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在用塞口球调侃自己的时候,黑猫双眼凝神,瞬间甩开竹骨扇朝夜白
身上猛地横划了一下。
「诶!」夜白看到黑猫展开扇子的瞬间朝后退了一大步,但连衣裙上身依旧
被扇子斜划破了,露出一片白皙的香腹,看得到一条直直的斜向伤痕。
「箭伶刀扇?」夜白捂住自己被弄伤的小腹,一丝晶莹的血丝流了下来,夜
白用手抹了抹:「我懂了,你是希望我以后都不能再穿三点式比基尼。」「嘿嘿!
你想多了。」黑猫伸出舌头舔去了箭伶刀扇上的几点血丝:「你说过你喜欢伤痕,
既然这样,那我就送你伤痕。」「哦?是吗?」夜白拿出一捆绳子,食指在黑猫
面前摇了摇:「我虽然喜欢伤痕,但是我真正喜欢的是把伤痕送给别人,或者说
……」夜白眯起眼睛:「或者说你,小黑猫。01bz.cc」「面对现实吧!夜白,你的裂空
鞭已经没了,确定能赢得了我?」黑猫展开扇子,指向夜白。
夜白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黑猫突然双眼凝神,紧接着「嗖」的一
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黑猫手里的扇子中发出来,就像射箭一样。等夜白明白过
来的时候,已经被一股气力划破了连衣裙上身的左胸,并刺伤了锁骨。
「咳!」夜白朝旁边闪了一下,自己左胸已经破裂,半个胸部几乎要露出来,
而锁骨似乎是被钉子刺中一样,还好伤得不重。
「来吧!」霎时,黑猫的眼神变得异常兴奋,手里握着扇子朝夜白不断削着,
一道道气刃乱舞般急速划过,夜白左右来回闪身躲避,却完全没有反击的机会。
当那把扇子朝夜白的脖子削过来的瞬间,夜白躲了过去,并用手里的绳子火
速缚住了黑猫握着扇子的那只手,然后转身到黑猫身后把她那驭扇的手掰到背后。
「这下无论你用的是扇子还是刀,都不能发挥作用了吧!」夜白一把将黑猫
按倒在地上,膝盖压在黑猫的屁股上并用左手死死压住她的脖子。
黑猫冷笑了几声,没有说话,而与此同时一小撮头发突然水蛇般窜起来并牢
牢套住了夜白的白皙的脖子。
「呜!又是这招!」夜白之前在赌城就是被黑猫用这招成功击败了,而且这
些头发很难弄断,搞不好真的会被勒断脖子。
「哈啊!怎么样?很熟悉的感觉是吧?」黑猫兴奋地叫起来:「让我感受你
窒息的感觉吧!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呢?有没有觉得快要高潮了?」「嗯……」
夜白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勒住脖子的头发丝越来越紧,而这时黑猫已经挣脱束缚
将自己压在了身下。
「怎么样?舒服吗?我再用力一点的话就会把你勒死了,但我不要那么容易
把你勒死,当然,你就在窒息中高潮吧!」黑猫将手伸进了夜白的胯下,握紧拳
头把中指关节卡在外面,对准夜白胯下猛捶了一拳。
「啊!……」夜白娇叫了一声,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黑猫正准备朝夜白下面再来一下,可就在这时,夜白突然伸出右手在黑猫这
撮头发上划了一下。随着一道银光划过,几股被切断的碎发散落了下来,夜白的
脖子也被松开了。
「啊?这……」黑猫诧异地看着夜白,与此同时,夜白微微一笑,膝盖朝黑
猫胯下猛顶了一下。
「啊啊?!」下体被夜白突然猛踢了一下,黑猫捂住胯下瘫软地倒在了一边。
夜白站起身,一边喘息着一边捂住自己的大腿内侧:「在赌场出老千也是用
的这招吧?不过现在你那招对我已经没用了,头发一断,伶息就断,那头发就没
用了!」夜白把手指上的小刀片丢到一边,面色绯红,捂住自己刚刚被黑猫重击
的下体,大腿内侧依旧有小股液体顺着丝袜流下来了:「呜……刚刚那一下下手
好重呢!」黑猫也缓缓站起来:「看来这招以后不能对你用了。」夜白轻轻摸着
自己敏感的胯下:「嗯……里面已经好湿了……」「哼!你这个淫荡的母狗,不
过我预测我很快就能听到你被我压在身下浪叫的声音了!」黑猫媚笑着执起扇子
再一次朝夜白削了过来。
夜白这次没有直接躲开,而就在黑猫即将劈中自己的时候,夜白突然一侧身
躲开并朝黑猫小腹猛击了一拳,黑猫竟被这一拳打得飞出了三米远并撞在了一棵
树上。
「没想到……」黑猫一只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去抹了抹嘴角的血丝:「梅
开二度的夜白果然和之前不一样了,没有裂空鞭也能这么猛。」夜白舔了舔嘴角,
把绳子捡起来走向黑猫:「所以,乖乖让我把你给捆起来吧!」黑猫二话不说,
再次握着扇子朝夜白劈了过去,夜白伸手招架,两人再次厮打在了一起。
「电话打完了!」火螂子手插在口袋里走在市郊,仰头看看天上的月牙,舒
了口气:「老弟一会儿来这边接我,让我在市郊等着……」当火螂子走到树林附
近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厮打声传到火螂子耳中。
「什么人?」火螂子躲到了一棵树后面,他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美女
和一个穿着暗紫色旗袍的美女正在不远处打斗着。她们拳力和出刀(扇)速度和
力道都相当强,不断有树木被打破甚至切断,看得让火螂子倒吸一口凉气。
「新月君夜白,还有舍神部的黑猫,我还是不要去招惹她们了。」火螂子这
样想着,虽然想躲开,但还是忍不住想去看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战斗。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的。」丑夜叉双手依旧抱在胸前,显出一股黑帮大哥般
的威严:「我们云海会的八组组长都在永夜城了,但现任海帝司徒先生对八组队
长中一部分人还是不够放心,卧龙阁的诸位盟友,希望能多帮帮忙。」「死的要
不要?」讲这句话的是简残鸣,他说得十分坚定,完全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
「不可以!」银月红朝简残鸣那边吐了一口烟雾,然后继续道:「司徒先生
希望能够亲自'' 处决'' 她,因此任何人,包括我们都不能伤害她的性命。」「咳
咳!小姐,麻烦你检点一点行么?」鲛皇孙扇了扇面前的烟雾:「你知道吗?在
瑞士你对不会吸烟的人吐烟圈是违法行为。」「哦?是吗?」银月红又吸了一口
旱烟,然后对鲛皇孙吐了一大股云雾,弄得鲛皇孙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你还来劲了是吧?」鲛皇孙几乎要拿起苗刀去劈她,还好乌鸦在一旁拉了
拉他的衣袖,让他冷静了下来。
「 fct !」两面针讲话了:「我老婆如果吸烟的话,我肯定会打她的屁
股!我发誓!」「希望你能保证在你结婚后依旧能保持现在的心态。」狼织秋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