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俱乐部,但这只是轻度的俱乐部。我放心地一次又一次的高 ,仿佛这趟火车还变成了我的美妙旅程。
,仿佛这趟火车还变成了我的美妙旅程。 
 一个小时过后,我发现下体有些疼痛,可能是因为承受身体重量的原因,因为这一个小时里面我的双脚根本没有用力支撑身体,只顾着享受快感,甚至想 得
得 越好,但是现在下体的疼痛是为什么呢?在俱乐部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在俱乐部的时候让下体支撑全身重量确实没有出现过,基本都是吊起来用身体承重,我开始用双脚脚尖用力站起来支撑重量。
越好,但是现在下体的疼痛是为什么呢?在俱乐部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在俱乐部的时候让下体支撑全身重量确实没有出现过,基本都是吊起来用身体承重,我开始用双脚脚尖用力站起来支撑重量。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的双脚开始颤抖,这个三脚架设计的确实太高,我只能勉强用脚尖支撑重量,还好我经常穿很高的高跟鞋,目前为止还能坚持。再过三个小时之后,我高 了很多次,让我的体力下降了许多,双脚脚尖开始麻木,我开始不能忍受脚尖和下体的疼痛,从这时候开始,这台机器开始成为对我的折磨,我开始发出呻吟、抗议,但是我不敢太大声,我害怕迎来的不是他而是乘客。
了很多次,让我的体力下降了许多,双脚脚尖开始麻木,我开始不能忍受脚尖和下体的疼痛,从这时候开始,这台机器开始成为对我的折磨,我开始发出呻吟、抗议,但是我不敢太大声,我害怕迎来的不是他而是乘客。 
在机器上呆了八小时之后,我已经不能忍受,下体和脚尖仿佛被无数的针刺,疼痛感遍布我的大脑,我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他终于打开门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看到我颤抖的双腿,手从我的脸往下摸到大腿又摸回来,在我的身边转了两圈,仿佛在欣赏着我,也在嘲笑着我,我向他投以求助的眼神,发出求助的呻吟。他弯下腰到皮箱里面拿出一根绳子,接到我背上捆绑胸部的绳索中,另一 穿过顶上的某个位置垂下来,只见他双手使劲一拉,我感觉身体的重量全部转移到了身体的绳索上,下体瞬间轻松了,终于得救了,我不停的呻吟着、喘着粗气。他将垂下来的绳索在背后系紧,然后又拿出一条绳子,他先将我的双脚往后拉高,直到双脚都到马鞍以上,然后用绳子将两个脚踝系紧在一起,同样穿过顶上,绳子垂下来之后再到双脚脚踝处固定,这样我几乎是被捆成了一个分腿的直立驷马,虽然这个姿势不好受,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起码有两个地方一起承受我身体的重量。
穿过顶上的某个位置垂下来,只见他双手使劲一拉,我感觉身体的重量全部转移到了身体的绳索上,下体瞬间轻松了,终于得救了,我不停的呻吟着、喘着粗气。他将垂下来的绳索在背后系紧,然后又拿出一条绳子,他先将我的双脚往后拉高,直到双脚都到马鞍以上,然后用绳子将两个脚踝系紧在一起,同样穿过顶上,绳子垂下来之后再到双脚脚踝处固定,这样我几乎是被捆成了一个分腿的直立驷马,虽然这个姿势不好受,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起码有两个地方一起承受我身体的重量。 
 随后他又弯腰从皮箱中拿出两个 夹,是锯齿型的那种,尾部还有两个大大的砝码,一下子夹到我的
夹,是锯齿型的那种,尾部还有两个大大的砝码,一下子夹到我的
 上。他似乎完成了工作,弯下腰盖上箱子的盖子,然后再次走了出去。这次他出去以后没有再回来过,直到火车到站,这期间已经过了50多个小时,原本30多个小时就能到的,故意安排成慢车,我想目的就是让这个过程变得漫长,似乎在测试我的什么。
上。他似乎完成了工作,弯下腰盖上箱子的盖子,然后再次走了出去。这次他出去以后没有再回来过,直到火车到站,这期间已经过了50多个小时,原本30多个小时就能到的,故意安排成慢车,我想目的就是让这个过程变得漫长,似乎在测试我的什么。 
 他进来解开我的时候,我已经全身瘫软,倒在三脚架旁边自己的 水滩里,他放了一块浴巾在马鞍上,“车停后,把皮箱里面剩余的东西穿上,带上这把车钥匙,走出火车站以后,在停车场里面找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牌号是XX—9 9999,用遥控器打开车门,从面包车后面的门上车,然后按照车上面的要求把自己处理好,锁好车门,将车钥匙放在驾驶室里面,会有
