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侍立在距门口五步距离,见门打开,各自
朝月如一躬身。
月如一挥衣袖,二女自然又是躬身一拜,转身离开了。宏看到这一幕暗自感
叹这万艳会不愧是闯下诺大名头,只看对下人的调教,窥一管而知全豹,其不凡
之处,对于月入所说帮自己成为殿下的可能不由大了几分。
月如带着宏没有出小院,而是转到东侧,这里有个小门,月如在前,打开这
扇森寒的小门,但是却里面漆黑一片,月如却只是转头微笑,并未说话,左手一
摆,请宏先进。
宏虽讶异,但是咬咬牙根,暗想:都到此处了,已是人板上鱼肉,又有何惧
呢?
整整衣冠,迈步而入。
门,在身后轻轻关上,屋子内的光也随着门的关闭而慢慢减少,最终到黑暗。
宏没有回头,即使心中恐惧,希望光能留住,也没有说半个字。
看着眼前虽紧张,但身形巍然不动的宏,月如暗暗点头。
试探是互相的,投名状不止自己要交给对方,对方也要展示自身的价值,如
果此时宏的表现让月如不满意,那么,他就会被打昏送走,今日之事,只是一个
梦罢了,但宏在月如看来及格了,那就够了。
月如轻轻一敲某处,随着咯咯声,宏面前一扇门缓缓拉开,那门是类似于伸
缩门,退入墙壁,本来这巧夺天工的设计应该抓紧宏的注意,但是眼前的一切却
令宏目瞪口呆,无暇顾及。
自门打开,阵阵清幽的音乐自屋内传来,屋内并非想象中的黑暗,反而在几
十盏灯光下显得耀如白昼,屋内空间很大,相比而言,宏觉得逼得上自己只去过
一次的皇宫大殿,那次还是自己作为质子前来面见皇帝时了。
现在的位置应该是二楼,因为中间是空的,类似戏院中,那些有权势者常常
坐的好位子。而数把雕金红木椅就在那个位置。旁边还有一个小茶几。
此时宏也听出一楼台上,那清幽的音乐是最近极流行的《落凡》,据说是由
公孙家族所编的新曲子。他前日刚刚在王府外院听过。
宏身后月如推了他一下,宏才慢慢的走进屋子。随着视角的不断移动,此时
台上的情景也慢慢进入宏的眼内。
台上此时有两个身影正在舞动,跳的正是那首《落凡》,落凡严格来说并不
是纯舞,而是分为三个部分:仙界,大战,落凡。
只见两个曼妙的身影,此时身着无袖罗衫,内着红色肚兜,下面是拖地的是
烟云蝴蝶裙,一为曳地望仙裙,着蝴蝶裙者一身主黑,着望仙裙者一身主白。而
相同的只有二人皆梳飞天髻,带紫玉镂金簪,簪上着一铃铛,随二人舞动,铃铛
也不断响动,清脆的铃声,伴着清幽的古筝音,表现仙界的美好,仙子的高贵,
凡人不可接触。
此时台上已经是仙界接近结束了,下一部分是大战,宏自然也常常去本地最
大的剧院暗香阁去看这舞,虽然没有像王府般可以请舞者去府上单独表演。但是
这舞还是百看不厌。
而此时,宏已经坐到坐上,仔细看眼前的舞者,心想:这二女都非二十来岁
的舞者,但是明显均是处于风华绝代的年纪,肤如凝玉,发如墨僭,两张小脸均
是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俏脸,即使相比身旁的月姬也毫不逊色啊。月姬仙子弄这
两个美女来跳舞又想要表达什么?
「这《落凡》相信宏殿下早已经看过,只是,今日这支却有所不同哦,还请
宏殿下仔细观看。」月如突然坐到宏身旁,打断了宏的思考,而一旁又有一个侍
女端上两杯极品云雾松子茶,放在茶几上,茶几上同时放上的还有两样时鲜,只
是是来自岛国东倭特有的水果,由此可见这万艳会实力,见微知著,示威,但这
也刺激宏去寻找《落凡》的不同之处,既然万艳会首领下了题目,为了显示自己
的价值,自然也要全力以赴了。
舞不长,全舞也就两盏茶的时间,毕竟这舞虽不激烈,但也是很耗费力气的,
而宏已经看到接近结束,却也没看出有何不同,只觉得这台上二女都美艳不可方
物,舞姿优雅,真的如同仙子下凡一般。
宏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坐在一旁的月如。而月如也没有再瞒他,在其耳边说道:
「这舞自创作便不是三部,而是四部,宏殿下,仙子下凡,又会如何呢?」
宏的脑中此时只想到一个词:思春。
此时第三部分结束,二女均一个旋步前倾,似仙女落于尘世。
音乐并没有就此如往常结束,而是逐渐高昂,并且新加入了丝竹之声,带着
丝丝缠绵,二女重新站起,茫茫四顾,却面色凄凉,而后又似有什么自内心勃发,
二女变换位置,乐曲整个向着一种色情之中划去,渐渐地,原有的清幽消散,原
有的高不可攀消散,此时台下的,是两个勾人心魄的魔女,似乎勾引着宏上台去
大干一番。
不知何时,一旁的月如已经站在宏身后,此时又双乳压在宏的后背,挺立的
凸起摩擦宏的肩背。在宏耳边说道:「台下白衣是公孙大娘,黑衣是公孙三娘,
当初,公孙大娘作《落凡》,而最后一部则是由三娘所做,而她们构思作舞之处,
便是我这万艳会。」
接着不待宏转头,又将头轻移至另一耳旁,继续道:「而这公孙大娘被叶天
龙自大湖救下后便无所目的,刚刚离去便被我所拿下,调教一二,成为我的侍奴,
而公孙三娘,当初被叶天龙抓来作为女奴,曾经送给你们现在的王,旦。只是后
来旦俯首称臣又将此女退回万艳会。而今这先后二届公孙家主就助我拿下了整个
公孙家的外围势力。而且二女经我差人调教,也是二只上好的母狗牝奴哦。」
就似演练过般,二女此时也结束舞蹈,趴在台上,高跷屁股,摇摆不停,犹
如二只母狗一般。
「月姬小姐,不知这又能证明什么?那公孙大娘本身就无目的,三娘则是女
奴,本来就是被送人用的,不知与我二人合作,又有何关系呢?」宏虽然对旦也
曾享用过得三娘垂涎欲滴,而且台下两张绝美脸蛋经此介绍越发能发现其中的相
似之处,只是,这些不痛不痒的不伤当朝叶天龙根本的东西,可不能令宏松口,
要知道,尔虞我诈岂是简单随便一个女子口头说说便可的。即便此女身份高贵,
但现在说的可是可能掉脑袋的事。
叶天龙有心推行郡县制,而自己虽是质子,若成为殿下,乃至作为一个王,
那么自然要反对这一制度,自然要反叛作乱才能达到目的,乃至是推翻法斯特的
核心政策,叶天龙岂会如愿让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