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又舔弄我的屄,我一阵一阵的哆嗦,什么还没开始,我就喷
了。
杨处高兴的说「你真是宝,你们政委舍不得杀你,我也舍不得。这样压着你
肚子难受吧,是你勾的我,我忍不了,你自己想办法。」
我昨天才见到他,他也没答应我任何事,我怎么就这样臣伏在他的胯下。我
是自愿的吗?他也没问我,他就这样对我。可我怎么就这样跃跃欲试。是春药的
作用吗?
「啊啊,哈,嗬,哎,咱们玩观音坐莲吧。」杨处真是好人,还怕压着我,
我就费力跟他玩坐莲。我蹲在杨处身上,抬屁股,压屁股,杨处抓住我的双乳,
用力揉捏,配合我的节奏,俩人交合的淋漓尽致。
「你真有力气,别的女的玩坐莲,要男人用脚托屁股。」
我大声的哀嚎,几个月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
「我看你真是本性淫荡,喝点姜糖水,哪有什么春药,你就玩得这么骚。」
我受骗了,但又自觉也许真的是本性淫荡,杨处,见得多了,他这么说我,
可能是真的。自怨自哀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第二天,杨处晒褥子,警卫小战士
笑杨处尿床了,这杨处竟实话实说,「小黄的水特多,没听她昨晚叫得多欢。」
把小战士闹了个红脸。我原想与处长轧姘头,也得些照顾。杨处这态度,什
么意思。
后来明白了,这表示我不是杨处的禁脔。大家都可以随便。
当天就有明白人跟我问寒问暖,目的就是把我哄上床。局里的男人都来约我,
每天好几个。把我搞得很累。可我不知该怎么拒绝。
杨太是好人,跟我说,「你不要好说话,人人欺负你。」
「都知道我是被轮奸怀的野种,谁也赖不上。都拿我解瘾。」
「那你也不能这样,不要好处。」
「那不是卖吗?」「卖有关系吗,要礼物。」
我想找回我的枪,杨处也就是说说,也没下文。
这回赖科长上心,找回来了,说我的枪在雷婆手里,她不知给我要,一诈就
要回来了。
又说这枪有人命了。
我说我拿这枪杀过鬼子,早就有人命了。
赖科说,「没看出来啊你,嗷你是战斗部队出来的。雷婆用这枪把陶阿毛和
曾尔娣俩都杀了,你的案子死无对证了,嗨没办法。老雷去抗大分校学习去了,
去抗大的不是要升官,就是要倒霉。我看他是后一种。你不用怕他,局里的男同
志都是你的后盾。」
姓雷的竟然还来看我,跟我说「陈老总说我乱弹琴,我就乱弹你这把破琴了。」
在会客室里就把我又强奸了。处里人听着我惊天动地的哀嚎,竟没人管。姓
雷的吓唬我把枕头,和酒袋,人头都送给我,吓得我也不敢随便处理。
后来我想,我就是特工教材上说的受虐狂,所以把二连长的屄,咂儿和头都
不知怎么处理。苏俄教材说受虐狂适合作特工,不怕受刑。
处里的那些男的哪里是我的后盾,我倒是他们的床褥子。
有好多外勤的老流氓,把妓院学来的各种花样,教我与他们玩。
我也变得恬不知耻,各种妓女的招数都学会了。都知道我的喉咙比女人的屄
都舒服。
无论多壮的壮男,到我这几分钟放倒。我本来满脸雀斑的眯睎眼黄脸婆,被
男人的精液滋养得红红白白,皮肤一好就是天仙。妊辰纹也都没有了。都说一白
遮百丑。
我自小爱吃,这些男的知道了,常常在饭馆约我,最后余兴都是床戏。
在这我还是公妻,就是每天没那么多人了,但可以咂么咂么性爱的滋味了。
感觉自己被众星捧月,美滋滋的。
端午节,上午和地方赛龙舟,午饭打牙祭,有肉吃。
有几个人说不吃那一点肉。有一只獐子,一起到林子里烧烤,五男二女,把
一只獐子啃个精光,还有酒。
好久没痛快吃肉,吃完就发酒疯自己脱个精光,那女伴也被男人按住。
后来听说,那女伴只和她自己的男朋友好了一次,我被玩了十几二十次。
也不知真的假的,第一那些男的能饶了她,第二,那些男的有那么大的精神,
能一人肏我四回。
不过,我小产了。也许是真的玩过了。别人生孩子惊天动地,我肚子一疼一
个多钟就就下来了。
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我的屄被驴叽吧肏大了,又有人说,孕妇行淫就是会顺
产。
这小囡都八个多月了,他是我的恩人,把我的命保住,就功成身退了,不然
要我养他,我也没能力。
本来,我和我大学同学陶新华说好了,生下来,她找人收养。这倒省事了。
月子还得坐。杨太对我很好,教我恢复身体,把腰身勒回,还把一个光滑的
红漆小葫芦塞进我的阴道。
说「生过,阴道松弛,男人不喜欢,这葫芦是不传之密。能使阴道变回像女
孩一样。
「你又没生过,怎么都知道。」
「老杨和我,都学的情报工作,女特务的事都有苏俄教材。」
还有药贴,贴在乳晕上,贴在阴户上,这药贴其实是老虎油加了阿司匹林粉
作的,还有贴脸贴身上的。
只一个多星期,我滥交变得黑黢黢的乳头,阴唇,脱了一层皮,又变回小姑
娘粉嫩的模样。
又送我一个角先生,教我用法。
「有这个,不靠他们那些老流氓,咱们收放自如。」
奇怪的是,自从有了角先生。男的都不来找我了,我还真得靠这解瘾。过了
半个月,我跟杨太说这事。
「我放出了话,以后谁找你,就得娶了你,原来你肚里有野种谁也赖不上,
现在跟谁是谁的。」
我就这么不受欢迎?我自己看我的细腰,丰乳,翘臀,我粉红的乳头,乳晕,
光板无毛雪白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比很多小姑娘都水灵的多。
我除了眼睛小一点,一点缺点也没有。我们上海姑娘就有一种就是小眼睛的,
长三堂子还专找小眼睛,说眯睎眼专勾男人。
这是小时候听我老爸说的,这是老爸为安慰我,跟我说的。
房东陶太说我爸没正经,跟小姑娘说这个。
我这眼又算优点了。他们不识货。
我把白衬衫用米汤浆过,军装自己缝了掐腰,乳房下的衣襟也掐了褶,新四
军的臂章洗的兰兰白白。
可那些男的都敢看不敢摸。我总不能把他们拉上床。
也许,雷婆散我被猪狗驴肏,说我猪零狗碎,驴叽吧肏剩下的。
可大肚婆他们怎么都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