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瘸子本来还在回味刚刚口交的快感,听到陈大驴的声音不对劲,睁眼一看,也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个尿颤。?╒地★址╗w}ww.ltx?sfb.cōm栗琳躺在那儿,下面烂乎乎一片,嘴边还挂着他自己的精液,样子凄惨又淫荡。他自己干女人也是粗鲁惯了,可也没试过把人肏成这样的!
“操!这是怎么回事?你把她弄成这样了?!”郝瘸子也慌了神,看着栗琳那副模样,心里的淫火瞬间被害怕浇灭了大半。他虽然想玩骚娘们,但可不想惹麻烦。
陈大驴也慌得手足无措:“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就是肏了几下……妈的,别愣着了,赶紧看一看死没死!”他颤抖地摸到栗琳的鼻子前,还好感受到了微弱的鼻息。
他松了口气,但紧接着蹦出下一个念头——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慌乱地抓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屋外走,完全忘了自己疲软的鸡巴还在空气中乱甩。
“走?钱呢!我们还没问她要收多少了!”郝瘸子虽然害怕,但也没忘了“妓女”是要收钱的。
“还他妈计较多少!把身上钱都掏出来给她,赶紧走!不然老张到时候又找我们麻烦了!”陈大驴摸了摸裤兜,掏出几张钞票和些许零钱,又看了一眼郝瘸子。
“妈的!老子今天也亏大了!”郝瘸子骂骂咧咧地从裤兜里也掏出几个零钱,跟陈大驴的钱凑到一起。
“快!把衣服穿上!”陈大驴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胡乱套上。郝瘸子也手忙脚乱地提上自己的裤子。两人看了一眼地上的栗琳,把钱扔在了茶几上,也顾不上她的情况,提着裤子就冲出了老张家。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和咒骂声,两个老男人慌不择路地离开了。
只剩下栗琳,赤身裸体地躺在老张家客厅冰凉的地板上,被操得红肿的骚屄里还冒着热气,嘴里和脸上也沾着陈大驴和郝瘸子留下的液体,周围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淫水、精液、汗臭和酒精的古怪味道。她就像一个被用坏了的肉便器,孤零零地丢弃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栗琳从一阵昏沉中慢慢恢复了一点意识。
身体好累,还火辣辣的疼,
特别是肉穴,又胀又疼,还不停地往外淌着什么东西。她感觉脸颊冰凉,贴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很不舒服。她微微动了动手指,触感是黏腻的,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她努力睁开眼睛,眼皮很重,视野一片模糊。周围光线很暗,但她能隐约看到一些凌乱的影子。她试图撑起身子,手肘一使劲,却摸到了一片湿漉漉的、带着腥味的东西。那触感让她身体猛地一颤,脑子里的迷糊瞬间被清醒取代。
她猛地坐起来,大口喘着气。借着客厅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了地上的景象——自己赤身裸体,身上和地上都是一大滩混杂着白浊和透明液体的黏腻痕迹,空气里充斥着那种熟悉的、令人作呕却又让她兴奋到骨子里的味道。
旁边散落着她的雪纺衫和牛仔裤,胸罩和丁字裤不知道甩到了哪里。
她的屄穴红肿不堪,穴口大张着,还在不停往外涌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的肉壁。
意识到这一切后,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席卷了她。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被操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这里!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更强烈的恐惧——老张绝对不能看到这副景象!
他以为她只是来“看望”的,顶多玩点刺激的,可现在这样子,完全就是把他的房子当炮房!如果被老张看到,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这个念头像一根针一样扎进她脑子里,立刻压过了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她顾不上清理身上的污迹,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雪纺衫和牛仔裤。衬衫上沾了不少脏东西,黏糊糊的。
可她没时间管,胡乱地套在身上。牛仔裤也黏糊糊的,套上去的时候,大腿内侧和屄穴都感觉很不适,但她还是强忍着拉好。
胸罩和丁字裤她都没找到,也顾不上去找了。
她弯下腰,颤抖着手想把地上的液体擦掉,可越擦越乱,只是抹得面积更大了点。那股味道还是那么浓,怎么都挥散不去。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完全清理干净,只能把最明显的那一滩简单抹开。
就在她慌乱地擦拭时,余光瞥到茶几上放着好几张揉皱的钞票,零零散散的,甚至还有几个硬币。
她身体猛地一僵,这是……这是他们留下的钱。
付款?为刚刚的“服务”付款?
一种复杂到无法言喻的情绪瞬间攫住了她。www.LtXsfB?¢○㎡ .com愤怒,羞耻,屈辱…
紧接着一种变态的、像是被认同了一样的兴奋感席卷全身。
不是模仿、不是假扮,
她真的被当作妓女,被玩弄,然后被丢下钱——像处理一个最低贱的婊子一样。
这钱,就是她卖屄的证据。
她颤抖着手,一把抓起那几张钞票,它们带着体温,还有一股汗味和精液的腥气。她用力地攥着钱,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然后像藏起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一样,慌忙地塞进了牛仔裤的兜里。
来不及多想,她冲到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外面走廊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发疼,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还带着那股味道,衣服也皱巴巴的,下面更是黏糊糊的不舒服。可她只能加快脚步,仿佛身后有鬼在追她一样,迅速地离开了老张家那个充满了w k淫 乱 z w .m e和屈辱气息的地方。
(3)
栗琳还在老张家的时候,我正翘着二郎腿,在家里舒服地刷
着手机。
“这小骚货今天去老张那,指不定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我心里盘算着。
“这肉便器,现在估计被老张肏得喊干爹了。”
我不由得摸了摸被她口交完仿佛还留着余温的鸡巴,叹了口气。
今天估计没法享受栗琳那骚嘴的服务了。
真特么想找个骚货泄泄火!
正想着,黄静那张丰腴的身影就在脑子里晃荡起来。
那骚货,在栗琳病了这大半个月里,她没少来看望。
也没少被我肏。
我抄起手机,直接给黄静发了条语音:“"静静,你这会儿在干啥呢?”
结果不到一分钟,手机就"叮"地响了。
“沈老师,怎么了?我在打扫卫生呢。”
操,都被肏过几次了,怎么还在装!
她当我是傻子啊?
打扫卫生哪有空看手机!
我直接把裤链一拉,把那根硬得发红的鸡巴怼到手机跟前,“咔嚓”就是一张高清特写,手指一划就发出去了。
“它也跟我说了,很想你。”
微信那头沉默了没几秒。一条语音就发来:
“沈老师您别这样,我老公还在家呢……要是被他看见可就……太尴尬了~~”
这阵娇滴滴的声音愣是听不出一丝拒绝的意思。
“我家静静这么不待见这大宝贝啊,那以后都不发了哦?”
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丝坏笑。这女人,明明心里痒得不行,嘴上还要装。
她以为我不知道她每次来的时候,那对大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