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这是你给自己准备的吧,真的很好用哦,你看这不是立刻就清醒
了吗?」我吐露着残忍的话语,用电击棒惩罚着女孩全身的弱点,腋下、乳头、
大腿、肚脐,甚至连小穴都没放过。
「咿呀啊啊——放过我吧,好痛,呀啊啊——」
女孩的求饶声对我来说简直是另一副春药,让我更加快乐的施虐。令我可惜
的是,电击棒的电量只支持了两三分钟,就不再工作了。
女孩蜷缩着身体,看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抽搐。可爱的小脸上五官皱在
一起,淩乱的头发粘在嘴角。即便摆脱了电击,她还是在哽咽的哭泣。
「呜呜呜~为什么哥哥吃药后这么坏?呜呜~哥哥肯定是天生大变态!」
哗啦啦——
电击的过早终结让我烦躁不堪,为了寻找下一个虐玩工具,我索性把她的书
包整个翻倒在玻璃地板上。
「啊!不要再找了,没有别的东西了!」女孩意识到我的行动,拖着酸痛无
力的身体扑到书包上,「哥哥,来干我吧!赶紧干我,射出来就好了。」
对於疼痛的恐惧让小姑娘摆出了下贱的姿势,她高高抬起屁股,用手指扒开
自己的肛门,用可怜巴巴的声音说:「哥哥,你刚才不是想玩我的菊花吗?我灌
过肠了,来干我屁股吧!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既然对方已经哀求到这个地步,我自然却之不恭,握住早就硬的像铁棍一样
的肉棒,顶进了女孩的后门。
「呜嗯嗯嗯——疼!啊啊啊——」
虽然女孩的肠道也分泌了一些粘液,但并不足够润滑。她紧窄的菊门牢牢箍
在我的肉棒上,令我也感到了皮肤摩擦产生的疼痛。
「呀啊啊——好涨!怎么比刚才还要大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顶到最深处啦,人家的屁穴被哥哥塞满了啦!」
女孩并不是完全在胡言乱语,虽然她后面的淫穴不像阴道那么短,但我确实
感到了顶端的阻碍,大概是来到了肠道转弯的地方。但我并没有停止突进,女孩
的肠壁被拉伸变形下,总算勉强容下了整个肉棒。
「呃呃呃——屁股好疼!」小姑娘痛苦的呻吟着。
我弯下腰,问女孩:「那换我干你的子宫怎么样,只要插到里面,应该也能
吞下整根鸡巴吧。」
女孩梨花带雨的小脸蛋变得苍白,赶忙摇头说:「不,不用了,那样我的子
宫会也被顶穿的。哥哥干我的屁眼就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我将肉棒拔出。
「咿呀啊啊啊啊——」
女孩的肠道实在锁的太紧,我的动作拉扯着她的肉壁也一起后退,差点变成
脱肛的惨状,好在我只抽出大半就重新一插到底。
「呀啊啊——好热!啊啊啊啊——用力干我啊啊——」
女孩淫荡的叫喊着,让我更加卖力的进攻。
用后入式抽插了十几分钟后,我站立起身来,让女孩整个人都挂在我的肉棒
上。她的身子实在太过轻盈,我只用单手就能托着她的屁股,上下抛动。
「嗯啊啊啊啊——这样插得更深了啊,啊啊啊——」
小姑娘为了保持平衡,双手上举,向后挂在我的脖子上。这倒让我可以空出
一只手来。
「嗯~疼!呀啊啊啊——」
我玩弄起她胸前的乳钉,幼小的乳头被拉扯扭曲,给女孩增加了一份额外的
痛苦。乳钉的顶点被埋入洁白的肌肤之中,现在却向外挑起,将表皮拉扯到近乎
透明,暗红的液体在皮肤下流动,应该是被撕扯出了新的伤口。可女孩越发主动
的摇动屁股,让我知道她在享受这份淫虐。
把玩一会儿女孩的乳头,我又转而关注起她刚刚被刺穿的阴蒂。
「呀啊啊——那里不能动!好疼疼疼疼!啊啊啊——」
简单的揉搓就让小姑娘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她的肠道用力收缩着,差点让我
直接缴械。
「嘶啊,这个不错,再来几次啊!」我低吼着,一边更加用力的侵犯女孩的
后庭,一边玩弄着她的新阴环。
「呀啊啊——不要拽啦!小豆豆要掉了!啊啊啊——」
我拉扯着兔子吊坠,带的女孩的阴蒂一起来回晃动。
「啊啊啊啊——小豆豆好疼,菊花也好疼,啊啊啊——」
「可是,也好舒服啊啊啊——要去啦啊啊啊——」
女孩的阴蒂果然极为敏感,虽然混合着剧痛,仍旧迅速的把她推上了高潮。
温热的肠道抽搐起来,给我也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我也要射了,嗯——」
噗噜噜——
我把大量的白浊浓液发射到女孩的后庭之中,她的菊花如同吸吮一般榨取着
我的精液。
「呼——呼——呼——」
剧烈的高潮过后,我和女孩喘着粗气,一起瘫坐在玻璃地板上。我们的身下
是红白黄各种污秽体液彙聚成的小河,只好在心中对商城的清洁工道一声抱歉了。
射精过后,我的脑袋也清醒了一些,巨大的愧疚感袭上我的心头。
「对不起,那些……很疼吧?」我向女孩道歉。
小姑娘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是很疼,疼的人家都想晕过去了。可是不
怪哥哥,都是我让哥哥吃了太多药。」
她缩了一下脖子,吐了吐舌头,说:「一般一颗药是二十四小时的剂量,哥
哥的可乐里就已经放过一颗药了。」
我记得女孩早在商场里就说她已经过量服药了,刚刚又吞下一颗,这种被欲
望控制思想的状态对她来说恐怕已经是常态了。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在痛苦中
仍旧能够达到高潮吧。
虽然我刚刚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正人君子,但这并不妨碍我还有一些良知。
我想让这个女孩脱离苦海,她才刚到含苞待放的年龄而已,不应该成为别人
的泄欲工具。
「除了爸爸,你还有其他亲人吗?」我问道。
「没有了。」女孩摇着头说,紧接着大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滚下,「昨天开始
就连爸爸都没有了,我已经没有家了。」
我感到心脏猛的抽紧,如果女孩没有撒谎的话,她现在的问题不单是无家可
归,而是失去了控制制药人的作用,随时可能被毒贩灭口。
我能做什么?我问自己。报警吗?顺利的话,女孩会被送到孤儿院,等待被
人领养。但想想女孩身上的痕迹,她能够不受到歧视吗?我不确定。
但我知道,有一个人不会鄙视她,而是会竭尽所能的去保护她,呵护她。因
为就在短短几个小时里,女孩已经深深佔据了这个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