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成人话题,互想安
慰,我很喜欢闹他,有时连上班时间,也跑去厕所拍张解开钮釦拭汗的照片,他
总是骂我小坏坏,然后就乖乖的自慰,也不敢捻花惹草。
最近工作真的很忙很累,我也需要抒发一下压力的啊!
可是谷枫像木头做的牛,都不会找色色的诱惑我。
咘咘还在情趣商品店当店员,她最近换了性伴侣,说是一个警察,是认识我
的同事。她一脸幸福,保密到家,就是不说那个同事是谁?
偶而找她出来吃饭聊聊天,总是离不开18禁的话题,也会聊到男友拿警察
的手铐、脚镣把她铐起来肏.
她沉浸在幸福中,知道我没有性爱滋润,就怂恿我要自己爱自己,她一直鼓
励我买一些玩具来玩。由於我是未经人事的「处」,她就介绍,除了跳蛋之外,
可以玩玩珠珠内裤。
近来珠珠内裤很夯,款式多又便宜,而且随时可玩。但买了又怕自己沈迷,
如果一味追求情趣,那就糟糕了!
昨晚睡不着今而又延续,只好半夜爬起来用〈芋头冰跳蛋〉。
照习惯,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很快…就剩下索然无味的桿子。
明明就高潮了,怎还是很痒?
自从把跳蛋放在芋头里拿去冰后,用起来超舒服,这跳蛋一定有鬼?
赶快丢了跳蛋,拿来镜子,拨开处女的阴唇,满是淫液,好好的没有异样啊,
怎会这么痒呢?
用手指捏捏膨胀的小荳蔻,滑腻不堪,被跑掉了。平时想要的感觉,是酸酸
痒痒,此时怎会如火在烧的炙热,有如针在刺的麻痒不堪?
愈摸愈痒,怎愈摸愈难受?改用揉搓,快速的…不停的戳弄,怎会这样?愈
搓愈痒。
动情的关系吗?是我沉迷於情趣?都不对。我开始紧张,到底那里不对劲?
倪虹,你小心一点,不要搓坏了处女膜,这是要留给谷枫的。
我双眼迷离,幻想着谷枫在我体内窜进窜出,可是没经验的影像不真实。
愈搓愈痒,不搓更痒,拼命的搓揉,怎感觉浩文手拿跳蛋;一手搓揉我的乳
房。接着怎渐渐幻化出志杰督察,提着巨大阳物说要肏我?
不行!我想要的是和男朋友,我想要谷枫的体温和真实的拥抱。
从来没有过的痒…管它呢…让我飞…嗯…嗯…我放弃了坚持,沈迷於追求快
感。
咬着棒棒糖,「…嗯…啊…」我扭曲着大腿,身体发出规律的抽搐,我大声
喘着娇气,双腿用力夹紧自己的手,高潮马上就到了!
嗯!嗯!嗯!湿漉漉,湿到连床单沾到淫水了。
那一刹那,满手都是透明的浆液,差点就弄破了处女膜。
1次…2次…怎还是觉得好空虚喔!女生DIY不像男生,射完马上就清心
寡欲。
骂:臭谷枫,什么时候盖好房子?怎把未婚妻留在龙蛇杂处的男人堆里?
床上有三张棒糖纸了,人家今天纵欲过度,累瘫了啦!
囫囵睡梦中,被嘟…嘟…嘟…的震动吵醒。是那个被丢在床头的遥控跳蛋,
它在跳跃,还闪着诱人的粉红灯光。
半夜?一定是谷枫,拿起手机,正要骂人,看时间才惊觉,错过了夜班勤务
时间。
匆匆套上制服、领枪、签出…好在没有人查勤。等我坐上警车,驾驶座的浩
文学长咯咯直笑,我想到他送的跳蛋,脸红了。
「喂!好心没好报?我是笑你,衣服钮釦错位,还没穿胸罩。」
嗳哟!真的左高右低,上下错扣,这怎办?得重扣。但总不能在他眼前解开
吧!因为匆忙出门,真的没穿胸罩。
也只能拆一个、扣一个,浩文学长一脸笑,因为他总是可以看见一个,肯定
看见我的奶头凸起着。
是痒,乳头痒,下面更痒。快受不了了啦!浑身散发出热气,不!是急到一
身汗。
冷静!倪虹,你冷静下来。
开始上班,不乱想,那痒的感觉,总算慢慢消退了。
可能是夏季闷热,看来是细菌滋生。明儿来去多买几件内裤…
说到夏季闷热,香港更甚,皮肤总是出油、脱妆,保养品让肌更难以呼吸。
所以我夏天喜欢素颜,我有一副圆萌眼,只需擦一些质地清爽的隔离霜。
海岛气候全身黏腻,连内裤都得一天换好几回,我很向往乾爽的婺源气候,
即使整天腻在谷枫身上也不会汗湿。
闷热牵动心情令人烦燥,每有人看我素颜,就说:哇,好清纯、好可爱!
但我得自己愈可爱愈黑暗,当清纯觉得闷时,反而更会想脱光,拿可爱的身
体,用强烈的性去表现自己。
说热,在观塘道渣打银行前就有一个流浪汉,完全不怕热!
我每天上班、下班都会看见他。加上巡逻,一天可能看到好几回。他白天不
是躺在大楼的玻璃帷幕下,就是窝在候车站牌,晚上就睡在对面的高架桥下。
每回看他,表情相同,窝的地方相同,服装也冷热都相同,不同的是冬天盖
一件毛毯,页天盖凉被。
早上要上班,他一定在睡觉,流浪汉有定力,人车喧嚣也吵不醒他。待我配
枪出来巡逻时,他起床了,看他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绑背影,看来年轻肯定没什
大病。
傍晚,当夕阳在大楼间穿梭时,他会追赶拍照,好奇他怎有那么高阶的相机?
流浪汉,怎给人一种不可一世的傲。
职业病,疑?仗着制服,才敢靠过去盘查。姓啥?名谁?他不理。问证件,
说没有。
唯一能和他交谈的话题,就只有按下快门那刹那。有问,他必答。
按快门的动机,框图的想法,作品的温度……回答很深奥,他绝非凡人,有
才华,像街头修行者。
刻意接近了几天,疑窦变成仰慕,好奇!
也发觉他在试探我的程度。让我觉得,解决一个问题;又多一个不解的问题。
感觉他莫测高深,什么都懂,怪不得只有我问他答。
「认识这久了,请问怎称呼?」不语。只要关於个人的,他一概不回答。
昨天,他算出奇的友善,拿出相机,给我看他刚拍的一张金黄色的夕照。
「哇!你怎把夕阳拍成金黄色?」直觉在温暖的夕阳下,闻到一股男人体味,
这才发现自己靠他太近。羞!赶忙挪开,尴尬的说:「你教我拍照好吗?」
「拍景,自己去Google学;拍心,你。心不在。」说到我心不在,他
抬头看我。这是他第一次看我。
有一回,我拉浩文绕过去看这个街友。
他依旧在高架桥下,睡的很熟,连蚊子在叮咬也不知。拿薄毯帮他盖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