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留一点空间……
“大奶婵,谢谢你了啊!”张顺堂把脸抹干净,弯眉细目,眉心间有个疤痕像是烫伤。除了变高变壮,娃娃脸看起来还是很稚嫩。
“喔,社会真的教会我们很多事情耶!”刘继朗露出五官,浓眉大眼轮廓深邃,淡淡的胡渣加上略低沉的嗓音,感觉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所有的悬念全都有了端倪。那是自己亲手种下的因,这是后来结出的果。
真的太可笑了啊!没有错,所有人的不幸都是被夏玉婵拖下水,罪魁祸首就是夏玉婵了啊!这五年来的恶梦,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懦弱的方懿蕙曾经要自己算了,那是对的。是自己硬要跟岳忆明透露线索,害她遭受池鱼之殃,是夏玉婵害的。自己的亲妹妹是无辜的,丈夫的妹妹也是无辜的,没有人需要为这样的事情背负什么,可是最后却全部都卷了进来。
对不起。
现场所有的女人全部都已经体无完肤,只剩自己还衣装覆体,这算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
张顺堂从车盘底下滑出来,已经打烊,老板交代自己告一段落工具收一收把店门锁好就可以回家,不接生意了。
“可以帮我把这辆车改一改吗?”
“这辆车已经很猛了。更多小说 ltxsba.xyz”张顺堂望着店门口拉风的进口跑车,没有理由还要改装。
“干,我要改更趴更屌,开出去就要吓吓叫,这样可以吗?”
张顺堂想看清楚跑车,却越看越模糊,脸上湿湿热热的。“大仔!”张顺堂哭了。
黄少隼头发梳到油亮,珍珠白衬衫敞开胸口,薄西装外套袖子短短遮到手腕,衬衫袖口还跑出长长一截,皮鞋黑亮,走路喀喀有声。
“我回来啦!”
不论如何,余佑达还是探听到黄少隼坐牢的消息。只有余佑达背景最干净,不管有多冒险,余佑达还是去探视了黄少隼。黄少隼和余佑达不着边际地闲聊,要离开的时候交代不用再去看他,有缘就会再见。余佑达向张顺堂还有刘继朗转达了这个讯息,然后三个人没有约定,各自放浪漂流。
从那之后,余佑达悄悄地改变着,用功念书,努力减肥。
张顺堂悄悄改变着,进入修车行当黑手,曾经可以变魔术的巧手开始成天沾满油污黑垢。
刘继朗也悄悄改变着,在平价热炒餐厅当个什么都做的小跑腿,这几年除了端盘洗碗已经可以进厨房帮忙切菜。
那桌客人尽点咸辣重口味菜式,厨房里师傅边炒边呛,刘继朗端菜时也被满盘的腥红辣椒呛得猛打喷嚏。
“干,别把口水喷到菜啊!”张顺堂等不及上菜,看刘继朗同时端了四盘菜,忍不住走上来帮忙。
“点这么多菜是不怕吃撑了吗?别过来碍手碍脚,我端盘子专业的耶!”
刘继朗边走边发牢骚。
把菜端上桌时,刘继朗愣地停下动作。
“欸,我还要一手啤酒啊!”
张顺堂不以为意,把刘继朗手上的菜端上桌放。刘继朗也不理袖子的油污汗腻,就着袖子抹汗,顺便悄悄抹泪。
“喔,有哭喔!我看到了!”张顺堂取笑着。
“哪有,是辣椒呛的啦!”刘继朗又哭又笑。“大哥你喜欢吃什么?我叫师傅把所有的菜都上一遍好不好?”
“我回来啦!”
放榜那天早上,余佑达从便利商店上完大夜班,揉着惺忪的眼睛,只想赶快回家睡大头觉。走进家里的小巷子,瞥见沿路都挂着长串鞭炮,心里还想着最近有什么民俗庆典吗?
