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
漂亮了,红姐很喜欢你,我一定会让你红,让你做夜总会的头牌,让你赚很多很
多的钱……」
纪小芸身体僵硬起来,虽都是女人,但那次红姐在浴室的行为,她一样视作
一种侵犯。但此时自己都答应做小姐了,还怎么能拒绝她,更何况想逃离这样,
她应该能起一些作用。想到这里纪小芸心中叹了一口气,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
红姐吻着她,犹豫片刻,纪小芸缓缓松开紧咬的牙关,任由她的舌头探进自
己的嘴里。在乳白色的柔和光线下,红姐很有耐心地一件件褪去纪小芸的衣裳,
同时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她象一条白蛇紧紧缠绕住了纪小芸,缓缓在她身体到
处游走,手指、嘴唇亲吻爱抚她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红姐浸淫欢场多年,挑
情手段自然一流,在她撩拨下,纪小芸雪乳蓓蕾傲然挺立,娇嫩的私处也渐渐湿
润起来。
纪小芸木然地望着天花板的顶灯,她感到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紧贴在自己双
腿中间,当哪东西蠕动起来时,一阵阵麻痒从双腿交汇处传遍全身。她对这种感
觉并不陌生,她曾也和一个女孩这样紧紧相拥。
天花板白色顶灯上似乎隐隐浮现周虹的身影,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为了爱,
却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想到周虹,想到她惨死的模样,纪小芸身体顿时冷了
下去,隐藏在双眸深处的火焰无法遏制地又燃烧起来。
这边纪小芸欲焰渐渐熄灭,而红姐却春情勃发难以克制,她灵巧地扭动身体,
一边继续吮吸着她的花穴,一边将白白的屁股挪到了纪小芸俏丽的脸庞上方。红
姐虽年过三十,身材保持得还不错,但花穴已不复艳丽娇嫩,两片灰黑、充血肿
胀的阴唇垂挂下来,显得有些丑陋。
两片肥厚的阴唇在纪小芸鼻尖晃动,一股难闻的气味令她胸腹间翻腾起来,
有点想把刚才吃的全吐掉。她侧过头,不想去看那东西,但白白的屁股猛然一沉,
湿漉漉的阴唇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我痒,我要、摸我、操我……」红姐呻吟着狂乱地吮吸纪小芸的花穴,屁
股压在她脸上不停地磨动。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户里涌了出来,纪小芸被压得有
些喘不过气来。红姐感到私处越来越痒,但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无奈之下,她
微微翘起屁股,反手伸向了自己的私处。在手指插进阴户抽动起来时,泉涌而出
的淫水象打开的水喉飞溅到纪小芸的脸上。越来越多的淫水令纪小芸都看不清楚
东西,她心中暗暗叹息,缓缓地合上燃烧着怒火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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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屁股压着纪小芸俏脸一阵痉挛似摇晃,红姐宣泄了积蓄已经久的欲火,
那次浴室欢爱后,碍于面子,没再这么做过,毕竟那个时候她还不是自己的人。
红姐坐了起来,当看到纪小芸想吐又吐不出神情,心情突然差许多。不错,自己
已不复青春,尤其是私处,自己看了也觉讨厌,但被她厌恶嫌弃,她感到难以接
受。
红姐敞开双腿,指着自己的私处道:「是不是很难看?」
纪小芸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犹豫了一下道:「还好,不难看。」
红姐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被男人操多了,就会这样,以后你也……」说到
这里红姐忽然打住。虽然她已答应肯做小姐,但心态应该还没稳定,不能这样去
刺激她。但没想到她木然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真不难看。」
听到她的回答,红姐觉得自己白操心了,她隐隐地感到,只要她打定的主意,
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影响不了她的。她气仍未消,看了纪小芸一眼道:「反正天还
没亮,我先给你来点小灶吧。反正你迟早也要学的。」说着她斜靠在床垫上,叉
着双腿指着湿漉漉的私处道:「来,舔舔这里。」
看着她有些发愣,红姐叹了一口气道:「现在边上都没人,让你舔舔我都这
么难,到时候你培训怎么过得了关呀。」
纪小芸感到一阵发冷道:「做KTV也要学这个呀?」
「那是当然,你以为做KTV小姐就是陪客人唱唱歌吗?最后还是要跟客人
上床的呀。口交是最最基本需要掌握的技巧,还有各种性交的姿势,都是要学的,
这里可是台南最高级的夜总会,你以为这么简单呀。」红姐道。
纪小芸闻言顿时眼睛一黑,刚才不是说只要会喝酒、会唱歌跳舞就行,怎么
还要培训这样些东西,她心中象是压上了一块巨石。
无论接下来要培训些什么东西,此时纪小芸不得不按着红姐指示,跪趴在她
双腿间,然后低下头,忍着难闻的气息,慢慢将嘴唇贴在她的私处。
「双腿分开一些,对,手扶在我腿上,来,把屁股翘高一些,再高一点点
……」红姐手把手地纠正她的姿态,让她以最诱惑的体态趴伏在自己面前。
「你舔呀,别不动呀,不对,光靠嘴唇不行,舌头去哪里了,对,把舌头伸
出来,往里面伸,感觉到有个小洞没有,对,把舌头伸进去,唔唔,对对,唔唔,
真爽,再深一点……」在纪小芸柔软滑腻的舌头搅动下,红姐的欲火又一次升腾
起来。
一番折腾,红姐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她刚出门,纪小芸冲到厕所,手扶着
抽水马桶吐了起来。虽然在银月楼,她的身份也是妓女,但因为容貌出众,她是
李权等几个高层人员的专享,而且被奸淫时,也是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比
如他们将肉棒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却不会要求她象真正妓女一样有娴熟的技巧。
虽然是虚与委蛇,是为逃走而实施的计策,但要纪小芸象妓女一样去服侍男
人,这比在地牢承受那些黑人奸淫更难以令人接受。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她没有意
识到,因为对自己曾经坚定的信仰产生了怀疑,令她对于承受苦难少了一份精神
上的力量,或许此时还没有什么,但当真正的苦难到来之时,便将是一场极严峻
的考验。
昏昏沉沉睡到中午,红姐将她叫了起来,简单吃过饭后,带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也是在地下室,纪小芸感到这里的防范工作还是做得非常严密。房间很
大,长沙发、大屏幕电视、点唱机一应俱全,俨然是一个豪华的KTV包厢。沙
发上坐着二男二女,其中有一个纪小芸认识,是这样管事的头,叫丁哥,那两晚
他折腾得自己最凶。
纪小芸和已经在房间的七、八个年轻女人站成一排,她看到和自己一起过来,
一样撑了五天的那个南方女孩也在其中。她暗叹,能在这样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