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想喝醉的感觉,想来想去,给辉哥
发了个微信,约他到小区门外的酒吧见面,也只有对亦父亦兄的他,我才能吐露
自己的心里话了吧。
等待的时候,我一边坐着一边喝着闷酒,等他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了三分
醉意。
吞吞吐吐的把我和小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选择性的说给他听,但是我喜
欢淫妻这个事可不能说。
他听了之后,皱着眉头说:「明成,感情上的事我恐怕是帮不了你什么忙的」。
「我知道,我知道……哥,」我不耐烦的说:「我也没指望你能帮什么忙,
我就是难受……心里难受,想找个人吐槽一下而已……」。
「好了,哥,我说完了,你可以走了……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挥挥
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小成,」他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我一向把你当自己亲弟弟看,我
也不知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下心事,这样吧,给你讲讲我跟你嫂子之间的事吧…
…」。
「当年,我还是一个普通的通信员,……」。
听着听着,我心里不禁感慨,想不到辉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呐。
很快,讲完了,辉哥沉默了一会儿。
「知道吗?小成,」辉哥对我说:「感情的挫折不过是人生经历中的一个简
单关卡,是每个人都要迈过的事情,想当年我知道你嫂子的事后,我也很难受、
很纠结,但是我们的感情经历了很多波折,很多磨难,最终还是经受住了考验,
才会有今天的幸福美满,现在回头想想,真的很不容易,但是为此付出的坚持又
是那么的值得」。
「你和小茹跟我们不同,你,我就不说了,小茹婚前都没有过男朋友,对吧?
她就是个没有恋爱经验的菜鸟,她经受不住诱惑,而你也因为爱情的轻微挫折就
阵脚大乱,其实按你说的,小茹心里一直有你,那这点事又算什么呢。」说道这
里辉哥忍不住轻轻摇头。
「我们经历过这些事情,就更明白自己心中要的是什么,保持好自己的警戒,
不要越界,这才是最关键的,只有真正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的时候,你才能真
正的直面自己的感情」。
「别看你走上社会已经七八年了,但你和小茹一样,都是还未经历风雨的花
朵,生活过的一帆风顺总会有很多想当然的事情,但是生活不会按照你的规划去
前进。路上总有曲折,我们总是要想办法跨过障碍,对于你和小茹来说,爱就是
互相信赖与扶持,你和小茹还需要更多的成长」。
「记住,爱到分开才显珍贵,只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那最熟悉的才是最珍
贵的,小茹是个好姑娘,好好对她」。
「嗯……」我点了点头,辉哥跟嫂子的感情经历给我很大的触动,老婆这件
事情,我感到深深的自责。
「好了,我看你喝的也可以了,走吧,回家」。
回到家,小茹还在熟睡中,看着她娇艳如花的面孔,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
抚摸着她的脸庞,心说,老婆,老公原谅你了,也请你原谅我好不好,让我们一
起好好的守护我们的家。
真正说起来,还是我的错误更大一些,光想着淫妻,却从来没有跟妻子好好
的沟通过,更忽视了妻子的感受,毕竟,在淫妻游戏中,女人是弱势的一方,是
受到更大伤害的一方。
想到小茹痛哭着跟我说,我老是让别的男人来肏她,我是不是不爱她了的情
景,莫名的感到一阵心酸、心痛,在这种情况下,我又有什么原因不能原谅她呢?
使人成熟的不是岁月,而是经历,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解除了心魔的我浑
身感到一阵轻松。
仿佛能感觉到我的内心,几天下来,小茹也渐渐的恢复了开朗、欢乐的样子,
但是有几次当我试探着提起杨老师,小茹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情绪也变得很低落,
我对淫妻的事情更是提也不敢提了。
我也考虑了下,淫妻这种事只能偶尔玩玩,万一碰上个熟人或者像杨老师这
种居心不良的,总不能每次都用这种手段来解决,我决定暂时停止淫妻计划了。
现在,重要的是我的报复计划,伤害了我心爱的妻子,以为我就会这么轻易
的放过你们?杨老师!季晓芸。
几天前,省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
杨老师全身包裹着纱布,鼻腔里插着氧气管,身上贴着一堆监控设备的贴片,
正昏迷不醒。
我默默地看着床头的病历卡。
姓名:杨胜利,一个土里土气、俗到极点的名字。
性别:男,年龄:二十八岁,住院原因:车祸。
病情:颅骨骨折,肋骨骨折,双腿截肢,生殖器切除。
看到最后一项,我幸灾乐祸的笑了,混蛋,这就是你的下场,不过你以为这
么轻松我就放过你了?亏我找关系把你送进省人民医院,我要你活着看到我对你
的报复啊。
轻蔑地撇了床上什么也不知道的杨胜利一眼,我离开了病房。
门外,一个俏丽的少妇拦住了我:「这位先生……请问……是您给付的医疗
费用吗?」。
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娇俏迷人,披肩的
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修长的身材,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浑身散发着一种迷
人的味道,只是一脸憔悴的样子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嗯,是我,你是?」我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问道。
「我是……是杨胜利的妻子,我叫薛菲菲。」女人犹豫了下,还是这样介绍
道。
我的眼睛射出了危险的寒光,正想找你呢,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叫肖明成,是老杨的同学,听说他出了事,几个同学凑了点钱,把他转
院来省人民医院了。」我语带埋怨的说:「不是我们说你,老杨出这么大的事,
怎么能在市五院那种破医院里治疗呢?万一要是耽误了治疗,哎!」。
「他们俩是醉酒驾车,保险公司不管,我……我……」女人说着话,忍不住
抹了抹发红的眼眶。
「哎,这也是命,要帮忙的话,打我电话……」我安慰着她:「现在重症监
护,有护士看着呢,看你累的样子,还没有吃饭呢吧?」。
「谢谢……」女人低下了头:「没,没关系的,明天他父母就来了,我就来
看看他」。
「走吧,一起去吃个饭,别把自己累坏了……」我说。
薛菲菲忙不迭的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回家吃」。
「哎呀,一起吃个饭怎么了,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