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刺刀固定,塔里要专心拿女儿
来勤练房中刺枪术了。
枪头尖端切进靶心,雅米娜受敏锐的痛感打击而哇哇大叫,「好,叫吧,雅
米娜,叫得愈大声,愈能证明你的贞操。」枪管戳下半寸,少女疼得哭成带雨梨
花,再心爱女儿的国王此时淫火攻心,早不管女孩的苦楚有多蚀骨,先刺穿她的
看门警卫要紧!他摒息凝神,身体向下一沉,雅米娜痛彻心扉的惨呼险些震破他
的耳膜,黏滞的液体顺国王的玉茎、囊袋沿伸,滑下少女的阴户,血淋淋的铁证,
贞洁,就此失去。龙柱像得到解脱,一下挺进到雅米娜的最深处,煞白着玉颜的
公主猛咬银牙,痛不欲生。她不禁自问,男女之间的事都是如此磨人不堪吗?
查验过女儿的处女後,志得意满的国王在新产生的小女人身上尽兴发泄封闭
不到三十分钟的情欲。他下意识地以阴茎全力顶撞雅米娜的内部,次次深入女孩
的辉煌宫殿,她的膣壁小紧滑溜,初体验的花穴那能领略性的娱美?塔里屡屡感
到少女阴道孔腔的急烈抽搐,将他的柱体勒得骚痛难当,加上是从小看到大的女
儿,那份『亲切感』及『成就感』┅他更费力啦!
抽插上千下後,他将雅米娜的姿势调整,令她美臀高耸、玉膝跪地,扮成一
只路边小母狗,这只疯癫的大雄犬立刻骑上少女的胴体,又是一轮狂战。接着,
倒吊便当、老汉拖车、不知礼、兔吮毫等各式性交体位相继在这位十六岁少女的
媚躯上终夜实施,公主的子宫、外生殖孔道充塞了微黄的浆体;每被父王刺入她
的下部一次,内积的精水都飞溅到床单,淫水配合精液的斑痕处处。女孩大腿内
侧、臀瓣、乳房满是父王的吻迹及抓痕,她娇鸣了一夜,声嘶力竭─塔里仍不知
足,二人通宵鏖战至天明┅
清晨六时,国王面露邪足之色悄悄自公主的香闺潜出,他返回寝宫的途中遇
到雨霜,却只有蒙娜丽莎式的微微一笑,神秘透了。雨霜忽然心知不妙,连忙往
雅米娜的闺房急奔而去┅
下午五时,雨霜和雅米娜公主在露天花台下乘凉,「『虎毒不食子,犬恶不
咬主』,国王陛下连源於己身的骨血也┅,真是禽兽不如!」少女妙声骂道。
「唉┅,父王生性如此呀。」「公主,你打算这样就算了吗?」雨霜气得以茭白
美手往桌上一拍,一张二公尺见方的实心花岗岩方桌登时震作粉屑!「可是,他
是我的父王┅」「姑息适足以养奸,你愈忍受下去,他愈变本加厉地污辱你的。」
公主叹了口气∶「我的哥哥跟母后也是这种光景啊。」「啊?法兰克王子与王后
也暗通款曲呀?」「不能为了人家一个人的私事而动摇了M国的国本哪,即使┅」
「即使你的贞洁被国王踏在脚下也不在乎吗?」
雅米娜语结。雨霜还想说下去,一名宫女前来传达国王的手谕旨意─命雨霜
暨羽獠即刻动身前往边境维吾达城,敌军的部队已向该城进发,速去阻止,务请
无误。少女停下话题,向公主道别,回房准备了当,会同城市猎人前去维吾达。
战云密布的维吾达城,城外,广阔无垠的沙漠,鹰、猎人、斯兰卡军团三者的决
战主战场。
隔日七时,一对男女在维吾达的市集大街上出现,俊男加绝色美少女的组合
颇令行人侧目。M国军人及巡逻车在四处出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色,肃杀而
凄零。一辆吉普车上的士兵正对着周遭具姿色的女子大吹口哨,车身正朝雨霜娇
娆的倩影开去,驾驶兵的鳌鳍爬出,预备偷袭背对他们的俏娇娃。少女轻哼一声,
向後方举出二指,一把拧住吉普的後照镜,将车体连同其上的五名士兵轻松抛入
六十公尺之外的大喷水池中!旁观的人民先一怔,不到一分钟,四周爆出大笑,
浑身湿透的士兵仓惶自翻覆的车中逃出,摔得踉跄混沌,十足的落汤鸡。羽獠立
於羽霜的美躯旁,嘴巴张到可以塞入一颗篮球─这型女孩子,未免太可怕了吧?
「羽先生,一个国家长於沃裕,而保国卫民的军人沦丧如斯,可怜的是民众。」
少女悠吟道。「夕子小姐,我知道你的感触。不过,以後请你直接叫我阿獠,感
觉会亲近一点。」「好吧,阿獠。」雨霜一句莺喃,城市猎人死而无憾啦。他打
蛇延竿上∶「那我也叫你夕子,好不好?」「随便你,阿獠。」数辆吉普车急停
在二人面前,「小姐,你凭什麽欺负我们的弟兄?」为首的士官大叫。阿獠嘴角
一偏,自外衣口袋取出一幅卷轴,当即抖开,是国王的手令。「原来两位是国王
陛下的特使,失敬!」士官兵下车敬礼。「请各位带人家及这位先生去见贵城的
司令官。」女孩冷艳地说着。「是!」
守城军不敢怠慢,司令官亲自在指挥所门口迎接。「想必二位就大名鼎鼎的
城市猎人及ISBI的小夜小姐吧?」「正是。」雨霜悄声说着∶「阿獠,你身
後的野战大背包是┅」「我的家伙都在里头,可不像你,玉手中只握一把武士刀。」
少女笑而不答。司令官向阿獠与雨霜简报眼前的状况,「我军自知不是斯兰卡军
团的对手,但为了本城不遭屠城之害,只有全力以赴。二位救星既然来了,本人
也吃下定心丸,请你们一定要鼎力相助。」
阿獠回道∶「我们会尽力的。不过司令官大人,您放任手下於光天化日下公
然调戏妇女,似乎有点┅」咦?他不是也常常做这等事吗?「是,我必定查明有
谁犯行,一律以敌前军法处置。」一旁的少女香肩一耸,『顺便连阿獠也一起办
了吧!别让他再危害全世界的女孩子,嘻┅』「报告!」「进来。」士兵恭敬地
走入,「司令官,发现有人侵入边境。」「哦?多少人?」「一人。」「你没开
玩笑?就一个人?」「是,雷达幕上就一人。」
最先遣的前锋部队,一个人。
司令官、雨霜、阿獠登上制高点,极目望去,真有一人在黄沙中踽踽独行,
突兀之甚。「这个混蛋,不把我军看在眼里,欺人太过!来人啊!」「稍等一下,
司令官先生。」雨霜有意见。「小夜小姐?」「此人敢独身前来,没有绝对把握
的话,谁都不会这麽做,不是吗?」「唔┅」「恳请司令官特许人家和羽先生前
去一探究竟,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伤。」「有理。那就辛苦二位了。」
阿獠与雨霜走上黄尘滚滚的大漠,於十数分钟後,与自敌国交境行来的旅者
相遇,距离五十公尺,双方都不敢妄动。旅人一身浪人装扮,长发披肩,颀长瘦
峋的身躯,面貌阴冷,腰上挂了一把无疑是名刀的武士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