忽然巷尾就炸起炮声,然后像是连锁反应般沿途鞭炮都一路炸响,整个巷子霹哩啪啦纸花四射,烟硝弥漫,比拟神明出巡。余佑达才刚被吓得精神稍霁,烟雾里就响起敲锣擂鼓声,华丽的醒狮摇头晃尾,马步稳实,大头佛手执葵扇领狮走来。
狮头磨蹭着余佑达,弄得余佑达又热又痒。忽然狮口张开,吐出一卷红联,上面苍劲的书法题字‘金榜题名’。余佑达又惊又喜,狮头狮尾揭开,是张顺堂和刘继朗,余佑达开心地笑了。大头佛摇摇葵扇,取下面具,里面黄少隼满头大汗,余佑达又笑又哭。鞭炮还响个没完,每个人都抢着说话,可是谁都听不清楚对方说什么。
“我回来啦!”
就在夏玉婵又惊又悔地连结起五年来的恩仇网路,跑出去上厕所的黄少隼又走回房内,手上牵着两只狼狗。方懿蕙听到狼狗喘气声就吓得哆嗦,夏玉婵也惧骇着,但是不明白从何而来,只有吴心禅知道这两只狼狗在顶楼阳台做了整个下午的日光浴还有干了自己。
黄少隼也洗去脸谱油墨,但是夏玉婵脑海里面并没有这张脸孔的任何记忆,不明白场内所有自己种下的因从何都以他为首?
“大家好,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听说这里开PARTY,也很想来这里跟大家一起玩!”黄少隼笑嘻嘻地介绍两只狼狗。“谁想跟它们交朋友的?”
每个女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声。
“小朋友?”黄少隼问吴心禅。
吴心禅迟疑着。
“算啦,你下午玩过了,换人吧。”
吴心禅低着头松了一口气。
“欠干蕙?”黄少隼又问方懿蕙。
方懿蕙停下舔拭,吓得一直发抖。“……不要……好不好?”方懿蕙知道怎样都躲不了,只能无奈回应。
“好啊!”黄少隼答应得爽快。“你今天舔屎舔这么认真,当然没问题啊!”
方懿蕙明知黄少隼即使答应了也有其他心眼,但还是忍不住喜出望外。
“岳警官?”
“……”岳忆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要真的就可以不要吗?
“咦?不说话就是默认啦!好,算你一份!”黄少隼笑着接话,狼狗还很应景地吠了一声。
“我不要!”岳忆明急急地喊了一声,可是黄少隼已经理都不理岳忆明,岳忆明这番碰钉子还兼示弱,窘得下不了台。
可是夏玉婵知道那种恐怖。夏玉婵心里瞬间百转千折,想过就算被轮奸千百次,也不要再给狗干一次。但岳忆明怀着孕,给狼狗这样搞,宝宝怎么保得住?
可是狼狗……唉……
“让我代替她好不好?”夏玉婵恳求着。
“阿婵,你不要这样!”岳忆明叫喊着。
“这么有义气啊?”黄少隼微笑。“不后悔?”
后悔!当然会后悔!可是我能怎么办?“不后悔。”夏玉婵小声说着,试图压抑声音里透露出来的恐惧。
“那你知道……我有两个朋友,你抵一个,那另外一个咧?只剩你妹妹了唷!”黄少隼快要笑场了。
果然夏玉婵表情很错愕,然后极度地扭曲,夏玉娟躺到现在还没转醒,屁股缝里血迹斑斑让夏玉婵担心到现在,这样还要搞她?
“那……那我两个一起来好了。”反正被夹着干也活过来了,夏玉婵豁出去一肩扛下。
几个少年哈哈大笑,夏玉婵不懂这有什么好笑。
“你觉得两个一起上要怎么上?你倒是教教我这姿势要怎么摆啊?”黄少隼抱着肚子狂笑。
夏玉婵已经不顾一切把自己推入火坑里面,现在反而被这样讪笑,心里很不是滋味。
“帮我行行好,再挑一个好朋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