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尿了……说起来好像确实,没有尿急的感觉了。我伸手摸了一下身下,
凉凉的全湿透了。啊,好羞耻,好丢人……我捂住脸,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了。
忽然有些难过,不想做了……不想做了……我捂住脸:「不要做了……我……我
不行了……」。
「我看你还挺行啊,干死过去自己还会动呢。真是天生的小淫妇……」。
我想否认。但我无法否认。「淫荡」这两个字确实是为我而设的。我曾经不
理解,只觉得这两个字只和「不道德」一样,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感受。但是随着
自己一点一点改变,我清清楚楚知道了什么是「淫荡」。我就是这样的人,从骨
子里就被破坏掉了。
旁边一个男人问我说:「妹子哟,葛斐是谁?是你男人么?你刚才喊他名字
了,哈哈」。
葛斐?我摇摇头:「听错了吧,我不认识他」。
为什么我会喊他的名字。我恍惚间看到的是一艘沉船,并不是一个人。不过
也许我看见了更多吧,只是我都不记得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很魔幻,不像是这个
世界该存在的东西。正常的女人,会在性爱的过程中做梦么?应该不会吧,她们
应该是很清醒地,享受爱抚,和伴侣亲吻,然后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很有仪
式感地完成这个过程。至少,不是像我这样。
如果葛斐离我更近,会不会好一点?我不禁设想这种可能性。如果他就在我
身边,我会不会很有节制?也不会总是需要去泄欲,不会因此遇到李冀,更不会
堕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轮流进入,就像
是一个泄欲的玩具一样。一切都是如果。他可能也只不过是我的那个如果吧。
我爱他么?我不知道。应该不是爱。对他的感觉很不具体。我只知道他似乎
很有想法,有时候可以说出一些别人说不出的话。他很渊博,对很多事情都有自
己独特的解释。而且他很独立,跟别人不怎么来往。或许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另
一个自己,孤独、与众不同、有潜藏的激情?但这多是假设。他只是一个可能性,
一个自己不愿意割舍的可能性而已。
没有人能真的奋不顾身,大家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哪怕这条后路,其实真
的不存在。
葛斐前一段时间刚刚和女友分手了。他跟我联系了,说了这件事情。她女朋
友背叛了他,似乎只是把他当做一段关系的终结者。当她找到了新的对象,就很
残忍地和他分手了。他说得很简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毫无逻辑地,我想到了
自己。想到自己也是那个被背叛、被抛弃、被当做工具的人。也许,我们两个有
共同点?但也只是如果而已。
我为什么不接受他?或许只是因为,不敢靠近。那些曾经口口声声说喜欢我
的人,到头来比那些拿我当泄欲工具的男人还更要卑劣、懦弱。他们伤害起我来,
不仅要伤害肉体、还要伤害灵魂。那我为什么要靠近?追求我无法理解的另一种
快乐么?那种东西或许根本不存在。
不要想他了,好好做爱。这是考研前最后一次狂欢。而且这里的人都不认识
我,我还给了他们好处,他们应该不会坑我吧。虽然还有一点害怕,害怕他们一
时兴起,干脆把我杀了,或者拐卖掉。但是转念一想,也无所谓了,反正或者,
又有什么不同?快乐至死,也未尝不是一种出路。至少死亡,总是那些特别的人
的出路。天才总是会疯狂。每个人的天资不同,只不过有的有用,有的没有用而
已。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我大概是享受高潮的天才。这种才能毫无用处,但是如果它注定让我悲剧,
我也只有接受。我闭上眼睛,继续感受阳具对阴道深处的撞击,然后在心中默默
呼唤下一轮高潮的到来……。
就这样,不知做了多久。我的头脑终于变得迟钝,想得东西也越来越少。一
阵阵的冲击让我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亦真亦幻之间,我再一次炸裂了……礼花在
身体里绽放,体液包裹着身体,像是春暖花开一样。
这样就好……。
醒来以后,我发现自己在医院。好像是大家发现我状态不好,所以带我到镇
医院输了点液。一个病房只有我和胡哥、贺九两个人。胡哥还是挺好的一个人。
贺九说他曾经背过人命官司,不过也都是过去式了。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生意人,
偶尔抽老千赚点外快……。
他们都很累的样子,估计过去的一天,让他们也精疲力尽。贺九看到我醒了,
说是还有事着急走了,估计是补交去了。胡哥笑笑看着我:「小妹子,你也是够
厉害的,你咋不知道心疼自己呢?明明不行了还一个劲地让这帮人弄你,你不知
道这帮傻子都没怎么操过女人,见你都疯了一样。拦都拦不住,你还敢给他们加
油」。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有点鼻酸,但是我不想对着他哭。我只能冷冷说:
「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他可能也不知道怎么接:「哎,你看你要是好点了,输完液我送你回去」。
我点点头,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一点都动不了。他叹口气说:「不
行不要勉强」。
确实比较困难,但是还是得走,今天大家就都回学校了,我掉队老师会着急。
我硬撑着起来,忽然感觉一阵便意袭来……有点着急。可是我自己都很难下床,
只能很不好意思地求胡哥:「我……我……你能不能扶我去个厕所?」。
胡哥笑了,伸出手:「走吧,别不好意思」。
即使有他搀着,我移动起来仍然很困难,每一步都像是受刑一样,全身的骨
头都咔咔地响,大腿根更是钻心地疼。下体好像也肿了,被内裤摩擦着,又黏又
疼。胡哥叹口气:「虽然说我也参与了……可是这么玩真是有点过分了,下次…
…」。
我打断了他:「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只是想摆脱那个人,所以才这样
……」。
「是我,我太想要……」。他有点不好意思,「你确实美,理解嘛,我们这些
老实人,没见过世面么,看见女人有时候就,脑子有问题」。
我没有搭茬,示意他在门口,自己扶着墙一步一步挪进去厕所。蹲下的过程
也好困难,好像要把自己折起来一样,不由得想要是有个坐便器就好了,可惜只
有蹲式的。一蹲下我就忍不住泄了,那一瞬间也像被火烫了一样,整个下身火辣
辣的疼。我低头一看,排出来的几乎全是稀糊状黄白色的东西,里面带一点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