你看看自己的另一副形象,你会认不出你自己来的。但是斯蒂芬先生是对的。现在去睡一会儿吧,O.”
但是O因为过于焦虑不安,以致难以入眠。第二天早上十点钟,伊沃妮来叫她时,O浑身颤抖,不得不让伊沃妮帮她洗浴、梳头、涂唇膏。她听到花园的大门开了,是斯蒂芬先生到了。
“现在来吧,O,”伊沃妮说,“他在等你了。”
太阳已经很高,一丝风也没有,那棵山毛榉树上的叶子一动也不动,好像它真是用铜打制的一样,那只狗被酷热逼得趴在树根旁边。由于阳光并没有完全被浓密的树荫遮住,光线透过枝叶洒落下来,大理石桌面上洒满灿烂而温暖的光点。
斯蒂芬先生一动不动地站在石桌旁,安妮。玛丽坐在他的身后。
“她来了,”当伊沃妮把O带到他们面前时,安妮。玛丽说,“你随时可以给她戴上那铁环,她已经穿好孔了。”
斯蒂芬先生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抱住O,吻了她的嘴唇,把她抱起来,放在石桌上,俯身向她,然后他再次吻了她,抚摸了她的眉毛和头发,随后站直身子,对安妮。玛丽说:“假如你认为合适的话,就现在吧。”
安妮。玛丽拿出她随身带来的皮箱,在椅子上坐下,把铁环递给斯蒂芬先生,它们是打开的,上面刻了O和斯蒂芬先生的名字。
“可以开始了。”斯蒂芬先生说。
伊沃妮提起了O的膝盖,当安妮。玛丽把铁环给她戴上时,O感到了金属的冰冷。当她把第二只环套进第一只环里时,注意让瓖金的那面贴着她的大腿,刻有姓名的一面向着中间。可是由于弹簧太紧,套锁难以锁到位,他们不得不派伊沃妮去拿锤子。然后他们让O坐起来,身体微微后仰,两腿分开,放在桌面的边缘上,就像放在铁砧上那样,用锤子敲打着铁环的另一头,使它终于到了位。斯蒂芬先生自始至终默默地看着,一言不发。
一切都弄好之后,他向安妮。玛丽致谢,扶着O站起身来。这时她才发现,这新铁环比过去几天中她戴的临时铁环要重的多,这次是永久的了。
“现在该是你的名字了,对不对?”安妮。玛丽对斯蒂芬先生说。
斯蒂芬先生点头表示赞同,搂住O的腰——她蹒跚了一下,好像要跌倒。
她虽然没穿那件黑色的紧身衣,但体型已经被塑造得更加理想,她的腰现在是那么纤细,看上去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她的臀部和乳房因此显得更加丰满了。
斯蒂芬先生几乎不是领着O、而是拖着她走进音乐室的,柯丽特和克拉丽坐在舞台边,当他们走来时,两个姑娘同时站起身来。舞台上有一个炉火熊熊的大号圆筒炉子,安妮。玛丽从壁橱里拿出皮带,把O的腰和双膝紧紧地捆在柱子上,使她的肚子紧贴着柱子,他们还把她的双手和双脚也捆了起来。
O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只觉得安妮。玛丽的手碰到她的臀部,指点着烙印的确切位置。在一片死寂之中,O听到火苗的嘶嘶声和关窗的声音。其实她可以转过脸来看看的,可她没有那个勇气。
一个尖利的刺痛猛然穿透了她的全身,使她捆着的身体一下绷紧了,一声惨叫裂唇而出,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把那两块烙铁同时烙在她臀部的双峰之上的人是谁,不会知道是谁的声音慢慢从一数到五,也不会知道是谁的手发出了撤掉烙铁的信号。
当他们为她松绑之后,她瘫倒在安妮。玛丽的怀抱中,在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和最终完全失去知觉之前,她还来不及在一瞥之间看到斯蒂芬先生那张苍白的脸。
在七月份结束前的第十天,斯蒂芬先生开车带O回到巴黎。她左阴唇铁环上那粗黑的字体郑重地表明,她已经是斯蒂芬先生的个人财产,那铁环一直悬垂到她大腿的三分之一处,每走一步就会前后晃动,像钟舌一样,那个金属片比铁环还重还长地挂在那里。两个烙印上去的字母有3英寸长,1.5英寸宽,就像用凿子凿出的那样烫进肉里面去,几乎有半英寸深:手指轻轻一摸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O为这铁环和烙印感到无比自豪,她绝不打算再对杰克琳掩饰她的这些标记,就像她离开家的前几天曾竭力隐藏起斯蒂芬先生用马鞭抽出来的鞭痕那样。她会尽快地找到杰克琳,让她看自己的这些标记。但是杰克琳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勒内也不在。
在那个星期里,按照斯蒂芬先生的指示,O订做了好几套夏装,还有用极其轻软的材料缝制而成的睡衣。他只许她买两种式样的衣服,但是每一种式样可以有好几套:一种式样是前边有一拉到底的拉锁的(O已经有好几件这样的衣服了);另一种式样是容易掀起的长裙,上身总是一件下缘盖住乳房的紧身衣,同一件前开襟的无袖背心配在一起。只要把背心脱掉,肩膀和乳房就可以全部露出,如果有人想看她的乳房,把扣子解开就行了。
浴衣当然根本就不需要;那铁环反正会从浴衣下面露出来的。斯蒂芬先生对她说,这个夏天无论甚么时候她去游泳,必须是全裸的,也不许穿海滨泳装。关于那两种基本样式的规定,是由安妮。玛丽提出的,她了解斯蒂芬先生最喜欢使用O的方式,因此她又提出,O可以穿一种两侧有长拉链的游泳衣,这样就可以在不必脱掉泳装的情况下露出臀部。
但是斯蒂芬先生拒绝了安妮。玛丽的这一建议,他使用O的嘴,除此之外,他几乎永远是像对男孩子那样使用O.但是O已经多次注意到,每当她在他近旁,即使是在他并不十分想要她的时候,他也总爱用手握着她的阴部,就那么机械地用手握着它,把玩着覆盖在那上面的毛发,用手打开那里并把手指深深地探进去。
O也用同样的方式从杰克琳身上得到过快乐,她手指上曾经感觉过的潮湿和灼热,正是斯蒂芬先生从她身上获得的快乐的证据的保证,她十分理解为甚么他不愿意让任何外部障碍挡在他的幸福之路上。
头上不戴帽子,完全不化妆,让头发完全散开,穿着条纹或点子的蓝白色相间或灰白色相间的皱纱裙,一直扣到脖子的贴身坎肩,或者穿她那些款式比较保守的黑色尼龙长裙,O看上去就像一个很有家教的小姑娘。
不论斯蒂芬先生陪伴她出现在哪里,她总是被当成他的女儿或侄女,而使这一误解进一步加深的一个原因是,他称呼她时总用“你”,而她对他用的是“您”。
当他们一起徜徉在巴黎街头,游览着橱窗,或沿着码头那条因为天气乾旱蒙上了一层灰尘的石子路散步时,迎面起来的人对他们露出微笑,那是人们对看上去很幸福的人露出的那种微笑,他们从容地接受了这种微笑。
偶尔斯蒂芬先生会把她推进一个门洞或是一座建筑的拱顶甬道下,那是总是比较幽暗,散发着一股古老的地窖的霉味,他会吻她,告诉她他爱她。
O会把脚跟勾在门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