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那个过程,更别说去解释为什么刚才都
没有提到他。
「
他怎么了,也操过你,对吧?」和墨震天一样,方臣也很喜欢看她窘迫羞涩
的神情。
傅星舞咬了咬道:「是的。」
方臣冷哼一声道:「这个墨震天也真不知好歹,都让手下操了,还弄得象宝
贝一样舍不得。」他顿了顿问道:「对了,刚才我问你有多少人男人操过你,你
为什么没提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男人操过你了?」
傅星舞真不愿意和他说这些,但为了救那些女兵,她不得不回答道:「没有
别人,刚才我忘了。」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骗得了谁,你会这么健忘,都会把强奸过你的男人给
忘了?」
傅星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他……他当时……当时只……只进了后面,把
我弄伤了,就……就没再继续了。」
方臣有些明白了,笑道:「原来是这样,他干了你屁眼,没操过你屄,所以
你觉得他没操过你,对吧。」
傅星舞苍白的脸刹那间红了起来,道:「唔。」声音轻得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你被操的时候亢奋过没有,被他们操出高潮过没有?」方臣继续问道。
傅星舞脸颊上的绯色变得更浓了,隔了半天,她才轻轻地道:「有。」声音
依然小如蚊蝇。
「他们给你有了春药吗没有?」方臣问道。
「没有。」傅星舞道。
「那当时他们有没有用什么东西来要挟你?不会操着操着就被他们操出高潮
吧?」方臣问道,这是一个他非常关心的问题。
「有。」傅星舞道。除了在破处那晚,身体莫名其妙地亢奋起来,之后激起
肉欲都是她刻意而为之。
这个答应在方臣的意料之中,他冷冷地一笑道:「小姑娘,我可不是墨震天,
也更不是司徒空,你那一套假惺惺的东西对我没用,我告诉你,今晚你救不了任
何人!」说着向浮云一挥手,在那女兵声嘶力竭地哀号声中,浮云粗大的肉棒狠
狠地刺入女兵从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
巍峨高耸的雪乳裸露的刹那,白无瑕锦缎般细腻光滑的肌肤凸起密密的极小
细点,这是人遇到巨大刺激之下的产生的生理反应。白无瑕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
多的事,已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任何困境厄运,但当她看到那双巨大手掌肆无忌惮
伸向自己赤裸的乳房,眼睁睁地看着雪白的乳房象面团一般被抓捏搓揉,她突然
感到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那样坚强此次攻打落凤岛,白无瑕自认为已做好万全的
准备,有必胜把握。但是万万没想到,敌人还有如此阴险毒辣的一招,竟令她一
败涂地。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在曼陀罗花毒的笼罩之下,战斗变成一场单方面
的屠杀。唯一庆幸是的,白霜并不在岛上。佯装撤退时,白无瑕让白霜先走,当
时白霜坚持要和她一起,白无瑕费尽口舌总算说服她先走。但颜幻音、卫凝兰、
凌梦蝶她们都在岛上,还有那些从静寞之门跟随她出世的精锐战士,她们生死未
卜,又怎不让白无瑕忧心如焚。
司徒空双目尽赤,嘴中「嗬嗬」作响,与野兽没什么两样。他在狼群中长大,
有着野兽般的直觉,行事之中也带着兽性的印迹,尤其在发泄欲望时更是如此。
比如野兽以本能进行交配,而他看到喜欢的女人也是想干就干,而且上来直接就
干,毫无前戏和准备;兽类从来不面朝面地进行交媾,所以他也喜欢让女人象狗
一样四肢着地趴着,自己从后面去操她;野兽往往会以尿液标志属于自己的领地,
所以当他遇到特别喜欢的女人,会往她们身上撒尿。
但司徒空毕竟是魔教中有数的高手,兽性大发倒并不代表彻底失去了理智,
只是思考行事之中野兽的气息更重、更浓。虽然欲火无比高涨,司徒空却没有在
时间提枪上阵,当然现在更不会朝她身上撒尿,都还没征服这座他人生之中
出现的最高山峰,又何来捍卫领地这一说。
在司徒空的心目之中,白无瑕与之前攀登过的山峰不同,无论是灵韵飘逸、
楚楚动人傅星舞,还是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冷傲霜,又或者是倾国倾城、融合
了圣洁与淫荡两种不同元素的冷雪,她们都不曾对自己哪怕造成一丝丝的威胁。
攀登的乐趣不仅仅是登顶后一览众山小的风景,更大的乐趣在于攀登的过程。比
如攀登一座同样的山峰,前面有向导,后面有随从,无惊无险地上了山与孤身一
人,时时面对生死考验、历经重重困难险阻终于登上最高点,两者的心态、心境
自然大不相同。
这么多年来,司徒空还真没这样狼狈憋屈过,困在一个山洞里,靠着手上的
人质才侥幸活命。带给他这份耻辱的正是面前这个叫白无瑕的女人,她虽然没有
绝对的力量,却有着魔法般不可思议的精神力,这种神秘而未知的能力令他感到
惧怕。虽然此时她衣襟敞开,赤裸的乳房被自己紧紧握在掌心,但她神情镇定,
似仍有翻盘的后着。她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竟能
够让美国第七舰队听从她的调遣?自己在美国经营多年,根本也做不到这般。
司徒空心中胡乱想着,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膛上,掌中紧握着的雪乳极其丰
盈傲人。在整个落凤岛里,或许只有习蕾巨乳比她大些,但她是被注射了空孕针,
在没注射之前,远没有那么大。司徒空看着巨大水蜜桃般的雪乳不断地变幻着各
种形状,看着白生生的乳肉一次次从自己的指缝间满溢出来,看着雪峰顶上那鲜
艳欲滴、璀璨夺目的宝石令人目眩神迷的晃颤,他不禁兽血沸腾。
司徒空大吼一声,猛地将她拦腰抱起,在她身体象弹簧一样挺直时,他手臂
一振,白无瑕身体直直向上跃动。当剧烈跳动着的雪乳与司徒空脑袋平行时,他
十指象钢爪一样扣住挺翘的玉臀,然后张开血盆大口,象野兽一样疯狂地噬啃起
面前丰盈雪白的巨乳。
很多男人在处于极度亢奋时也会用嘴去侵犯女人的乳房,但在咬的过程中,
会挟带用舌头舔、用嘴去吸吮这样的动作,因为这样才能充分地享受女性乳房的
美好,也能给对方的感官刺激。但司徒空却只有纯粹的噬咬,完全没有舔呀、
吸呀这样其它动作,神态模样完全如同野兽。
司徒空没有在时间提枪上阵,是因为在潜意识之中,她尚不是已被捕获
的猎物,而是一个危险的对手。所以他撕开她的衣衫,袭击她的乳房,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