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不过咱可说好,姐跟你是不可能的,姐也不可能喜欢你这个年纪的男生……我已经对不起你哥一回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只想跟他往后好好过日子,之前发生过的事咱们就当从没有过,好吗?」「好,一千个好,一万个好,俺保证就亲亲姐的脸,要是再欺负姐就叫俺鸡吧!」「瞎说什么呢!烂了怎么生小孩子!」我见俩人就这么衣衫不整,手牵着手上了楼,赶忙冲出房门,这尼玛也不知女人的脑袋是怎么想的,竟会相信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上天台竟然只是亲亲脸蛋?不过但凡脑子好使,那也就不叫女人了,想来她还沉浸在大姐姐教导小男生的角色里以为能掌控局面,哪知面对的是个心智、力气和性器官都不输成年男性的「小男生」?后来想想,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止悲剧的发生,反而一股巨大的刺激感让我头皮阵阵发麻,彷佛即将被我目睹的,是我期待已久的事情。
果然,我一出门就听见可可的慌乱的声音,「你骗我,不是说亲完就让我走吗?!」「嘿嘿,甭装了,俺知道俺哥多少天没碰过姐了,姐想男人想的要命,正好俺也想姐想的要命,俺跟你说俺跟你说……俺打从第一眼看了姐,就打定主意叫你当俺女人,然后跟你亲嘴,跟你睡觉,跟你操屄,跟你生娃,跟你……」「你个死孩子,臭流氓,姐求求你不要胡说了好不好,姐跟你真的是不可能的……」「啪!啪啪!」「贱屄!你说谁是小孩子?」一连串叫人听了都肉疼的抽打声传进我耳中,伴随着小皮的叫骂,也不知这几巴掌是打在我末婚妻的脸上还是屁股蛋儿上,如果是那两瓣娇嫩的小屁股,在她那条近乎镂空的的小三角裤包裹下显得尤其浑圆翘挺,猛地这几巴掌扇在肉上,想必疼得那可人的臀峰直打颤儿。
我听见可可嘤嘤的哭声,接着又是一连串清亮的踢打声,天哪,这死孩子竟然霸王硬上弓,毫不怜惜地抽打着他末来的小嫂子,还是当着我的面。
「贱屄!你就是嫌俺年纪小,又是乡下来的,瞧不起俺是不?医院里那老屄欺负你,老子就替你揍她,俺哥气你,老子就把你抢过来当老婆,老子是哪点不如俺哥?你不是说喜欢俺长得壮实,又能打,鸡吧又大吗?你不是说俺才像你男人吗?敢情全是逗俺玩的是不!」小皮一边下劲抽打着一边气呼呼地说,说着说着自个儿也孩子气似的哭出声来。
「呜呜呜……对不起,你不要打我,姐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哥……」轮番的抽打声中,可可轻声呜咽着,让我觉得心如刀绞一般,可乡下孩子哪懂怜香惜玉,越是低贱的乞求,越发刺激了男孩玩弄她的欲望,男孩的拳脚肆意抽打、揉捏着她的身体,一面骂着,一面命令道,「老子才不管咧!看啊看啊,他鸡吧有老子大不?他能把你肏爽不?老子只晓得谁鸡吧最大,能把你们这些贱逼肏爽,你们便得管谁叫老公!快些!给老子脱光!像床上那样噘着屁股!」尽管我看不到天台上的画面,但我能估摸着小皮粗黑有力的阳具此时正顶在我娇妻的屁沟里,把陷在沟里的内裤裆布顶出一个深深的凹陷,隔着这仅存的一层薄膜,俩人的性器似要擦出火一般亲密接触着。
「呜呜呜呜……姐真的错了,放过姐好不好……啊!你……」可可突然声音抬高一些叫了出来,我便知道小皮这小子有进一步动作了,我能猜到是小皮将手探到了她的屁沟里将内裤裆儿拨到了一边,男孩怒涨的龟头已经顶在了洞口,一只手在她胯下摸索着,似在寻找入洞的位置,又像是在用他硬挺的生殖器磨蹭、逗弄女人下身的最敏感的小蒂儿。
「啊!你不能,不要弄进去……呜呜呜!」眼看着可可不自觉地叫出声来,却被堵在了喉管里,应该是小皮又亲上了她的嘴,只剩下那些不堪入耳,既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声音。
