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也被半指宽
的皮带紧勒着,在方臣的摆弄下,双腿M型地大大张了开来。在幽幽的、若有若
无、透着浓浓无奈和深深悲哀的叹息声中,她象张着腿的青蛙一样,撅起雪白的
屁股,跪趴在方桌的中央。
方臣围着桌子绕了三圈,已操过她了,他才有坦坦的心境去慢慢地欣赏品味。
最后他转到了她的身后停下了脚步,看着盈盈一握蜂腰和浑圆挺翘玉臀勾勒出的
迷人S型曲线,不由得微微感到有一丝丝醉意,「这屁股真是太漂亮,太迷人了,
真是绝了。」他心里不由自主地赞叹道。
巨大的手掌慢慢伸向翘着的玉臀,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洁白的两瓣股肉上
赫然浮现起越来越大黑色的阴影。趴伏着的她是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当手掌越
来越近,圆圆的玉臀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不安地微微地晃颤起来,在手掌
离玉臀极近之时,玉臀摇曳得更加剧烈,她想躲想逃,但赤裸的身体几乎每一部
位都被紧紧固定,她根本逃无可逃。
手掌终于抓住了晃颤的股肉,绸缎一般的细腻光滑、弹性十足的美妙手感,
令方臣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他总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克制着强烈的冲动,
以欣赏品味的心情把玩起掌中的雪臀。
半晌,他的目光落在深深沟壑中那迷人菊穴,在淡淡的粉色之中,一丝丝精
巧的皱褶围绕着一个针都插不进的小圆点,就象春天里刚刚绽放的娇艳花朵。方
臣手掌插入进股肉的缝隙里,突然两瓣雪白的股肉就象被触到的含羞草般迅速合
拢,将他的手掌紧紧夹住。
方臣心中笑道,虽然装得无所畏惧,但你身体的反应出卖你的内心,我知道
你很害怕,感到痛苦和羞耻,这还才刚刚开始,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方臣任由她这么紧夹着,用另一只手摸着变得象石头一样坚硬的股肉。经验丰富
的他知道这般合拢股肉需要屏息收腹提臀缩肛,坚持不了太久的。
果然过了会儿,夹着手掌的压迫感小了起来,紧紧合拢的双股缝隙在慢慢变
宽,他手掌向前一挺,食指的指尖已顶在她菊穴的中央。顿时,雪白深沟再次闭
合,但已无法阻挡他手指探索起那迷人的雏菊。紧紧夹着的雪股一阵剧烈晃动后,
两瓣股肉慢慢地柔软了下来,傅星舞放弃了这根本没有丝毫用处的抵抗,任由他
肆意地侵犯着自己的菊穴。
「师傅,今天要不要给这小美女来点灌肠什么的,要的话,我去打水。」看
到师傅饶有兴趣、孜孜不倦地摸着她的屁股屁眼,深知师傅喜好浮云讨好地问道。
他还有一个小小心思,希望师傅早点把想做的事做完,这样才有可能轮到他上,
「你去吧。」方臣道。不多时,浮云拎着一个盛满清水的铁皮桶回来了。
趴伏着的傅星舞看了看水桶,心里七上八下,感到忐忑不安。她虽不太懂这
些,但浮云所说的「灌肠」的意思她多少也知道一些。听闻千变异魔方臣是魔教
之中最变态的一个,果然与传言一样。想到在他们的面前被强迫着拉屎拉尿,她
紧张得心都象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强奸自己,是为发泄兽欲,她倒还能理解,但
人怎么会这样变态的爱好?她根本无法理解。
「灌肠就让他们灌好了,能忍就忍,实在忍不了,就由它去吧。难道在他们
面前大小便,会比被他们强奸更痛苦吗?尊严已彻底被剥夺,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无非是想看到我羞耻的模样,越是这样,我越要坚强。」傅星舞心里虽这么
想着,却无法完全摆脱内心深处恐惧的阴影。
方臣盯着面前迷人的菊穴看了半天,从抽屉里取出一根通体漆黑的后庭拉珠,
道:「浮云,来,把她屁股掰开。」
「好的,师傅。」浮云兴奋地走到桌边,十指象钢爪般扣住两瓣紧致结实的
股肉向两侧猛扯,顿时浑圆的雪臀象被掰开的剥皮柚子,幽深狭窄的缝隙似张开
的贝壳一样裂了开来。
「咦!谁这么狠,把屁眼都给操爆了,墨震天还真下得去手。」在雪臀被彻
底的掰开后,沟底的菊穴看得更加清楚,方臣看到在那朵粉色的雏菊密密花瓣间
有撕裂过的伤痕,因为差不多已逾合,所以不在极近的距离细细观察还真很难发
现。
在屁股被强行掰开时,傅星舞不由自主地屏息收腹,企图夹紧双股,但真气
被抑制,根本无力对抗压倒性的力量,正在徒劳地努力时,她感到有东西顶在菊
穴洞口,好象并不是男人的生殖器,但赤裸的胴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方臣挑的是特大号的后庭拉珠,七颗乌黑发亮的珠子个个如鸡蛋般大小,串
在一起象一条黑色的蟒蛇。方臣两指捏着首粒珠子的后端,巨蟒象是昂起了硕大
的脑袋,嗅着、拱着那朵精致、小巧、娇嫩的雏菊。
屏着呼吸的傅星舞因为缺氧眼前金星乱冒,坚持了片刻,气息终于一松。刹
那间,雏菊密密的花瓣向外绽放,巨蟒抓住时机立即发动了进攻,先是紧紧咬住,
接着硕大无比的脑袋猛地钻进雏菊的中心。娇嫩的雏菊猛烈地收拢花瓣,两侧雪
白的山峦象地震般晃颤,但柔弱的花朵如何能抵抗巨蟒的侵袭,粉色的雏菊骤然
怒放,丝一样的花瓣触须被一根根拉直,当巨蟒小半个脑袋钻入时,皱菊的花丝
已消失不见,一圈淡淡的粉红犹如女童嘟起的小嘴,当蛇头越钻越深,粉色的可
爱小嘴被越撑越开。
在一声带着浓浓鼻音、极压抑也极痛苦的哼叫声中,蟒蛇的脑袋消失在雪白
沟壑之间,张开的小嘴迅速合拢,一朵雪地中的美丽粉菊又一次呈现在方臣的眼
前。他拿起水杯猛喝了一口,口干舌燥的感觉总算消退了些。虽然玩过很多次这
样的虐戏,但没有一次有现在那么刺激,甚至可以说是热血沸腾。
菊穴被异物侵入后,傅星舞感到后庭奇胀无比,她一次次收紧穴门,想把那
东西挤出去,但根本没用。雪臀剧烈晃动着,垂挂在股间的拉珠撞到了她的大腿,
她这才知道还有许多颗同样的珠子会继续地塞进菊穴,顿时她感到如坠迷窟般的
寒冰。
半晌,方臣的手指拈住第二粒黑珠,蟒蛇挺直了身体,感到危险逼近的雏菊
象活了一样,密密丝状花瓣象水波一样荡漾变幻,方臣看得有些失神,过了许久,
才将第二颗黑珠向着不停蠕动的菊穴慢慢推去。
◇◇◇
朝鲜南浦,金达莱军司令部。
林岚站在朴玄珏的面前,神情焦急道:「为什么抓易无极,他犯了什么错?」
在半个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