水滩里,他放了一块浴巾在马鞍上,“车停后,把皮箱里面剩余的东西穿上,带上这把车钥匙,走出火车站以后,在停车场里面找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牌号是XX—9 9999,用遥控器打开车门,从面包车后面的门上车,然后按照车上面的要求把自己处理好,锁好车门,将车钥匙放在驾驶室里面,会有 来开车的,记住,这列火车只停10分钟!”说完他转
来开车的,记住,这列火车只停10分钟!”说完他转 就走了。
就走了。 
 这时,车已经以很慢的速度在进站,按照他的说法,这里还不是终点站,我必须抓紧时间,不然就会被带到下一个站去,我挣扎着用全身的力量爬起来,用浴巾把身上,特别是下体的污渍和 水擦
水擦 净,这时我双腿上的丝袜已经是狼狈不堪,上面满布着
净,这时我双腿上的丝袜已经是狼狈不堪,上面满布着 水
水 涸后的痕迹,然而脱不掉高跟鞋,这丝袜也无法脱下来……来不及想太多,我迅速走到皮箱出,打开一看,整个皮箱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件衣服,一副墨镜。
涸后的痕迹,然而脱不掉高跟鞋,这丝袜也无法脱下来……来不及想太多,我迅速走到皮箱出,打开一看,整个皮箱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件衣服,一副墨镜。 
 我把衣服拿起来一看,是一件超低胸,露背的超短裙,面料还是舞蹈用的那种闪光片。穿成这样出去我手上被绳子捆绑过的痕迹以及胸部,还有光溜溜的下体以及我腿上
 的丝袜不就被全部的
的丝袜不就被全部的 看见了吗?但时候
看见了吗?但时候 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穿成这样怎么行?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车停稳了,广播开始通知下车事宜,已经没有我思考的时间,我迅速的穿好这件面料少得再少,
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穿成这样怎么行?就在我思考的时候,车停稳了,广播开始通知下车事宜,已经没有我思考的时间,我迅速的穿好这件面料少得再少, 露、
露、
 的衣服,戴上墨镜,拿着车钥匙,轻装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因为我知道我要穿过一整节车厢才能下车,我没有多余的时间。
的衣服,戴上墨镜,拿着车钥匙,轻装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因为我知道我要穿过一整节车厢才能下车,我没有多余的时间。 
 在我冲出门的一瞬间,1号车厢里面所有 的眼光聚集到我的身上,特别集中在我的胸部和两腿之间,这件衣服的低胸已经不是一般的低,不用从我的上方偷看就已经差不多能够看到
的眼光聚集到我的身上,特别集中在我的胸部和两腿之间,这件衣服的低胸已经不是一般的低,不用从我的上方偷看就已经差不多能够看到 晕,如果我稍微弯一下腰
晕,如果我稍微弯一下腰
 就会露出来,而裙摆短短的包裹着我的
就会露出来,而裙摆短短的包裹着我的
 ,但也仅仅是
,但也仅仅是
 ,从前面和可以看到我丝袜的开档部分,弯下腰就可以看到我
,从前面和可以看到我丝袜的开档部分,弯下腰就可以看到我 露的
露的 唇,甚至可以看到我下面那个闪亮的
唇,甚至可以看到我下面那个闪亮的 蒂环,从后面直接也可以看到我的
蒂环,从后面直接也可以看到我的
 根部,同样也能看到丝袜的开档部分。我迈着很大的步子匆忙向前走,由于裙摆很紧身,大步子就意味着两条腿前后分得很开,慢慢的裙摆就被两腿逐渐往上褪,这是我没有注意到的,我只想着赶快下车。
根部,同样也能看到丝袜的开档部分。我迈着很大的步子匆忙向前走,由于裙摆很紧身,大步子就意味着两条腿前后分得很开,慢慢的裙摆就被两腿逐渐往上褪,这是我没有注意到的,我只想着赶快下车。 
 当我走到1号车厢中部的时候我的裙摆已经起不到遮掩的效果,不管从前还是从后都可以直接看到我光溜溜的下体。还好1号车厢是卧铺车厢, 比较少一下,每当我走过一小隔,身后就会出现一部分
比较少一下,每当我走过一小隔,身后就会出现一部分 站到过道中间,“你看,她没穿内裤!”“我刚才看到她的B了,还穿了环!”“这个
站到过道中间,“你看,她没穿内裤!”“我刚才看到她的B了,还穿了环!”“这个
 长得挺漂亮的!”“真
长得挺漂亮的!”“真
 !”“你看她的丝袜上面全是
!”“你看她的丝袜上面全是
 !”……无数的议论飞进我的耳朵里面,我低着
!”……无数的议论飞进我的耳朵里面,我低着 继续走着,心里面想就让他们看吧,反正他们看不到我的下体,最多是猜……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乘务员,“小姐,你下面走光了!”
