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依旧一个扑克脸,不过偶尔也会搭上几句话。更多小说 ltxsba.xyz
原来所谓" 黑白无常" ,并非只有两个,而是有若干,只是每次都是一黑一
白同时出现罢了,而眼前这两位就是本地城隍手下黑白无常中的老大,类似领班
的存在,故而昨夜出了事故是由这哥俩来拉人,就是跟生死簿再对应一下,看会
否有非自然的原因。
" 那跟生死簿都对上没?" 黑无常点点头。
" 其实你们不会安排人随时盯着生死簿吗?到日子了提前通知一声,安排人
候在那里就行了。" " 老弟这就不懂了。" 黑无常一仰头,又一杯马爹利下去,
让我好一阵心痛," 这生死簿由天地演化,非圣不能翻看,便是城隍,专司其职
要想翻阅生死簿也不是件易事,你以为当真是判官拿支笔在其上写写画画就给谁
增寿多少,谁谁当夜拘回啊。" " 我以为是呢,你看西游记你孙悟空不也改了吗?
" " 那猴子可是大圣,虽是自封的,可法力确实称圣也不为过,更何况,它那改
不改起啥作用啊,它天生就是跳出五行之外的。" " 哦。" 我点点头,忽然听出
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来," 听您这意思………这孙悟空孙大圣真的存在?不是杜撰?
" " 没错。" 黑无常也不否认," 只不过没西游记那么神通广大,也没大闹过天
庭而已,大闹过地府倒是有的。" 看样子黑无常这酒量也不咋地,看着就有些醉
了," 兄弟,哥哥今儿还告诉你件辛密之事,知道咱们城隍吗?他可是被孙悟空
认了干妹………" 话未说完,忽然黑无常整个人震了一下,貌似被白无常狠狠踢
了一脚,他忽然打了个饱嗝:" 妹…嗝…干弟弟的。" " 这么牛?" 想不到那凤
眼城隍还有这般背景。
" 那是,当初孙大圣大闹地府也就是为了他。所以虽然他只是一介城隍,在
地府里连几殿阎王见了他都要笑嘻嘻的打招呼。" " 既然他跟孙悟空都拜把子了,
孙悟空这把兄弟怎么不把他带上天庭去?" " 一个天一个地,哪那么容易移民。
何况当初拜把子本来就为了绝他的念想嘛,拜了把子,就是兄弟了,免得他胡思
乱想。" " 这啥意思?" 白无常又猛踢了黑无常一脚,这一下我是看清楚了。
黑无常似乎又被提醒了一下,想了半天,蹦出一句让我恶寒的话来:" 落花
有意,流水无情啊。" 这明显带有暧昧的话,让我想到城隍那大胡子跟也是一脸
猴毛的孙大圣纠缠不清,忍不住打个冷战。
似乎怕黑无常再喝下去弄出什么是非来,白无常赶紧道个歉,将他脱走了。
不过有了第一次光顾,自然就会有第二次,很快,黑老大、白老大(实在不
知道怎么称呼他俩,就按这叫了)成了店里的常客,一开始我还担心他们会拿冥
币来付账,后来发现他们每次都是真金白银的真钱,只不过有时是华币,有时是
米磅,问起原因,倒也好笑,他们挺喜欢到我这儿来,毕竟是难得的可以正大光
明留在人间的唯一地方,所以每次勾阴魂时,他们都会顺手牵羊的捞点阳间的钱,
好到我这儿付账,不过他们也很小心,每次夹私也就够到我这儿付账就行。有了
他们的带动,其他黑白无常时常也会过来,这让我得以有机会跟他们经常的交流
一下捉鬼的经验,唯一让我觉得有些扎眼的是,每次都是一黑一白俩西服,看过
去跟黑社会开会似的,跟黑老大提了下意见,他满口的接受了意见,第二天,全
改成了青一水的白衬衣、黑领带、黑西服,唯一有区别的是有的胸口别的是黑色
徽章,有的是白色圆徽章,好家伙,这更像黑社会聚会了,不过我也无可奈何,
毕竟别人已经采纳你的意见了,算是给面子,要没完没了,谁都会不高兴,更何
况这些个对我们凡人来说的大神。
有了黑白无常这些专业的阴间巡警的指点,我捉鬼的技艺愈发熟练,不到2
个月,已在白日里逮了5只孤魂野鬼,虽然都未达到恶鬼的级别,倒也让黑白无
常刮目相看。
照黑白无常的说法,我这工作节奏已经算数百年来日游巡中效率最高的了,
平均每个月都能抓到2- 3个孤魂野鬼,防止它们演变为恶鬼危害人间。而我跟
黑老大、白老大的关系也渐渐随意起来,偶尔,黑老大还会给我带基本地府的书
来,这是我要求的:学习业务嘛。
而我正在看得书正是一本古书,书是那种很古朴的线装书,光看纸的颜色便
透出一种苍凉感,书名也证明了这一点,上面用小篆写着:" 行鬼记事" ,当然
这字我肯定不认识,是白无常告诉我的,我后来才知道,其实白无常是个女鬼差,
而且还是黑无常的老婆,感情地府里也讲究"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决定下
次见到城隍了,也给他提提要求,我转头看看一脸乌青的小倩,再偷瞄一眼戴着
面积,看过去连男女都分不清的白无常,又觉得是不是该打消这念头,这俩货可
都是代表生人勿近的典范,别又给我整一个来,变成一年四季都跟在冻库里一样
就是自讨苦吃了。
因为距绮彤公司不是很远的缘故,我依然坚持着每天去给她送午饭,不过不
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似乎对我欲言又止,想是有什么话要说,那时候也没怎
么在意,我没想到的是,也因此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给妻子送饭回来,我已经习惯性的在浦江边散散步,抽两颗烟,然后慢慢的
走回咖啡厅,一般时间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并形成了一种规律。
这天,给绮彤送完午饭回来,我又习惯性的去了浦江边,抽完了烟正准备横
穿马路,走去咖啡厅方向的那条小街,眼看就要
我看看四周,这是一间不是很大的房间,月光下可以看出收拾的很整洁,感
觉有些陌生,又似乎很熟悉。我一直在做梦吗?我忽然想起醒来前发生的事,然
后忽然头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不断有讯息在灌入脑海里,以至于脑海几乎无法
承受,再然后,我只觉得脑袋哄的一声响,我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近天明,我的脑海中忽然传来三个声音:我究竟是谁?
我究竟是谁?我叫郑鸢,21世界中国的一个屌丝,在一次劫持人质中不幸
中弹,醒来时已发现物是人非。
我究竟是谁?是那个有妻有女,能烧得一手好菜的咖啡馆老板。想起孤留在
另一个世界的妻子和女儿,心中一阵阵的绞痛。
我究竟是谁?我是一个不算很臃肿的胖子,在沪海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