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罗冬儿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叶之璇,他一脸尴尬地回答:「主母您好,其实
我今天下午和狗儿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二娘,本想
问您俩有没有见着狗儿,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
来,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叶之璇鞠躬道歉,却偷偷鉴赏着罗冬儿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
觉,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杨浩这个相公。
『哎!狗儿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
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罗冬儿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
利,没好气地回道:「我没见着狗儿,想二娘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给
我说出去,走吧!」
叶之璇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主母!这乐春院可是夏州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里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狗儿有事
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罗冬儿看着叶之璇,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
个字:「滚!」
看着冷若冰霜的罗冬儿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叶之璇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
知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只不过是少
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叶之璇一边想着,一边慢
慢的离开了。
吴娃儿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罗冬儿,心里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姐姐你
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你消气!」
罗冬儿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
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妹妹你干甚么?」
「喀喀!姐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你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
的……你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吴娃儿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罗冬儿带着怒火的眼睛蒙上,又不知
从哪拿出一条绳子利落地将罗冬儿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里
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罗冬儿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罗冬儿感觉吴娃儿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里暗骂
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吴娃儿让罗冬儿趴睡
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姐姐,刚刚帮你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帮你消去怒火,你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
罗冬儿冷哼了一声,不过吴娃儿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罗冬儿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
强烈。
吴娃儿说的不错,此刻罗冬儿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欲火却带给她
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吴娃儿,我真的会被你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
旁藏着和吴娃儿商议下一步的叶之璇终于忍不住了,吴娃儿拉不住,也由着他去
了;
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罗冬儿也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该
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吴娃儿向罗冬儿说了一声抱歉,又
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张牛儿他们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罗冬儿心想是吴娃儿回来了,不由得松了
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罗冬儿终于慌了,她已从声
音里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叶之璇。
被子被拉开,罗冬儿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罗冬儿的想法,叶之璇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
儿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
个白白净净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罗冬儿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
叶之璇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
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叶之璇心想罗冬儿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
故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艳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罗冬儿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家教严谨,让她不擅也不屑说谎,然而此
时既不愿让叶之璇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实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叶之璇冷笑道:「既要人家救你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你
一定有问题,像你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罗冬儿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罗冬儿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
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叶之璇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罗冬儿柔滑的身躯上,
轻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你可真骚啊,连我打你屁股你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
别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叶之璇这样评论她,罗冬儿怎能承认?听见身
下的美人拒绝承认,叶之璇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
地用力捏了下去;罗冬儿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