继续走着,心里面想就让他们看吧,反正他们看不到我的下体,最多是猜……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乘务员,“小姐,你下面走光了!” 
 而且这个乘务员是男的,我羞红了脸往下一看,裙摆差不多已经褪到我的髋骨处,整个光溜溜的下体直接 露着,我迅速的用左手把裙摆拉下,右手拖着箱子,以最快的速度跑下了火车。我相信在我的身后一定是一双双的眼睛,甚至周围的
露着,我迅速的用左手把裙摆拉下,右手拖着箱子,以最快的速度跑下了火车。我相信在我的身后一定是一双双的眼睛,甚至周围的 也会被我所吸引。毕竟这么
也会被我所吸引。毕竟这么
 的衣服要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还是很困难的,而且穿着
的衣服要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还是很困难的,而且穿着
 衣服的是个身材好,长得又漂亮的美
衣服的是个身材好,长得又漂亮的美 ,对每个男
,对每个男 来说都是洗眼睛的好机会,而对每个
来说都是洗眼睛的好机会,而对每个
 来讲都是轻薄、
来讲都是轻薄、
 的辱骂对象!
的辱骂对象! 
 在众 的关注、议论和辱骂声中,我终于走出车厢,身边的声音逐渐在消失,我仿佛获得了暂时的解放。下车以后的
的关注、议论和辱骂声中,我终于走出车厢,身边的声音逐渐在消失,我仿佛获得了暂时的解放。下车以后的 群不再像在车上那么悠闲……每个
群不再像在车上那么悠闲……每个 都是匆匆忙忙的向出站
都是匆匆忙忙的向出站 赶去,这时我想不如等大家先走一段时间我再走,那样的话看我的
赶去,这时我想不如等大家先走一段时间我再走,那样的话看我的 会少一点,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感觉耳朵背后像着火了一样的滚烫,我转脸过去一看,现在已经不是1号车厢的乘客在看我,而是每个火车窗户的地方探出来的
会少一点,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感觉耳朵背后像着火了一样的滚烫,我转脸过去一看,现在已经不是1号车厢的乘客在看我,而是每个火车窗户的地方探出来的 都在看着我。
都在看着我。 
 我知道我刚才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这时的月台就像一个T台,而火车上的乘客就是坐在观众席里面的观众,而我现在是舞台上最耀眼的一个演员,只是这个演员比其他演员要漂亮很多,最主要的是要
 很多……我快步躲进
很多……我快步躲进 群里,虽然
群里,虽然 群中也有目光会注视我,但是总比背后一整排火辣辣的眼睛要好很多。当我走到出站
群中也有目光会注视我,但是总比背后一整排火辣辣的眼睛要好很多。当我走到出站 的时候,这一景观吓我一跳。毕竟这里是2线城市,车站的管理不像大城市那么好,一堆堆的
的时候,这一景观吓我一跳。毕竟这里是2线城市,车站的管理不像大城市那么好,一堆堆的 挤在出站
挤在出站 ,拉客住宿的、拉客坐车的等等,吵得像菜市场一样。
,拉客住宿的、拉客坐车的等等,吵得像菜市场一样。 
 我随着 群挤了出去,由于出站
群挤了出去,由于出站 的这些
的这些 群都有着自己的目标,而我则不是他们的目标群体,我更像是他们的竞争对手,因为有一个旅店的老板走过来跟我说了一句话:“姑娘,你是哪家旅店的?我看你还不错,不如来我家,我开的价钱绝对比他家高。”
群都有着自己的目标,而我则不是他们的目标群体,我更像是他们的竞争对手,因为有一个旅店的老板走过来跟我说了一句话:“姑娘,你是哪家旅店的?我看你还不错,不如来我家,我开的价钱绝对比他家高。” 
 我明白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从事某某行业的,在这里是拉客的!我没有搭她的话,终于挤出了出站 ,印
,印 我的眼帘的是一个偌大的车站广场和密密麻麻的
我的眼帘的是一个偌大的车站广场和密密麻麻的 群,虽然这里是个2线城市,但是沿海就是沿海,
群,虽然这里是个2线城市,但是沿海就是沿海, 比我们内
比我们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