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交合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有了回应,或者是
花穴恰到好处地收缩,令他感到她的需要与迎合;或者是妙不可言地扭动一下雪
白屁股,让他以更舒服、更畅快的方式进入。这些都不是她刻意而为之的,而是
在身体有对欲望的渴求,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反应。
但是,方臣却感到一种强烈的沮丧和失落,因为此刻的她,变得更加不真实。
他已经彻底搞不清楚,在春药、性刺激、窒息之下仍能克制欲望的她和在血淋淋
的杀戮面前仍能充盈起肉欲的她,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她?或者两个都不是真实
的她。
傅星舞望着身下女兵,试图用眼神给她安慰和鼓励,方臣到现在还没有下杀
手,应该会有希望。面对身后猛烈的冲击,傅星舞踮起脚尖,轻轻摇曳起雪白的
玉臀,一声销魂的呻吟从她微启的红唇中传了出来。
听到傅星舞充斥着欲望的呻吟,方臣人都爽得哆嗦了一下,但她却似乎离自
己更加遥远,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令方臣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受。在呻吟声变得连
绵响亮之时,方臣将心一横,抓着她猛地往下一坐。「不要」傅星舞顿时尖叫起
来,刹那间,她的人和心一起急速坠向无底深渊。
后拱着身体的女兵腰被压到了地上,身体呈一种被扭曲后极怪异的姿态。傅
星舞不知她腰断了没有,但手脚肯定断了,折断的臂骨更是从肘间刺了出来,鲜
血不断地往外涌。
女兵一时还没有死,压在她身上的傅星舞感到她还在痛苦地蠕动,泪水又一
次涌了出来,她颤抖地伸出手,想去把她露出的臂骨弄回原来的地方,但手就这
么伸着不敢动,她怕自己会令她更加痛苦。
「救我!
女兵垂死在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傅星舞虚悬着手,哭泣着道:「别怕,我会
救你,都是我不好,我会救你的,别怕!」
而此时,来自身后的冲击又一次开始,傅星舞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一手撑
地扭过身来,对着方臣吼道:「方臣,你这个禽兽,有种就杀了我,你简值…
…简值……」愤怒之下,傅星舞都不知道该骂什么好了。
方臣冷笑着,手抓着她的翘臀,阳具继续畅快淋漓地在花穴里继续进出,傅
星舞大声骂了片刻慢慢地开始冷静下来,已经发生的永远不可能改变,这里还有
那么多无辜者,她要为她们而拚搏到最后一息。
「对不起!对不起!」傅星舞转过身喃喃地对已奄奄一息地女兵说道,她伏
下身,捧住了那女兵清秀的脸,轻轻地她擦去嘴上的鲜血,但很快血又涌了出来,
又染红了她双唇,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救她们。」那个女兵对着傅星舞用微弱无比、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然
后便闭上了眼睛,人已没有了呼吸。傅星舞晶莹的泪水象断线的珍珠一样落到女
兵的脸颊上,她用力地点着头说:「会的,我会的。」
方臣耸着胯部,花穴虽然依然温润,但对不再有任何的反应。他心中暗想,
你这样还能燃烧起欲火我真要佩服你了!但没过多久,他瞪大了双眼,脸上浮现
起难以置信的神情。虽然她还抱着那女兵不停地哭泣,但的花穴却又一次火热了
起来,然后更强力地痉挛收缩,迎合着他的每一次进入。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方臣停下了抽插,但雪白的屁股依然在以一种极
具诱惑的姿态在缓缓地摇曳。
「那就再杀下一个!」方臣抱起傅星舞,跨过地上渐渐变凉的尸体,向着另
一个女兵走去。
*** *** *** ***
终于,冷傲霜耗尽了剩余不多的力量,臀胯的摆动倏然而止,她嘶声哀号,
人就象濒死小兽般剧烈痉挛个不停。
此时,冷傲霜固然极度的痛苦,但阿难陀却并非完全享受着快乐。他的目的
是用痛苦削弱她的意志力,令她有哪怕一丝丝的软弱、退却或者屈服,比如她喊:
「停下、放开我、住手」之类的话,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含义,但仍可将其视为意
志软弱的一种表现。如果前面再加个「求」字,就更完美了。他要给她带来痛苦,
但却不希望她死掉或者造成巨大、不可逆的伤害。
冷傲霜真气越来越衰竭,没有真气防护,花穴娇嫩柔软的肉壁抵御不了充斥
邪炎阳具的高温,很快便会被炙伤。而且阿难陀清楚,阳具的头部顶在花穴深处
的宫颈口,要不了多久,便会对她的子宫造成毁灭性的伤害。还有她有真气走岔
的先兆,阿难陀无法确定她会不会再次走火入魔。
阿难陀一边焦急地等待着他所希望的,一边紧张地判断、计算着她承受的极
限,终于他感到她已到了极限甚至超越了极限,他必须面临选择,要么无视她的
生死,要么撤回或压制功法,要么将阳具从她花穴里抽离。
各种念头在阿难陀脑海中盘旋,撤回或压制功法的话今晚要想突破已无可能,
唯有先停一停,再想他法。想到这里,他托起冷傲霜玉腿,身体向后移动,将阳
具从她花穴之中拨了出来。
虽然遭受折磨的是冷傲霜,凶魉、鬼魑也明知她仍活着,但这一刻钟的时间
里,两人提心吊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样的绝代佳人如果被奸淫至死,就是
石头人也会扼腕叹息的。
突然鬼魑惊叫了起来道:「大哥,你看!你看!」他手指向那个特写的分屏,
只见流动着赤红色光芒的阳具紧贴在冷傲霜微隆的阴阜上,稀疏、纤细就如婴儿
头顶胎毛般的绒毛象被火烤一般卷曲起来。
「我说她今天怎么下面怎么光溜溜的,我还以为魔僧大人给剃掉的,原来是
这样被烫掉的!」鬼魑再次发出惊呼。
如果阿难陀不是将魔功运至巅峰,或冷傲霜真气充盈,倒也不至于此,但此
消彼长,在剧烈的痉动中,本就不多的细细毛发被烫炙得干干净净,阴阜变得如
初生婴儿般光洁娇嫩。
阿难陀思忖再三,再次托起冷傲霜绷直的长腿,他必然寻找新的契机。武道
到了阿难陀这样的一个级数,靠着勤学苦练已难再有寸进,要有武道上的突然,
要么有对武道新的领悟,要么有什么机缘出现。在冷傲霜身上寻求突破,属
于后者,既然是缘,凡事就不能太过刻意,否则就失去了缘的本意。
虽然阿难陀认为在精神上占据至高点是此次机缘的关键所在,但他不能突视
一点,也就是自身对欲望的渴求,面对冷傲霜这般天下无双的绝色,没有人能做
到心如止水。他倒也并非不能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