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了,现在后悔已经晚了。」阿难陀说着,
手掌抓住她大腿内侧,双臂一展,雪白修长的美腿屈辱地向两侧大大地分了开来。
反正很快就要将她送走,阿难陀已无需有任何伪装,他心中的怒、心中的恨还有
波涛汹涌的欲望可能无所顾忌地释放。
被押着走入内室的白霜一时还搞不清状况,明明美国第七舰队是站了女儿这
一方的,为什么突然又反戈一击?当她看到罗西杰,心猛地沉了下去,正是这个
恶魔般的男人重创了牧云求败,令自己又一次蒙受巨大的屈辱。虽已陷入绝境,
但她依然高高仰起头,用愤怒的目光注视着他。
罗西杰朝白霜微微一笑,手向她身后指了指。白霜愕然转身,刹那间失声尖
叫起来,身后的巨大的高清屏幕中,女儿赤身裸体坐在床上,一个面容黝黑、强
悍无比的光头男子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女儿的双腿被他大大掰向两侧,娇美的
象花朵般的私处一览无遗。
「无瑕!」白霜冲向屏幕,她双腿系着铁链,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但还是拚
命地向前爬去。
「妈!」这一刻白无瑕再也保持不了冷静,她也喊着,也想冲向屏幕,但紧
抓住她大腿的手掌犹如铁钳,她雪白的胴体如风中柳枝般狂摇,但却前进不了一
丝一毫。
白霜爬到了屏幕前,她头贴着冰冷的玻璃,哀声道:「别伤害我的女儿,求
求你们,别伤害她,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们了。」话音未落,泪水已经泉涌而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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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别说了,是我不好,是女儿没用!」白无瑕喃喃地道,如秋水般的
双眸泛起晶莹的泪光。
罗西杰走了过去,将白霜从地上拖了起来,他在屏幕前沙上坐了起来,也如
同阿难陀一般,拦腰抱着白霜,让母女俩人面对面。他望着屏幕中的白无瑕,欲
望瞬间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母女俩长得真象,他脑海中回想起那录像里
的画面,人变无比燥热火起来。
「西杰兄,你辛苦了。」阿难陀道。
「这是我份内之事,我已让托雷斯全速前进,大约三个小时后将对白无瑕剩
余的舰队形成合围,他们的武器装备与第七舰队相差甚远,应该能一网打尽。到
时候我会亲自带人营救朱雀的。」罗西杰道。
「好,兄弟的这份情我阿难陀记下了,等你这里作战结束,我会命人将白无
瑕送过来,然后你和司徒空一起去法老王哪边会合。」阿难陀道。
「明白。」罗西杰望着屏幕中的白无瑕心神一荡,虽然这头口水是吃不到了,
但到时候也能如愿地干上一回。
「西杰兄,这母女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找不第二对了,录像我看了,也怪不得
牧云求败被美色迷昏了头。」阿难陀望着屏幕中的白霜,虽然韶华已老,但依然
风韵犹存,自有一种仪态万千的成熟美态。
「是呀,那录像您看了吧,真是超越人类极限的想象啊。」罗西杰道。
「看了一半,还没看完,你说得不错,真是精彩无比。」阿难陀由衷地道。
「后面还更精彩。」罗西杰笑道。
「哦,雷破,切个画面出来。」阿难陀道。雷破在边上按住如蛇一般在地上
扭动着蓝星月,闻言道:「好。」他按动遥控器上的按钮,巨大屏幕的右上角分
出一个画面,继续开始放着浦田绝狼剪辑的那盘录像。
这录像罗西杰已看过好几遍,他目光落在屏幕里白无瑕的私处,粉红的花瓣
虽然湿润而凌乱,但仍紧紧闭合在一起,花穴似乎尚没被阿难陀真正的进入过,
端详了半天好奇道:「魔僧大人,我真佩服您,这般绝色你竟能坐怀不乱,对了,
我有个疑问,她还是不是完壁之身。」同样,靠着观察她的体态,罗西杰一样不
能判断她是否还是处女之身。
阿难陀哈哈一笑道:「我倒也真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女。」
罗西杰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渴望,也笑着道:「那恭喜大人,能
收获这等绝色之人的红丸,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呀!」
阿难陀笑道:「不管怎么,这口恶气总是出了呵。」
母女两人听着两人污言秽语,心中又羞又怒又痛,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
说些什么。白霜听到女儿尚是处子之身,心中更是如被烈火焚烧一般痛楚。
罗西杰也算是魔教中有数的人物,见阿难陀至令还没破白无瑕的身,又故意
进行视频,心中已然明白他的用意。不过想想也是,似白无瑕这般心志坚毅之人,
不是这样还真没法令她乱了方寸。他呵呵一笑道:「反正还有些时间,那小弟就
越个先了。」说着双手抓住白霜的衣领,在清脆的裂帛声中,白霜的外衣被撕成
两片。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住手!」白无瑕顿时叫了起来。
听到白无瑕惊恐的叫声,阿难陀开心的笑着,他双腿一伸,象蟒蛇一般卷住
她的长腿,巨大的手掌抓住丰盈的玉乳肆无忌惮地摸捏了起来。
很快,坐在罗西杰腿上的白霜也被剥得一丝不挂,而罗西杰也脱掉了裤子,
巨硕无比的肉棒穿过雪臀,直挺挺地矗立在花穴前方。几乎同时,阿难陀抓着白
无瑕往上一提,原本贴在她股沟间的赤红色肉棒如突然显现的巨蟒,以同样的姿
态横在花穴下方。
看到这一情景,白霜惊惶地叫了起来道:「你们别碰我女儿,求你们,求求
你们了……」
白无瑕竭力转过头冲着阿难陀道:「攻打落凤岛是我的,和我母亲无关,你
们要怎么对我都行……」话音未落,阿难陀突然按住她的头,厚厚的嘴唇压了在
她颤抖的红唇上,舌头迅捷钻进她的嘴里,将她的舌头卷在一起。
刚才在蓝星月被强暴时,白无瑕还一直保持着冷静,但在与母亲面对面之时,
她终于如同一只在猎人枪口的小鹿,完全乱了心神。望着她惶急的神色和美眸中
闪烁的泪花,阿难陀有些情难自禁。
阿难陀吻着白无瑕,起初一刻,她抵死反抗,但慢慢地似乎变得顺从起来,
任由他的舌头在嘴里搅动。阿难陀相信,为了母亲,她会愿意去做那些令她屈辱
的事,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倒可以慢慢地品味一番。但是,此时,对于给他带来
巨大伤害的人,必须给予她最强烈的痛和最深沉的绝望,
吻了许久,阿难陀才放开了她,白无瑕转过头,看到横在花穴下的肉棒倒还
没进入母亲的身体,但搂着母亲的男人正爱抚着母亲的私处,而母亲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