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对我吠骂着。
她继续不停凶捍地训着我,还时不时地以她那只“家法”长尺往我的手臂打下,乱变态的。我一句不发,低着头静静地任她辱骂,我此刻担心的是她会去对我母亲乱说,那就会更惨了!还是忍着点……
然而,这变态的老师却越打越凶,显然有虐待倾向,竟然扫了两个使劲的巴掌过来,泼打在我脸上,几乎把我给震痛得晕了过去。回过神时,耳边的“嗡嗡”声响还不停地回绕着呢!
我本老早被汝湮老师给训骂得晕了脑袋,心中正愤愤不平。这时被她这幺一巴掌,或是加上这夏天的炎日热潮,我的一根筋竟然“秀逗”了,盎然地激动拉下了裤头的拉链,把老二给掏了出来……
“哪!臭泼妇……要问就问它……别再乱打啦!这肉肠每天有事无事都胀胀地勃起,性需求是那幺地强烈。如果我不靠淫书来自慰,难道……要我去外头嫖妓或是非礼妇女,甚至于去强奸小女孩吗?看……看淫书可是能……能令我减压啊!”
我发神经兮兮地,气呼呼嚷喊道。
“……”
汝湮老师被我突而其来的一阵责问,一时之间竟也楞得傻傻地呆在那儿,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看着汝湮老师凝视着我老二那即惊诧、又贪梦的表情,使得我毅然地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只觉得闷热的身躯愈加地燃烧了起来。我那大老二竟突然地激昂立起,勃挺得更是粗长,硬胀胀地在老师的面前弹动颤晃着。
过了一小片刻,汝湮老师才回过神,眼睛眨了两下,便缓慢地走了过来。没想到她不但没以凶捍的语气加以责骂,反而温柔地抚摸着我那被她打得印出血红的五道指痕,以关怀的细声问我痛不痛。
我这时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慌忙地以双掌试尝着掩蔽我暴露出在裤头外的硬勃肉棍。
“来……让老师摸摸看被打疼了没?唉!阿庆,你要知道……老师打你……自己的心可是更疼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