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相同的频率与节奏,才能蹦出共鸣。
 想到一个 ,我房间里踱着步子,去找他吗?然后呢?那念
,我房间里踱着步子,去找他吗?然后呢?那念 让我心扑扑直
让我心扑扑直 
跳。
心里的魔,驱使我利用夜幕掩护,又转进天光道,去了採石山。
拎着忐忑不安的心,沿着天光道往上走,觉得脸皮阵阵发凉。直到建筑物渐
 渐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 走出了九龙城,心走出了死胡同。
走出了九龙城,心走出了死胡同。 
整理一下自己,我穿前釦式白色T恤+牛仔短裙。很帅气,没有犹豫,直接
去厕所后面找老阿伯。
 一回生二回熟,和老阿伯的互动,如同身历其境。妙龄 和老男
和老男 的期待,
的期待, 
 很有想像画面,另 期待。
期待。 
厕所后是以前採矿被削过的山体,全是未开发的土坡。周遭很暗,肯定不会
 有 ,很静,蛙鸣此起彼落?好奇,土坡下怎有青蛙求偶。
,很静,蛙鸣此起彼落?好奇,土坡下怎有青蛙求偶。 
但我没听错,上回他说:「我就住在这里。」拿手电筒仔细找,感觉惊动了
什么动物,在落叶上奔跑。
循声音方向,顺着土坡往下追,在离厕所约五十公尺的密林里,找到一个吊
 床, 不知去向。不过吊床周边挂着一串串像晒乾的植物。顿时好奇趋近一看,
不知去向。不过吊床周边挂着一串串像晒乾的植物。顿时好奇趋近一看, 
我会心一笑。
 这老阿伯身手很健,误有 搜查,不知是我,先跑了。看来他很怕被骚扰,
搜查,不知是我,先跑了。看来他很怕被骚扰, 
 把吊床挂在一条山沟上,床下流水潺潺。 是涉水跑了,脚印却留在石
是涉水跑了,脚印却留在石 上。
上。 
採石山现在开挖了〈何文田上配水库〉,所以才会有流水潺潺,成为住宅区
里的世外桃花源。
  警细心警觉高,早发现他就躲在大石
警细心警觉高,早发现他就躲在大石 后面。
后面。 
 我不动声色,占有他的吊床,身子先坐下来,把手电筒挂在 顶的树枝上。
顶的树枝上。 
我二脚开开慢慢脱下鞋子,再脱去丝袜,把雪白的长腿曝在手电筒的光束下,
脚丫子泡在水里,沁凉。
吊床摇啊摇着,藉着一阵风来,手顺着风,慢慢让短裙皱卷起来,再把大腿
曝露给他。
老阿伯!我就不信,这一副求偶样,你还不扑压上来?。
 
 有
有
 的矜持,我学青蛙,用双关语,也小声的叫:「老阿伯,你该飢
的矜持,我学青蛙,用双关语,也小声的叫:「老阿伯,你该飢 
肠辘辘的?我带来了叉烧包,闻到了吗?」。
一个黑影扑过来,捻熄了手电筒,那浓眉大眼,宽广胸膛,黑皮肤的熟悉脸
貌,清楚地映在月光下。
 大热天寂静的夜,他上半身 裎,站在水里,问:「你怎来了?」刻意压低
裎,站在水里,问:「你怎来了?」刻意压低 
声音,用细咪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迎了上去彼此拥抱,他的腰很好摸没有啤酒肚,我把脸伏在那长满胸毛的
 结实胸膛上,很有雄 安全感。
安全感。 
 想到被浩文欺负,我眼眶红红,不敢哭还是被老 家发现。问我:
家发现。问我: 
「你怎么啦?一脸受委屈样,有什么事吗?」。
「阿伯!我被同事欺负,你的胸膛借给我,难过呗」。
老阿伯说:「等一下!」一边走到树下挪开一块石板,再掀起一个塑胶桶盖
 子。我好奇的看,那桶盖是一个地窖
 ,以为他要带我下去,探
,以为他要带我下去,探 一看,我错
一看,我错 
 估这老 家了。
家了。 
 听他说,年轻时在採石山当採矿工,这个
 ,可以连结他挖的地下矿坑。
,可以连结他挖的地下矿坑。 
 「你还会偷电?」不知怎弄的,地窖里 竟然有电灯照明,还有冰箱、电锅。
竟然有电灯照明,还有冰箱、电锅。 
他没打算带我进地窖,而是把晒乾的植物收下去,再从冰箱拿二瓶啤酒,爬
上来递给我一瓶,才说:
 「傻 孩!那坏傢伙,常带
孩!那坏傢伙,常带 警来厕所扑嘢,你只是其一。他连
警来厕所扑嘢,你只是其一。他连
 赚辛苦
赚辛苦 
钱,也要剥削」。
 他指着晒乾的植物说:「建配水库后我失业,只能採这种壮阳 药,等攒多
药,等攒多 
了,就拿去中药店卖钱当生活费。他说我没有採药执照,连儍佬也要勒索」。
「就是他,很坏,欺负我,所以想找你谈谈!」他说的是浩文,我心很酸想
哭,眼眶红红的看着老阿伯。
 「谈什么?请说…」老阿伯把吊床让给我躺,自坐在石 上,帮我摇着吊床。
上,帮我摇着吊床。 
 「小 警地
警地 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
不熟,生存不容易,我想建立自己耳目,需要你们这些耳聪目 
明的长者!」我讲的文诌诌很客气。
「当线民我最适合!但我老乞儿一个,不想淌混水…」。
我把雪白的腿伸直,用脚尖指着月亮,让他能看仔细,腿抬这么高…天阿,
私处稍为过曝了,赶快用手遮住。
 媚惑老 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
虽有罪恶感,但这种刺激感,对男 肯定很强烈。我说:「我现在
肯定很强烈。我说:「我现在 
这个样子,该能让老阿伯改变心意?」。
 「这一付老骨 ,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还有那里…会让你如此想?」阿伯用反问式,在试探我。 
「因为你癫、你儍呀!今天,只要你不逃…我就要试试有古味的老物件,看
还可不可以用?」我讲的更直白些。
「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
 乞儿 易」。
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
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如何?」。
 「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 吧!」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
吧!」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 
 着 ,说:
,说: 
「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
 无水的 警,我怕。」这老傢伙
警,我怕。」这老傢伙 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 的系绳,先下手为
的系绳,先下手为 
强,直接拉下他裤子。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我瞪大眼睛,「哇…大
啲!这傢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
 粗,就横在老 家的手掌心。
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可以 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
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 从小溪涧里
从小溪涧里 
 捧起水来漱 水。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水。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当这是 易之
易之 
 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 。生气。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
。生气。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 
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我告诉自己,纯粹当 易,不用言语,就只享
易,不用言语,就只享 
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
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