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认为现在的儿媳是一时糊涂,他作为长辈可不能推波助澜。而且这里是酒店的包房,更不能有什么不合适的举动……尚存理智的他悬崖勒马,把儿媳搀到椅子上坐下。
 看样子,杜月是真的喝醉了,让她回家几乎不可能,不如就让她在酒店住一晚吧。他走到包房门外,对守候在门 的两个服务小姐说道:“给我开个房间,我要上去休息一下。”
的两个服务小姐说道:“给我开个房间,我要上去休息一下。” 
 两个服务员刚才听到里面大哭大叫的,很是惶恐,生怕客 不满意砸了自己的饭碗。这里的客
不满意砸了自己的饭碗。这里的客 可是总经理的贵宾,谁敢得罪?可没有召唤,她们又不敢进去,现在知道这个烫手的山芋要离开了,不由得暗暗松了一
可是总经理的贵宾,谁敢得罪?可没有召唤,她们又不敢进去,现在知道这个烫手的山芋要离开了,不由得暗暗松了一 气,其中一个赶紧答应了一声,跑着去安排房间了。
气,其中一个赶紧答应了一声,跑着去安排房间了。 
 中国就是这样,有特权的 就是好办事,房间马上定好了,两个服务员搀着东倒西歪的杜月,跟着刘大龙坐电梯到了一间豪华客房。刘大龙从兜里摸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服务员当小费,两个姑娘开始不敢收,看客
就是好办事,房间马上定好了,两个服务员搀着东倒西歪的杜月,跟着刘大龙坐电梯到了一间豪华客房。刘大龙从兜里摸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服务员当小费,两个姑娘开始不敢收,看客 一瞪眼,就赶紧的接了,慌忙告辞了。
一瞪眼,就赶紧的接了,慌忙告辞了。 
杜月仰躺在大床上,嘴里喃喃自语,刘大龙近前也听不清楚,顿时有些左右为难,把儿媳留在这里独自离开,他有些不放心;留下来陪着她吧,好说不好听啊。
 毕竟是孤男寡 ,一起同宿,即使别
,一起同宿,即使别 不说,但杜月清醒过来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自己老不正经?再说了,守着这么一个诱
不说,但杜月清醒过来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自己老不正经?再说了,守着这么一个诱 的尤物,自己难保学不来柳下惠,万一到时候一时冲动就会酿成大错……
的尤物,自己难保学不来柳下惠,万一到时候一时冲动就会酿成大错……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离开,等明早再过来接杜月。
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杜月却突然喊了一声:“爸,不要走,别离开我。”
 这一声喊,勾起了刘大龙的侠骨柔肠!就是,怕什么呢?一个大男 ,怎么能丢下至
,怎么能丢下至 的亲
的亲 ,选择明哲保身?别
,选择明哲保身?别
 说什么说什么吧,我刘大龙不能愧对自己的良心。
说什么说什么吧,我刘大龙不能愧对自己的良心。 
 刘大龙转身来到儿媳身边, 怜地说道:“月儿,爸不走,今天就在这儿陪你啦。”
怜地说道:“月儿,爸不走,今天就在这儿陪你啦。” 
杜月马上开心地笑了,像个孩子似的,撒娇道:“爸,我要洗澡。”
“嗯,洗洗睡吧,爸陪着你呢,不用怕。”
 杜月想起身,使劲挣了一下又颓然倒下,丧气地说道:“我动不了,你帮我脱衣服。”这 气就像一个小
气就像一个小 孩向爸爸撒娇。
孩向爸爸撒娇。 
 可眼前的儿媳毕竟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而是一个惹火的成熟
 ,刘大龙想拒绝,却又无法开
,刘大龙想拒绝,却又无法开 。儿媳举起了胳膊,催促道:“爸,你
。儿媳举起了胳膊,催促道:“爸,你 嘛呢?还不赶快帮我脱衣服!”
嘛呢?还不赶快帮我脱衣服!” 
不就是脱衣服嘛,有什么关系?刘大龙安慰自己,走过去为儿媳宽衣解带。
 杜月开心地轻笑,配合着公爹的动作,直到自己只剩了 罩和内裤。
罩和内裤。 
 等了会儿,没有动静,杜月不满地说道:“ 嘛不脱了?你想让我穿着这东西洗澡啊?”
嘛不脱了?你想让我穿着这东西洗澡啊?” 
刘大龙尴尬地说道:“这个,你自己脱吧。”
 “不嘛,你给我脱,还要抱我去洗澡!”杜月的 气像个任
气像个任 的小丫
的小丫 ,甚至有些蛮不讲理。
,甚至有些蛮不讲理。 
 刘大龙愕然,杜月给他的印象一直是温柔乖顺的,怎么喝醉了会这样放 ?
? 
