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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娥,你说拔去了所有的刺,她还能扎到谁?」我把玩著手中,已经没有
半根刺的玫瑰花。
「公主若是想要除去的,自然没有人可以阻止。」云娥只是恭敬的回答。
我看著手中的花朵,没有想到,如今才接近四月,她们就开的如此的繁盛了。
或许,是天气比较温暖吧。
「公主,该回去了。」云娥在一旁提醒著我,让我知道了此刻已经快要接近
午时了。
我叹了口气,慢慢的起身。
「心儿,你还没有离开?!」却听到,朱御浪的声音。
「二哥!」我有些吃惊,「你……不是该在御书房?」
来的人,竟然是朱御浪和琅邪。
「父皇让我去看看大哥,所以我便和邪早些出来了。」朱御浪一边说著,一
边看向了琅邪。
「参见公主。」琅邪的声音,却是没有半点的恭敬。
「将军似乎很讨厌我啊?」我,故意如此说。
「不敢。」还是那麽的简短。
「是吗?那为何,每次都和我说话都是如此的简短?」我倒要看看,他会如
何说。
「心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却没有想到,倒是朱御浪开口了。
「邪,他本来就是如此的性子。就算是对他的未婚妻,他也只是稍微热络一
些罢了。」朱御浪一边说,一边还看著琅邪。
「臣本就是这种性子,请公主见谅。」
我只是哦了一声,也就没有再说这个问题了。
「我想,将军的未婚妻,应该也是一位大家闺秀吧?」
「玉雯只是一个普通的大臣之女。」为何,我觉得琅邪的这句话,特别强调
普通两个字?
不过,我并没有说什麽了。只是随意的和朱御浪聊了一会儿,自然也选择忽
略琅邪一直皱著眉的样子。
许久,看著时辰也不早了,我便催著朱御浪去看望朱御海了。
然後,只是带著云娥,慢慢的走回了玉凤宫。
「公主,您总算回来了!」一进门,奶娘便急匆匆的迎上来。
「奶娘。」我轻轻的开口。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看著奶娘,拉著我的手,已经忘记了主仆的关
系。
心中,有一股暖流涌入。
是啊……我怎麽会忘了?
就算是再多的虚幻,再多的欺骗。
至少,我的身边,还有云娥和奶娘。
或许……朱戟龙也算?
奶娘服侍著我,吃过了午膳。我有些累了,只是趴在了软榻上。云娥已经下
去了,身边只有奶娘一个人。
「公主,您去了御花园?」奶娘为我盖上了薄被。
我只是点点头,拿过了刚才摘下的玫瑰。
「这些玫瑰,是陛下命人种下的。就连这里的园子里,都种满了玫瑰。甚至,
陛下为了让它们能在公主回来时已经开花,特别下令种植的花匠多费心力。」
奶娘的话,让我吃惊的看著手中的花朵。
「他……为何……」我不懂。
「老奴也不知道。不过,这是陛下爱您的表现,不是吗?」
我抬头,看著奶娘。
她的眼中,明明有著哀伤。却还是慈爱的,带著笑意的看著我。
「奶娘……」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如此……你……甘愿?」
「公主也该是累了,老奴先退下了。您……好好休息吧。」奶娘有些仓惶,
急促的说著,准备离开。
「等等!」我阻止了她,看著她的疑惑。
「奶娘,我的母亲,是被权利害死的吗?」我,开口了,「我可怜的母亲,
是被所谓的权利……害死的,是吗?」
奶娘震了一下,然後慢慢的低下头。
「是的,被那些所谓的权利。只怪,当时老奴未能保护。」说完,推门离开
了。
我,靠在了软榻上,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手中的花,还是那般的豔红。我却觉得,是一种死亡的妖豔. 闭上了眼,任
由著自己的疲劳带自己进入了梦中。梦中,一片血红,再也没有其他的颜色了…
…
第39章身侍父子3
起来时,已经是微暗的天色了。只是,觉得自己却是躺在一个温热之中的。
「小妖精,你可算是醒了。」一个带著笑意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却发现是朱戟龙。此刻,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了。
「你……何时来的?」
「在你睡著的时候。」
他,将我抱起,抱坐在了桌前。桌前,已经布置好了饭菜了。
「吃些东西吧,也该是饿了。」
我没有拒绝,只是吃著他喂来的东西。直到两人都填饱了,才又被他抱到到
了床上。
「还想再睡会儿吗?」他的声音,很温柔。
「不了,睡了一个下午,够了。」我摇摇头,环著他的脖子。
「那麽,是否该满足我了?」
我听完,娇笑。慢慢的,将自己的唇送到了他的唇边。却只是,伸出舌头,
描绘著他的唇形。
「唔……」却不想,被他含住,与我纠缠。
我闭上眼,感觉著他慢慢的褪去了我的衣衫。帷帐,被他放下。我和他,已
经是一丝不挂了。
「小妖精,可想我?」他,抵著我的额头。
「那,你想我吗?」我却不回答。
他只是看著我一会儿,然後笑了。再一次,封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从我的唇,一直沿著颈项,最後来到了我的胸前。
「恩……」突然,胸前一阵温热,看著他将我的柔软含入了口中。
他的手,也沿著我的小腹,一路滑入了腿间,慢慢的抚著,最後刺入。
「呀!戟龙……」我叫著他的名字,随著他的手指的动作,有一些喘息。
在他的抚弄下,身子终於慢慢的放松了。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妖精。」他,在我的唇边轻声说完。
只觉得我的双腿被打开,然後一根灼热的分身,填满了我的身体。
「啊恩……唔……」所有的呼喊,被他含入了口中。
最终,我只能抱著他,紧紧的抓著他的背。随著他每一次的律动,发出一声
声的闷哼和呻吟。汗水、赤裸的躯体,一直交缠在一起。
不知道,到底他释放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瘫软了多少次。
只知道,终於一切平静时,已经鸡啼了。
我有些瘫软的躺在他的怀中,任由著他的指腹,一直留恋在我的脸庞之上。
「心儿,你有心事。」他的声音,传入了我的心底。
我抬头,看著他。他的脸上,有著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