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是什么意思？」
丹尼一直直视着路边折叠的杂草，回答说：「我觉得你穿它看起来很性感。」
尽管知道她的父亲对她的照片和视频手淫，和他对她的欲望，他还没有明确
表现出他被她吸引的行为。但他今天对自己的真实想法却很直率。「怎么性感？」
「性感……得让我想看到你的更多，并要对你做更多不因该做的事。」丹尼
仍然没有把目光从路上移开。
姚丽比以前更惊讶。首先，他的快速，坚决的反应不像他通常非常犹豫关於
她的答案。第二，「他想对我做些什么？」她想道。她想是在影片里看到了差不
多。她还是想问同样的问题，但决定阻止。
不过，丹尼说道：「你一定想知道我想要做什么……我想要抚摸和挤压你完
美的乳房和屁股，然后我想要……与……你做爱！」
姚丽惊呆了。他已经警告过她，说他们独自在一起，他可能会做一些不正当
的事情，而她甚至认为这是可以的。但是现在他已经明确了他的真正欲望，她却
开始害怕。她现在想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天真，认为在父亲面前裸体是可以的，为
什么如果他们做爱也可以。再次，她到了要法生事才知道错，可能以经太晚了。
姚丽沉默的走在她父亲的后面，直到他们到达小溪。她的父亲把一些相机设
备从堆车上拿下来，并设置好它们，而姚丽默默地看着他做事。姚丽不知道该怎
么想。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几次她想到了改变主意，但是她不能说。所有
的吵架和她对无耻照片拍摄的决心，如果现在退缩，将是无意义和更可耻的。
「但是，对我来说，骄傲的是什么呢，谁隐藏了一半的生命？谁为我感到骄傲？
我有什么可以感到自豪？」她问了自己。她的脸和她的身体是她的骄傲和快乐。
「我想要向世界展示还是为我所爱的人保留它？我唯一爱的人是爹地，可是我不
应该向他展示。」但为时已晚。她已经显示给了他，现在他想和她做爱。但她早
就知道了。她看到他对她的照片手淫的时后，他已经确认了。「为什么我很惊讶
他终於承认要和我做爱？」
「Ｓｗｅｅｔｉｅ？」丹尼问道。
「咦？」回答了一个困惑的姚丽。
「我说你准备好了吗？」
「我- 我……？」姚丽说。她不能确定她想要拍裸照了。
「你还好吗？」丹尼问道。他问她这具话的真切和关怀让她记起她小时后认
识的父亲。这不像那个对她的照片手淫的父亲，也绝对不是承认想和她发生性关
系的父亲。
「我们可以等一会吗？」
「当然可以，」丹尼说。「等多久都可以。」
姚丽跑回营地进了帐篷。她不知道她要去那里做什么，但至少远离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想和她做爱。她不久之前会高兴地带进入她的父亲，现在对她来说变成
了食人鱼。她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她的错。她想留在绿草小溪。她想要做这个网
站。她想要拍裸照。她甚至以为她想和她父亲做爱。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她
开始哭了。
当姚丽醒来的时候以经是夜晚。她听到火焰的声音，知道她的父亲在外面。
虽然她不像以前那么情绪化，只是知道她父亲在外面让她颤抖。她想道：「他现
在是哪种类型的父亲，我想要什么类型的父亲？」
她闻到了父亲所煮的食物的香气，这时她听到她的胃叫而发觉自己以前没有
吃过东西。她微笑了起来，因为她认为飢饿可能是她反悔的原因。但是她在和谁
开玩笑？是她父亲承认对自己的欲望。这个是她几个月以来想听到的承认，但现
在听到，她却想逃走。
她从帐篷里出来，看到一个橙色的火焰蔓延在一个锅里。她看见她父亲的橙
色和黑色的脸。她确信他还是性欲很大，想和自己的女儿发生性关系的父亲。她
看到橙色的光芒和自己手臂的黑色阴影，她想知道她是否仍然是一个仍然可以接
受他的女儿。
「你终於醒来了！」丹尼注意到姚丽站在她的帐篷前时说。「你还好吗？」
姚丽又感觉到她曾经记得那位好父亲的温暖。把她从池里救出来的父亲。
「是的，我没事。」
「我敢打赌你饿了，来吃一些食物！」丹尼说道。
姚丽走过来坐在她父亲旁边的便携式椅子上。她父亲给了她一碗肉和蔬菜。
她静静地吃了她的食物。当她完成后，她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父亲盯着她。「你为
什么看着我？」
「除了火和食物，你是唯一可以看的人，」丹尼微笑着说。「和况我吃完了
我的食物。」
姚丽对她父亲的愚蠢的答案微笑。突然间，她可以记住他们是以父亲和女儿
身份聊天的时后，而不是一个男人和女人的身份。话题几乎总是关於食物，还是
缺乏食物。他们以经几个月没有这样谈了。她意识到她的历史课教她如何，当人
们不再担心食物或庇护时，他们有时间和精力寻找别的东西。艺术，音乐，性事。
自从他们开始网站以来，她一直不用担心食物或住所。所以她想到了更多与性有
关的事。她知道她父亲也经常追求性行为。现在她的脑海里也想着性- 她想公开
谈性。她需要再次不害怕。她说道：「我很抱歉拍摄……」
「没关系，」丹尼还在看着她说道。「我们还有时间，如果你还想要照的话。」
「我不知道，」姚丽说。「我很害怕。」
「拍半裸照是走很大的一步。」
「我不是为这害怕的。」
「哦……」
「我不知道我们会变成怎么样……你知道……我们……」
「你害怕我之前告诉你的话，我看的出来。我很惊讶我这么直接告诉你我内
心的想法，我以为这以经不是个秘密。可是我说出口才知道有些事情虽然大家都
明白，可是还是不能说出来。」丹尼说完把头低下。
「是的……」是姚丽唯一可以说的话。
「那也是我的方式，说我不知道我们会变成怎么样。我以为当我们到达这个
阵营的时候，我们就会要开始这个最终的罪恶的父女关系。对不起我这么想。」
「你不必道歉，」姚丽说。「我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会法生。」她无法想像
其他人也没有这么想。
丹尼再次抬起头看着她，并给她一个微笑。「我们真的搞砸了，不是吗？」
「是的，」姚丽说。很奇怪的是她很高兴与她父亲这么谈话。他们正在打破
他们之间的障碍。「但是我们之间有这种了解又怎么样？」她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