 但半 的
的
 给他的诱惑却是那么强烈,那衣物遮掩下的隐私部位让他有了一种窥视的欲望——反正是儿媳主动的,那就不如顺水推舟吧……
给他的诱惑却是那么强烈,那衣物遮掩下的隐私部位让他有了一种窥视的欲望——反正是儿媳主动的,那就不如顺水推舟吧…… 
 他伸手为儿媳解开 罩,脱下内裤,心在颤,手也抖,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那里偷窥。
罩,脱下内裤,心在颤,手也抖,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那里偷窥。 
杜月哧哧娇笑,嗔道:“看什么呢?不许看。”
刘大龙羞愧地收回目光,没想到杜月却痴痴地问他:“爸,你说我漂亮吗?
 你喜欢我这样的
 吗?”
吗?” 
“漂亮啊,爸当然喜欢你了。”刘大龙的语气很不自然。
 “可为什么有的 不喜欢我呢?我到底哪里不如别的
不喜欢我呢?我到底哪里不如别的
 了?是不是我不够骚,不够
了?是不是我不够骚,不够 ?”说着说着,杜月又泫然欲泣。
?”说着说着,杜月又泫然欲泣。 
“呃……”刘大龙没法接话。
杜月显然对公爹的态度不满意,杏眼一瞪:“抱我去洗澡啊!你怕什么,难道我能吃了你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刘大龙抱起娇软的儿媳,进了浴室。当他想放下杜月时,发现儿媳根本站不稳,一离开他的扶持就要摔倒。最可恶的是这么高档的房间浴室居然没有浴缸,只有淋浴,这让他没法甩手不管。
 杜月慵懒地说道:“爸,我 好晕,你也脱了衣服陪我一块儿洗吧。”
好晕,你也脱了衣服陪我一块儿洗吧。” 
 刘大龙也觉得自己 晕体乏,尤其是刚才出了一身汗,湿黏黏的很不舒服,洗个澡自然再好不过了——可跟儿媳共浴,这怎么行呢?
晕体乏,尤其是刚才出了一身汗,湿黏黏的很不舒服,洗个澡自然再好不过了——可跟儿媳共浴,这怎么行呢? 
没想到杜月不等他回答,就上来解他的衣扣,动作居然很老练,在他还没来得及拒绝之前,外衣已经被脱下了。
 这是儿媳第一次为他脱衣,而且是在这种 况下,半醉半醒的刘大龙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旖旎,也就不再扫儿媳的兴致,任她把自己脱得
况下,半醉半醒的刘大龙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旖旎,也就不再扫儿媳的兴致,任她把自己脱得 光。
光。 
 尽管他知道自己的 茎不害臊地勃起了,但好在儿媳并没有注意那里,让他松了一
茎不害臊地勃起了,但好在儿媳并没有注意那里,让他松了一 气。
气。 
 刘大龙调试好水温,跟儿媳一起洗了起来,他还殷勤地帮儿媳打肥皂,可一身香皂的杜月总往他的怀里黏糊,像个美 鱼,撩拨得他欲火中烧。
鱼,撩拨得他欲火中烧。 
 万幸的是,洗澡过程中,杜月迷迷糊糊的,倒也没有过分胡闹,乖乖地让他把她洗 净了又抱到了床上。
净了又抱到了床上。 
 两个 连浴巾都没裹,就赤身
连浴巾都没裹,就赤身 体地睡在了床上。杜月忽然凑过来,一下子抱住刘大龙,提出了无理要求:“爸,今晚哪也不许去,陪我睡一晚上。”
体地睡在了床上。杜月忽然凑过来,一下子抱住刘大龙,提出了无理要求:“爸,今晚哪也不许去,陪我睡一晚上。” 
 刘大龙的欲火腾的燃烧起来,这可真是折磨 啊。这么一个香
啊。这么一个香
 的大美
的大美 主动投怀送抱,让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
主动投怀送抱,让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 如何忍受得住
如何忍受得住 欲的冲动?他有心离她远一点,可杜月死死地抱住他不放,一只手居然伸下去摸住了他的阳具……
欲的冲动?他有心离她远一点,可杜月死死地抱住他不放,一只手居然伸下去摸住了他的阳具…… 
 紧急关 ,刘大龙对儿媳发出了警告:“月儿,别闹了,再这样爸会忍不住犯错误的。”
,刘大龙对儿媳发出了警告:“月儿,别闹了,再这样爸会忍不住犯错误的。” 
 杜月并不把公爹的警告当回事,出于一种对丈夫报复的心理和借酒醉放纵自己的冲动,她的小手甚至摸着男 的
的
 摇晃了几下,笑着道:“什么叫『犯错误』?只要我说你没错,你就没犯错误,懂吗?”
摇晃了几下,笑着道:“什么叫『犯错误』?只要我说你没错,你就没犯错误,懂吗?” 
刘大龙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为难地说道:“再这样发展下去的,我会背叛秋萍,你也会对不起建军的。”
 谁知道这句话不说还好,杜月听到公爹这么说,咬牙恨声道:“爸爸,你真傻。”说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一 力量,竟然将刘大龙拖到了自己身上。杜月岔开双腿,将男
力量,竟然将刘大龙拖到了自己身上。杜月岔开双腿,将男 的
的 茎引到桃源
茎引到桃源
 处,
处, 声召唤道:“爸,进来啊,我就要你『犯错误』!”
声召唤道:“爸,进来啊,我就要你『犯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