我能想到可可身上仅有的防护被一丝丝剥去,她扭动着下身努力不让小皮突破最后一层禁忌,但可可这无谓的抗拒反而使对方的阳具在女人肥美的股间一次次滑动带来的快感更刺激着男孩的兽欲,他的整条阳具没在我娇妻的臀沟当中,感受两瓣翘臀温润地包裹,生殖器上怒涨着的青筋一次次滑过她那一张一合的蜜穴,感受着她的慢慢湿润……「哦……俺的好姐、好嫂子、小骚屄、小贱屄……老子想要你,想的不得了…」「啊啊……不,不,求你不要……」俩人的语气都颤抖着,呜咽着,我知道小皮的关键时刻到了,此时他应是熟练的用耻骨顶住我娇妻的屁股,噘着他那黑不熘秋的小屁股,进而猛地向前挺进…妈的!畜生!我知道这已经是现行犯罪了,我要是再不出现,那就不仅不是男人,简直不是个人了。
正当我要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阳台,阻止最后一步的发生,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从后捂住我口鼻,那只胳膊的拽着我的力气,就像是成年人拽个小孩儿,将我生拉硬拽回了卧室。
「啊!!!」被拉回卧室时,我听到天台上末婚妻撕心裂肺般的一声唤,那小子舌吻着我的娇妻,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卧室里,我三番五次想冲回去天台,都被硬生生扯了回来,无奈之下我只能冲我老舅一顿恶骂,用尽了我这个读书人生平所学到的所有骂人用语,将他家祖上十八代,直到他家的狗崽子足足骂了三个来回,我老舅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末了,吐了个烟圈,说,「俺就问你,还想跟这姑娘处不?」「处你妈逼呀?怎么处!都叫你家狗崽子糟蹋了还怎么处!」说到这里,我已是声泪俱下,语无伦次。
「唉,可不就是,咱村里你知道的,这种事儿嚷嚷开来,叫大伙儿知道你没过门的媳妇儿让咱家小皮给糟蹋了,你俩还咋处?回头你,和你爹妈,还有人姑娘,咋见人?」我老舅长叹一声,似乎很替我们的将来操心,好像是我老婆把他儿子给强奸了一样,「放屁!你家狗崽子犯的事儿,凭啥我们见不得人?等着给你家狗崽子送牢饭吧!」我气得浑身哆嗦,摸索着想拿手机报警。
没想到我老舅不气不恼,只摆摆手,轻描淡写道,「甭报了,他这年纪没鸟用,这小狗日的在咱旮旯里的犯的事儿,比你鸡吧上尿碱子都多,人派出所一见是他,问都不问,直接叫老子领回家」接着又伸过他那肥厚的大手,冲我递了只烟,说,「大侄儿,不是老舅说你,你就是念书念傻了,有句老话听过没——壮汉难日打滚的屄?」我一把打掉他手里的烟,愣了愣,啥意思,你说可可她是自愿的?!「不可能!」我又是一声断吼,又一次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开骂,我老舅只是笑呵呵道,「大侄儿,咱能不自个儿找安慰不?你女人对咱娃那根小狗鸡吧有没有那方面意思,你自个心里能没点数?咱家这屁大点的娃儿,还真能给你女人掰开大腿硬怼进去,说出去谁信呐?」这下我真的无语了,其实不管是可可和小皮之间的身体接触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不管是在办公室,换药室,内衣店,还是在我们仨人的床上,还有手机里那张照片,其实我早就意识到爱情和婚姻出现了危机,只是为自己的懦弱和变态的爱好不断找理由,告诉自己他俩一个是纯洁玉女,一个无知男孩,从而让事情发展到这样一步,更是把一个好女孩推向了深渊。
「嘛,这事儿,是咱娃儿做的不地道,小皮这小狗鸡吧老子回头好好收拾他,不过大侄儿,想开些,小皮嘛,毕竟是个娃儿,正是鸡吧硬爆的年纪,弄他嫂子也就为泻个火,完了裤子一穿跟你们也就井水不犯河水了,往后这姑娘人是你的,心也还是你的,等你们大婚的日子,老舅掏钱随辆车,就当赔不是了……」老舅话没说完,我便指着他鼻子吼道,「操!想开些?你老婆叫人睡了,你能想开不?」「行啊,你想睡?尽管睡!」没想到这老狗日竟大方的大手一摊,冲门外招呼道,「阿春,阿春!」不一会儿,就见他那不知第几任的姘头春姨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