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干净。现在,我还没爽喔,你可不许偷懒。”
“是~我继续~服侍主人”说着,肆雪勉力支撑起身体,继续用小穴套张汝凌的肉棒。
等到两人完事,从厕所出来时,那酒奴已跪在地上。看到两人,她赶紧爬过去抱着张汝凌的腿:“先生,先生觉得我......我怎么样,你能把我买走么?”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回味着肉棒上肆雪的触感,张汝凌不忍打击又不忍欺骗,只说:“我还要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再定。你......来,你帮我穿好衣服吧。”
见没有彻底拒绝,这给了酒奴莫大的鼓励。肆雪把张汝凌的衣服拿过来,把下衣递给酒奴,自己帮张汝凌穿上身的衣服。酒奴给张汝凌提好内裤,温柔认真的把肉棒摆正放好,再给张汝凌提上裤子。肆雪这时给张汝凌穿好了上衣,见那酒奴正要拉上裤子拉链,赶忙让她停手,然后自己隔着张汝凌的内裤重新整理下肉棒,再拉上拉链,然后对酒奴解释了一句:“主人平时习惯放左边。”
之后,肆雪也把衣服穿好后,张汝凌按了铃。果然,立刻就有人来敲门。
砰、砰、砰、“客人您好,是您按铃吗?”
“是,进来吧”
门打开,是刚才那位管家。
“您休息好了?是需要我们送您离开还是......?”
“我想跟你们庄主谈谈”
“对不起,庄主忙别的事情,现在不在。庄主吩咐,要是您想买走酒奴,直接跟我来付账就行,或者您的性奴留下也可以。如果想回去,别已经给您安排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呃......我是想......跟你们庄主谈谈价格的事......之前还没说好”
“不用,庄主交代了。”管家凑过来和张汝凌比画了个手势,“这个价”
张汝凌一看,露希给的价格出乎意料的低,看来也知道自己的酒奴品相不好。不过这价格依然不是张汝凌随手能拿出来的。
“这个价格......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
“对不起,庄主不在。”
“那,能不能和你们庄主夫人谈谈?”
“呃,夫人?夫人......不......不见外客”管家明显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慌张。
“那只好......下次再说了”张汝凌看看那酒奴无奈的说。
“不~求您~他们会......呜呜~求您~把我带走吧......”无助,绝望,伤心都化成泪水从酒奴的眼睛里夺眶而出。
“主人......要不......我留下?”肆雪看着可怜的酒奴,弱弱的建议。
“不行,你必须跟着我!”张汝凌毫不迟疑的否决了这个建议,然后转头对管家说:“你们庄主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可能要明天”
“明天......”张汝凌想了一下,“那我们住在这里,等你们庄主回来。”
“啊?”
“不行么?”
“呃......庄主,没说不行。不过,那......我打电话请示一下庄主,您等一下。”管家转身要出去,张汝凌拦住他说:“还有,跟你们庄主说,明天早上派车去我们的酒店接我的另一个性奴。”
“呃......性奴?”
“你就跟你们庄主这么说,他就知道了。”
“好的”
管家出去,顺手关上了门。张汝凌随即掏出手机,打给 小柔。
“啊?!哥哥不回来了?” 小柔窝在床上看着电视,对听到的这个“噩耗”表示失望。
“嗯,有可能。没办法,回去跟你细说......”
“补~偿~我~”
“好的好的,你说怎么补偿,都行”
“嘻嘻,哥哥知道拿什么补偿我~话说昨天有点搞过头了,我觉得现在腿还有点软。”
“那下次不这么激烈了”
“不不~我还要这样的。”
“你不是腿软?”
“腿软也要~哪怕起不来床也要~大不了哥哥伺候我,嘻嘻”
“好好,都随你。现在说个正事......”
......
挂了 小柔的电话没多久,管家也回来了。
“庄主说您可以住下,明天他回来。您的酒奴,也可以继续享用。明天我们会派车。”
“好的”
“晚餐到时候会送到您屋里,不需要您出去。”
“好的”
“其他时间也不需要您出去”
“哦”
“您就呆在屋里”
“你什么意思......要把我关这里还是怎么着?”
“不不,如果您想要出去,请按这个铃。我会来接您。只是,您不要私自......不要自己走。呃...... 容易...... 容易迷路。”
张汝凌疑惑的看着管家。管家躲闪着他的目光,退出屋子,关好了门。张汝凌随即立刻过去一扭门把手,门打开了一道缝。
“您还有什么事?”刚走出两步的管家回头问。
“呃......晚饭几点?”
“六点送来”
“好的”
张汝凌又关好门:“我还怕他会把门锁上喔。”
“他心里有鬼”肆雪认真的说。
“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张汝凌问那酒奴,酒奴茫然的摇头。
三人在屋里无聊的看看电视聊聊天,很快,吃过了管家送来的晚饭,太阳落山,天黑下来了。有两个仆人送来了两套睡衣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具。张汝凌和肆雪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黑色棉质睡衣。肆雪穿着有些大,比了比,看样子两套的尺寸差不多。酒奴说,这衣服就是平时这里的男仆晚上穿的。给她们做睡前检查,清理肛门的时候,都穿着这衣服。“女仆也穿这个么?”张汝凌问。酒奴摇摇头:“没有见过晚上的女仆。而且女仆只有四个,可能没有富裕的衣服。”张汝凌点点头,估计是平时也没有女客来,就只多预备几套男士的睡衣来给客人。看看肆雪那长到能擦地的裤子,张汝凌干脆让她脱掉,只穿着能垂到大腿的上衣。肆雪当啷着两条宽大的袖子,在屋里走动。阴环上的铃铛随之叮铃作响,配合两条美腿,以及下衣失踪的穿搭(真·下衣失踪),引得张汝凌无限遐想。左右无事,不免又和肆雪在床上恩爱一番。两人情浓意切,如胶似漆的活春宫,看的那酒奴小鹿乱撞,手足无措,心乱如麻。她不明白肆雪为什么会这么顺从张汝凌,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的性器视若珍宝,醉心于他。直到两人云雨过后,肆雪给她讲了那套有模有样的“洗脑理论”,才终于把她的三观刷新到了奇怪的方向。
“体力运动”后,三人洗漱,关灯睡觉。张汝凌照例枕着肆雪的大腿,闻着肆雪的体香入睡。床有些小,两人这姿势,导致酒奴只好在沙发上过夜。
夜里,张汝凌有些内急。若是平时,他可能会翻身把鸡吧递到 小柔的嘴边。 小柔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把它含住,喝下全部尿液,都不会醒来,说不定还附赠春 梦一场。此时 小柔不在,又不忍心叫醒睡的正香的肆雪,张汝凌只好亲自去厕所解决。放完了尿,睡意也退了一些,他忽然想起管家奇怪的嘱咐。为什么让他不要随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