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在极度的亢奋中,他也大喊大叫起来,时不
时还冒出「爽不爽」、「老子操死你」之类的污言秽语。
这样猛烈地干了十多分钟后,方军再也没法控制体内的火山喷发,他吼一声,
壮硕的身体象山一样压了下去,顿时纪小芸象被巨石击中,悬空的身体重重落到
了床上。在干她的过程中可以让她象舞蹈一样表演,但在最后爆发之时,却要令
她在胯下动弹不了分毫,这才算是彻彻底底的占有和征服,当然这也方军在潜意
识之下的行为。
方军的手掌倏然伸到纪小芸股下,十指象钢爪一样深深陷入雪白的股肉里,
然后他双腿一拨,纪小芸分开的双腿被他拨得直直并在一起。双腿一并拢,顿时
令方军的肉棒感受到了强烈的挤压感,进出变得不那么顺畅,但他要的就是这种
感觉,用足十二分力气,肉棒一次次破开花穴膣壁嫩肉的阻挡,一次次锲入她身
体的最深处。
剧烈的疼痛让纪小芸尖叫起来,但刚叫出声,嘴却被牢牢堵住,她的舌头在
猝不及防下被方军吸入了口中,任她怎么拉扯,却也无法回来。在这同时,肉棒
喷射出一发发炙热的炮弹,又一次灌满了她饱受摧残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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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上吧。」方军心满意足地将肉棒抽了出来,快意地看着已有些红
肿的花瓣间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
方军抓了几张纸巾爬到纪小芸身边,「自己擦一下。」他将纸巾扔在她的肚
子上。
纪小芸急促地呼息着,虽然刚才她算是被动承受,但也耗费了很多力气,私
处火辣辣的痛,全身骨头也痛。听到方民的话,她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慢慢支起
身体,虽然很不幸地遇到这两兄弟,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有逃
脱的机会,这两兄弟极度暴力,自己得要保存体力才能逃得出去。
还没等纪小芸擦干净污秽,方民便已扑了上来,纪小芸暗暗悲叹,任由他掰
开双腿,粗大的肉棒又一次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方民比他哥还干得久一些,为了表示不比他哥差,也用了好几种高难度地交
合体位,足足干了个把小时,才野兽般吼叫着开始狂喷乱射。
虽然两兄弟各自射了一次,但纪小芸看到他们眼神知道奸淫还将继续,这个
夜晚要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熬得多。
「我们一起去洗一下,你还记不记以前我们也一起洗过,真是令人难忘呀。」
方军站在床边对喘着粗气的纪小芸道。
虽然极力克制,但听到方军的话,纪小芸心中还是掀起滔天怒火。虽然自己
的处子之身是沦丧在白虎殷啸手中,虽然雷钢猥亵过自己,但在纪小芸心中,自
己次被男人强暴便是这两兄弟,在那个巨大的浴缸里,他们肆意地侵犯自己,
丑陋罪恶的凶器刺穿了她的身体,墨汁一般的污秽在那个晚上永远地留在了身体
里面。
方军看纪小芸好象都没有力气爬起来,便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拖起,这时敲门
声响起,方军不耐烦地道:「谁呀?」
「老大,是我。」门外传来丁哥的声音。
方民走过去开了门,丁哥进来后望着一丝不挂的纪小芸先是一愣,然后定了
定神才道:「老大,上次那几个老板想见您,说有个大生意要和您谈。」
「还真会挑时候。」方军有些不太情愿地道,但他到底是这样管事的人,有
些事还得出面一下。
两兄弟穿上衣服,在准备走的时候道:「小丁,你帮我看着她,我们去去就
来。」
他们走后,丁哥走到纪小芸身边,看着她疲惫憔悴的模样心中突然有那么几
分痛惜,他清楚方军、方军干起女人来有多猛,经常女人被他们干得连走路都走
不了。
「你扶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纪小芸道。
「没问题。」丁哥扶起她走进浴室。纪小芸倚靠在墙上无力地道:「丁哥,
你能不能帮我放点水,谢谢你了。」
「我们都这么熟了,别这么客气。」丁哥拧开浴缸的水笼头:「我帮你试试
水温。」在他俯下身时,纪小芸悄悄拿起边上的一个花瓶,向他后脑勺砸去,只
听「咣铛」一声,花瓶碎裂,他一下被砸晕了过去。
在方军、方民离开后,纪小芸就准备冒险逃跑,她清楚这并不是最好的跳走
时机,但她已无法再忍耐下去。她感到被这两兄弟奸淫一次,要比被那些黑人奸
淫十次甚至百次都更难以忍受,无论怎样,她不想再等,她要冒险一试。
回到房间,拿起电话,但和她预料的一样,这是一个内线电话。穿上来时的
那身透明纱裙,她轻轻地推开门,外面没人,电梯就在不远处。只能坐电梯,因
为她知道消防通道有人把守。是直接到一楼从大门出去?还是到二、三楼找其它
通道?或许进到某个房间,只要能找到一个手机,拨一个电话,即使今天最终逃
不出去,没几天也会有人来救她。纪小芸疾步到电梯前,按下按钮,不到十秒钟,
「钉」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在门开的瞬间,纪小芸看到电梯里有一个人,不是
方军、方民,她松了一口气。但当看清那人的相貌时,她猛然张大嘴巴、双目圆
睁象见到鬼一般惊叫起来。
◇◇◇
「兰茵姐,我没事的。」傅星舞嘴角有些僵硬地微微上翘,想用微笑让燕兰
茵放心。
「她身上有伤,你给她抹点药吧。」墨震天走了过去将药水瓶递给了燕兰茵。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伤。」傅星舞看着药水瓶道。
「不行,伤口如果感染了怎么办?会很麻烦的。」墨震天板着脸道。
「星舞,还是抹些药好,这样会好得更快一点,来,慢慢躺下。」燕兰茵扶
着她温柔地道,这一刻她感到她格外柔弱,就象自己妹妹一样。
傅星舞没再多说什么,听话地平躺在行军床上,燕兰茵手伸向她衣扣时不由
自主看了看墨震天,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钮扣。燕兰茵和她已不
止一次在墨震天面前赤身裸体,甚至两个人在还在一张床上被他奸淫过,但此时
傅星舞的神情举止令人心生怜惜,让燕兰茵生出想去保护她的冲动,所以在墨震
天面前为她宽衣带让她颇有些难受。
衣襟敞开,不算太大但极为浑圆挺翘的乳房裸露了出来,看着上面一道道青
紫色的伤痕,燕兰茵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是什么人这般残忍,下这么重的手,
简值毫无人性。当褪下傅星舞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