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晃掉。
“不是坏?和李德盛那个家伙做
的时候是谁叫的最欢?是谁欢喜的连尿都
出来了?既然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坏
有什么不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多自由!”
声音变得高亢兴奋,在我脑中不断盘旋。
“我是被刘凤美她们迫的,那是生理反应,不是我愿意的……!求求你,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不愿自己哪怕有一点空暇去思考她说的话语。
“迫的?算了吧?我最了解你,也最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知道为什么刘凤美每次都能握住你的软肋么?呵呵!不妨告诉你,其实是因为你自……”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大叫出声,身子颤抖不已,忽然将狠狠撞向了一旁床
的柱子,只听砰的一声,我的
顶传来一阵剧痛,而后眼前一花,身子向左倾斜倒下,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
嘶!
好痛!
右侧顶传来一阵沉闷痛楚,我立刻捂住了痛处,闭上眼睛,脸颊都有些抽搐。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窗户的方向有隐约月光投进来,映照出屋内陈设的依稀
廓。
已经是夜了么?
我竟然在这碰撞之下硬生生昏厥了过去!
小心翼翼的晃了晃脑袋,我这才感觉到自己此刻竟是侧卧在冰凉的地板上,右侧的肩旁也隐隐作痛,应该是刚才摔倒的时候磕碰所致,左手撑着地板,稍稍发力将自己的身子支撑而起,仍有些晕乎乎的。
我依稀只记得自己进屋内后接了一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却一时之间全然记不起来了。
而后发生什么事我脑中居然一片空白……
我是不小心撞到了床边的立柱么?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失忆了?
大概是吧……
当双腿不再麻木,可以稍微使力的时候,我艰难的从地上站起,随即扶住一旁的桌子,大地喘息着。
身子果然还是没有恢复好,几天训练下来竟然会累成这样。
我微微皱眉,心中微有失落。
还好,明天不训练,又可以再休息一天。
洗漱完毕,我褪去衣衫,登上二层,继而重重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
微风和煦,天高云淡。
本是训练的子,林郁却莫名其妙的被邀请去一个重要晚会担当主嘉宾,而且为了提前彩排,取消了今天的训练计划,想来那晚会一定十分重要,可对于是谁邀请的他,男
只字未提,我也对此没有半分兴趣。
想想这三周的特训,也仅剩下最后的五天,心中没来由的竟有些割舍不下。
所以便想也不想,独自拿着训练包,走向了吾心楼。
虽说无法得到他的指导,自己认真总结总结也是好的。
周末就回家了……
我轻轻叹了气。
想起自己从未离家如此之久,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儿。
再想想每次回家爸爸都会做那道拿手的红焖鲤鱼,妈妈都会止不住的唠唠叨叨,我的眼圈竟是瞬间泛红!
家永远是心灵的港湾,无论在外面受多大的委屈,想想家里的一顿热乎饭菜,就会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幸福感也许就是如此简单……
今天天气不热,我穿着一件色的浅绿色的露肩上衣,与之搭配略带橙色锻裙垂到膝盖,足下蹬着浅棕色的高跟鞋,不似平常那般学生气,也不知怎的,近来开始喜欢成熟一点的风格,愈发觉得以前的穿着有些过于小生了……
可能是年龄略长,或者别的连我都说不清的原因。
我并不排斥这种变化,在生活方面我向来由着自己的子。
兴致所至、心之所安,
尽其在我、顺其自然……
生不过匆匆数十年,便也没了理由过于为难自己。
天空云朵稀疏,阳光却不刺眼,柔和通透让心旷神怡。
道路两旁翠绿的枫香树高耸,两侧树木顶端几近连成一片,遮住了半片天空,阳光透过叶子呈现错落有致的光泽,如同一幅恬淡清新的水彩画,虽未如何浓墨重彩,确更加生动,少了些许浮夸,便也真实的可了。
过些时凉风一吹,这些翠绿树叶便会转为红色,才是最美的时节……
赏枫,便是春季新抽芽时的鲜红和秋季的枫红,颜色层叠织,让
仿佛置身童话世界,去年
学的时候就很是喜欢,待转过年来看到新叶发芽,便更是喜欢了!
只可惜美景之后便是叶落,命运就像那小荷塘里的莲花,最美时节便也近凋零……
我抬仰望,右手轻抚微微飘
的发丝,心中忽生唏嘘感叹。
绚烂之后便是凋零么?
我中喃喃自语,不知为何我忽而想到了王沛馨教授,曾经的她在舞台上是那般的风华绝代,可岁月催
老,如今已退居幕后的她出了气质犹在,却也全然没了年轻时的英姿。
这便是舞者的宿命么?
姣好的面庞,曼妙的身材,兼具发力与柔韧
的体魄。
这些是年轻的资本,可以任意挥霍,可随着年龄的渐长便也会逐渐一一逝去,任你百般不舍,却也无可奈何,就像这枫香叶,也似那清荷塘……
毕竟世间万千舞者,能够像阿黛尔那般好似青春永驻的近乎妖姬一般的存在实在凤毛麟角,所以才会在临近五十岁之时依旧在舞台上美到如此不可方物!
想到此处,我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舞者的生涯短暂是事实,毕竟灵魂再是美好,也需要一副好皮囊去承载,可永葆青春说到底不过是大多的梦,是梦边总有醒来的一天……
真到了那个时候,我该何去何从呢?
年轻的我本不该如此想,可近些时的一连串打击让我明白很多事
自己不能把握,也让我知道
究竟是多么脆弱!
拼尽全力去追求那漂渺的顶尖境界,可达到了之后呢?
便是坠落云间么?
倘若不能再跳,那空有这些虚名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这不是我一个面临的难题,这是所有舞者共同的难题……
当初踏上舞蹈这条路就应当有这个觉悟,只是到了现在却仍没有想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暂时先不要去想了。
或许将来在某一时刻自己忽然就想通了也说不定,我知道这种玄而又玄的感悟不能强求……
转瞬间来到了小径的岔路,我站在此处略有停留。片刻后,我抬足向左前行,前方便是那片荷塘。
今时间充裕,我想过来看看……
行至荷花塘边缘,对面似乎有一个背影匆匆闪过,一转眼便消失在了视野里,我眉轻皱,心中有些纳闷儿是谁会出现在此地,怎么我一到这里对方就离开了?
他是看到我了么?
只记得那背影高大,却很消瘦,应该是个男……
自己是怎么了?最近开始变得神经兮兮的?
我忽而自嘲一笑,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大惊小怪,以往这种小事根本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