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出生在火红的文化大革命前夕。01bz.cc01bz.cc不知是读书太早──上小学一年级还不到五岁，还是本身发育成熟太早，十一岁时，我便有了
幻想，自然也出现了第一次遗
。
那时出现在我梦中的对象并不是
色小说中常说的自己的母亲，而是同村年岁相仿的
孩和学校的同学，没有固定对象，梦中的形也很模糊，如何
根本没有明确的概念，稀里糊涂便遗了。
自第一次遗以后，我对同村那些年岁相仿的孩不再逃避、讨厌了，相对她们产生了兴趣，有了与她们亲近的念
，与他们一起时有了冲动。不过冲动归冲动，我并没有在她们面前作出出格的事──直到我尝到的滋味以前。
我第一次体验是十一岁那年，那时正上初一……
七十年代中期，在大陆读书是半工半读，上午读书，下午劳动。我生长在农村，每天放学后，给生产队放牛。与我一起放牛的有六个小孩，其中两个与我最好，一个是阿成，大我一岁，一个是我同年的小秀，我们三
经常一起放牛。
那是五月初的一天下午，我和阿成、小秀，早早便来到离家不远的小山坡放牛，这里野
比较多，把牛往山上一赶，基本不用管了。
我们把牛赶到山坡中间后便躺在地里晒太阳、聊天。
乡下孩子聊天，聊的多半是从大那里听来的事。那时，虽然我们对男之事上很朦胧，两关系是怎么回事尚不很清楚，但聊起这方面的事来很起劲。我自从有了幻想之后，对这方面的事变得很感兴趣了，可能潜意识里是想从中学到一些经验和知识。
阿成兴趣比我更大，谈起来男之间的事来唾沫四飞。小秀虽是孩，但对我与阿成讨论这方面的事并不忌讳、回避，虽然很少开
，却也听得很
神。
我们正谈论着阿成那刚结婚的哥嫂，突然，我那条大黄牛发出一声长嗥，循声一看，原来大黄牛正站在小秀的小母牛背后，伸长脖子叫唤，嘴边流着白色
体。
我和阿成已有近三年的放牛经验，一见便明白，这是大黄牛在叫春，马上就会有好戏看。于是我们打住谈话，静静地等待好戏上演。
小秀放牛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仍未见过牛发春、配的场面，见我们停住谈话，盯着两条相隔很近的牛，好奇地问：“那牛为什么叫？”
阿成正准备回答，我抢先笑着说：“你等会就知道。”同时向阿成使了一个眼神。阿成心领神会地点道：“不错，你马上就知道。”
这时候，我的大黄牛又将嘴
转向小母牛的
，伸出舌去舔小母牛的
，小母牛则翘着尾，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享受大黄牛的服务。
小秀迷惑地说：“大黄牛在
什么？”
我说：“正在作准备。”
“作什么准备？”
阿成神秘地笑着说：“等会你就知道。”其实，那时我们并不知道什么
前戏，只知道牛配前都有这么一番准备。
“阿强，牛肚子下面那是什么？”小秀指着大黄牛肚子下面那粗长
红的牛
说。
阿成抢着说：“那个你都不知道？”
小秀不好意思地摇了摇。
阿成说：“那是牛。”
“小秀放的是母牛，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我一旁为小秀辩护。
“这么长？”小秀显然听说过牛，只是未曾见过，因而发出感叹。但她很快便意识到，此话不妥，顿时脸色通红，并把扭了过去。
大黄牛的越来越长、越来越粗，接着又扬起叫唤一声，然后前腿腾空爬上到了小母牛背上。
“小秀，快看，好戏上演了。”阿成见小秀在看别处，叫道。
小秀转过来，大黄牛正挺着长长的红色，在寻找往小母牛的。发春的小母牛，两侧特别肥大，大黄牛的很快便找到了位置，往前一送，大半截
进小母牛的里。接着后腿往前移了移，同时向前挺进，将那尺余长的尽数小母牛的内，然后不停地蹶着冲刺着。
看着公牛和母牛配，我的很快硬了起来。扭一看，只见阿成和小秀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特别是阿成，两眼直直，张着嘴，嘴角流者水，那模样十足的色迷。
这时我心中产生一个奇怪的念，说：“小秀，你说他们这是在什么？”
小秀登时脸通红，大概也明白公牛和母牛在什么。
阿成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趣，说：“小秀，这回你应该知道他们在什么了？”
小秀垂下来，脸更红。
阿成自作聪明地解释说：“小秀，他们这是在配种，也就是大们常说的
，完就会生小孩。”
我说：“阿成，你知道是怎样的？”
“……”阿成看了看一旁的小秀，没有回答。更多小说 ltxsba.xyz其实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虽然我们平常在一起时不少谈起男方面的事，但如何也是一知半解，那个年代对仍是不很开放，一般的知识都是靠从同学或朋友借来的手抄黄色小说里得到的，不像现在随时可看到明枪真刀的色VCD，即使与有关的书也很少，我们的知识都是从大的闲谈中偷听得来。
“小秀，你知不知道？”我又问小秀。
小秀摇了摇。
“我想应该与牛配差不多。”阿成说。
“差你的脑袋。”我反驳道：“是两条腿走路，牛是四条腿走路，和牛怎会一样？”其实那时我也不懂，只是曾听大说，是面对面的。
“我知道是面对面搂在一起。”阿成兴奋地说道。
“你是不是偷偷见过你哥和嫂子了？”我问阿成。
“他们晚上都熄灯，怎么看得到？”
“这么说，你看过了？”
“没有。”阿成红着脸说。
我说：“阿成，你说世上最快乐的事是什么？”
阿成说：“当然是啦！”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从你哥哥嫂嫂的床下听来的？”
阿成说：“你才会躲到床底下去偷听！”
我说：“想是想，可惜我没有哥哥。”
阿成道：“这事不用偷听也知道，大们都常这么说，难道你以前没听说过吗？”
我笑了笑，看小秀在一旁低不语，说：“小秀，你有没有听说？”
小秀红着脸，摇了摇。
我又说：“你想不想知道？”
小秀抬迷惑地看了我一眼，我说：“试试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小秀又红着脸低下了。
阿成此刻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对，试试就知道了。小秀，我们一起来试试怎么样？”
小秀低不语。
阿成又说：“你看那公牛和母牛，他们多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