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
现在和弟弟身无分文地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罗姆很有可能已
经遇到了危险!
「冷静,妮娅,冷静」塔妮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
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格罗姆既然已经遇到了危险,那么他们藏身的旅店也就暴
露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正在追踪他们,但显然不怀好意,但是现在身上什么
钱都没有,今夜在哪里过夜都成了一个问题……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塔妮娅突然惊恐地发现,格罗姆出门
之前自己为了安全起见闩上了门链,现在不管门外面是谁,看到门链就会知道房
间里面一定有人!
果然,门外的人用钥匙打开锁,推门发现闩着门链之后,嘿嘿笑了一声,然
后掏出了一把钳铁丝用的大钳子,「咔擦」一声,轻易地就钳断了门链。
首先踏入房间的是一双车间工人们常穿的工作靴,靴子又大又沉,踩在不甚
结实的木地板上嘎吱作响。紧接着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钳,铁钳上沾满了黑黑
红红的不明物质,但是从把手溜光发亮的外表来看,不论是作为工具还是作为兵
器,这把铁钳的主人使用得颇为趁手。伴随着刺鼻的机油味和烟味进入房间的是
一个高达一米九的壮汉,穿着一套脏兮兮沾满油污的工作服,比塔妮娅大腿还粗
的胳膊上布满青筋和伤痕,拎着那把粗笨的铁钳就像一个玩具一样,狞笑着向床
边走来。
塔妮娅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粗黑壮汉,一边挥舞着从床头拿来的花瓶,
一边紧张地大叫:「别!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大汉毫不理会塔妮娅的虚张声势,伸手轻轻一捞,捏着塔妮娅的脖子像拎鸡
仔一样拎了起来,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娅掐晕了过去,原本用来防身的花瓶连
举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花瓶碎裂的声响惊醒了
沉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大汉一掌掐晕,只见大汉从背后掏出一卷
电工胶带,将塔妮娅和莎夏手脚蜷曲,捆了个结实,嘴上也用胶带封住,然后又
拿出两个大号帆布工具包,一边一个把塔妮娅和莎夏装了进去,拉好拉链之后若
无其事地驾车离开了旅店。
「呜呜呜……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不要再动了……不
要啊……啊!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
「啊……啊……啊……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呼……啊…
…哈……我要去了……呃呃啊……啊啊!!!」
昏暗的包厢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几个粗壮的大汉正在女人们身上奋力
挺动,青筋暴起的肉棒泛着油光在女人们体内一进一出,空气中散发着淫液汗水
混合的气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男人们都化身性兽,不知疲倦地肏干,女人
们都无力地伏下身体,向支配她们的主人献上肉穴……
塔妮娅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醒来的,最初的几秒惊吓过后,塔妮娅发现自
己一丝不挂,手脚都被绑住,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边,好奇又迷惑地
打量着眼前一对对交媾的男女。
顺着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娅惊讶的发现,那些正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躯发
出淫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组织成员的妻子和女儿们!
那个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一个黑人按在地上肏弄的,是妈妈的工友娜塔
莉亚,她此刻正撅着自己的美臀承受黑人大屌的抽插,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
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顶入娜塔莉亚的体内,每一下拔出都仿佛把她抽空一般带出
大量的淫液……黑白肉体碰撞之间的冲击力拍得娜塔莉亚的臀部啪啪作响,在她
雪白肉感的身体上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波浪,肥美的臀部和垂在身体之间的巨乳就
像要飞出体外一般随着身上黑人的运动剧烈摇晃,用「乳波臀浪」四个字来形容
再贴切不过。
和娜塔莉亚并排躺着的是她的女儿柳德米拉,比塔妮娅大不了几岁,还在上
中学,就像大多数斯拉夫女人一样,柳德米拉早早地就开始发育了,修长的个子
和笔直的长腿,加上遗传自妈妈那颇具规模的胸部,让柳德米拉在同龄女孩中鹤
立鸡群,塔妮娅从认识的小姑娘间听过她的不少绯闻。不过此时娜塔莉亚正大张
着她的大长腿,不知羞耻地任凭自己的小穴往外淌着精液,精致的脸庞上现在也
布满精液,甚至连那一头金发都被精液一绺一绺的粘在脸上,原本清澈灵动的深
蓝色眼眸现在空洞无物,失去焦点一般望着头顶刺眼的白织灯泡,只有遍布全身
的潮红和不时的抽搐显露出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经历了何等的高潮。
尤莉娅和伊莉娅这对双胞胎的身边挤了最多的男人,两个小姑娘几乎就淹没
在了男人的海洋之中,只有偶尔从人群中伸出的胳膊大腿和此起彼伏的苦闷呻吟
才知道里面正发生着怎样的淫虐。尤莉娅和伊莉娅的年纪比柳德米拉还小,但她
们现在的遭遇比柳德米拉还要凄惨,尤莉娅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小穴和肛
门里各有一根肉棒在快速抽插,尤莉娅双脚已经离地,全身的重量就靠前后两个
肉穴支撑,像一个玩坏的洋娃娃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晃动,头无力地垂下看
不清表情,棕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摆一摆。伊莉娅瘫软无力地趴在一个仰
卧的男人身上,小穴里插着身下男人的肉棒;身后另一个男人扶着伊莉娅的小屁
股在她的菊穴里前后抽插;第三个男人提着伊莉娅的头发将阳具捅进她的口中,
强迫已经无力挣扎的伊莉娅为他口交,而周边至少还有五六个男人在双胞胎姐妹
花的身上上下其手,捏得小姑娘雪白的玉体上一片青紫。
离塔妮娅和莎夏最近的是伊莲娜·彼得罗夫娜,刚出嫁的新婚人妻,她的丈
夫是双胞胎姐妹的哥哥科希金,是塞瓦斯托波尔国立科学技术大学的一名讲师,
也是领导塞瓦斯托波尔反政府示威的主要人物之一,塔妮娅和莎夏在家里见过好
几次当时还是科希金女朋友的伊莲娜,对这个有南欧血统的黑头发大姐姐很有好
感。然而曾经美丽迷人的混血姑娘现在却凄惨无比,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
凌虐殴打的痕迹,屁股上一道道血印触目惊心,那个绑架塔妮娅和莎夏的男人压
着伊莲娜的身体,一只手用力拉拽着她的头发,另一手用一条细细的钢条在她的
屁股上反复抽打,伊莲娜在壮汉的压制下完全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试图躲避抽
下来的钢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