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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对于我的 奔经历都充满了好奇,而且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们俩竟然会
奔经历都充满了好奇,而且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们俩竟然会 
 全身赤 地跑到大街上。而我和小水有时在很兴奋的时候就会答应表演给也们看。
地跑到大街上。而我和小水有时在很兴奋的时候就会答应表演给也们看。 
通常是他们开车,我和小水在车里脱光衣服,然后找到相对僻静的地方,我
 俩下车走给他们看。当然回到车里以后他们都是 欲高涨,不过他们在车里活动不开,后来他们换了个面包车,这样就可以在车里
欲高涨,不过他们在车里活动不开,后来他们换了个面包车,这样就可以在车里 我们了。
我们了。 
老张的一个朋友还因为我们而走上了摄影的道路,这家伙也姓张,为了避免
 混淆这里取他的名字叫老全吧。老全并不纯粹是为了看 体
体
 ,他很虚心地跟
,他很虚心地跟 
晓祥讨教,进步很快。而我的外景他是必去的,一来二去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老全的年龄并不比我爸爸小多少,但他 我时却很勇猛,经常让我爽得一翻
我时却很勇猛,经常让我爽得一翻 
 一翻的。老全知道了我和晓祥的关系,并很惊讶我们对于 事的开放程度。以传
事的开放程度。以传 
 统观念来看,晓祥的绿帽子不知有多少了,而晓祥自己都不记得上过多少
 ,
, 
 所以我的绿帽子也不会太少。但如果换个角度,把 事看得不那么重要的话,这
事看得不那么重要的话,这 
 也就没什么了。据说有的地方
 是不能露出脚的,否则就跟
是不能露出脚的,否则就跟 体示
体示 一样。如
一样。如 
 果以那个地方的 来看,我们这些穿凉拖的无异于全
来看,我们这些穿凉拖的无异于全 逛街了,但我们显然不会
逛街了,但我们显然不会 
因为穿了凉鞋而感到羞耻,就是这个道理。
我第一次介绍老全和晓祥认识时比较搞笑,这边说:这是我老公,那边说,
这是我的炮友。把老全吓了一跳。老全不仅很富有,而且还挺有权势的。难得他
 这样的 面对我们这些小
面对我们这些小 物却没什么架子。老全曾经当着晓祥的面
物却没什么架子。老全曾经当着晓祥的面 我,晓祥
我,晓祥 
 很无所谓的,不过老全却爽得不行。大多数男 都是这样的心理,当着老公的面
都是这样的心理,当着老公的面 
 
 家的老婆,让男
家的老婆,让男 更加有占便宜的感觉。也许是出于补偿的心理吧,老全想
更加有占便宜的感觉。也许是出于补偿的心理吧,老全想 
给我们换一间大点的摄影棚,我舍不得H姐和姚姐她们,怎么也没答应。晓祥尊
重我的意见,便没有接受。
 前台小妹不知是不是看上了小教练的大
 ,她很主动地追小教练,最后成
,她很主动地追小教练,最后成 
 了小教练的 朋友。小教练说要找个像我的,这前台小妹虽然长得不错但一点也
朋友。小教练说要找个像我的,这前台小妹虽然长得不错但一点也 
 不像我。话说缘分这个东西真是妙不可言。经过数年的
 长跑他俩最终走到了
长跑他俩最终走到了 
 一起,小教练邀请我共度新婚良宵,那时我已经不做 体模特了,疯狂也只限于
体模特了,疯狂也只限于 
熟识的小范围,所以我婉拒了。结果那个前台小妹也来邀请我,说他们夫妻俩虽
然不会像我和晓祥那么开放,但却很希望我能走进他们的生活。我推脱不得,便
 答应了下来。结果新婚之夜小教练挺着大
 把我和新娘
把我和新娘 得几乎昏过去。新娘
得几乎昏过去。新娘 
 子毫无保留地嗷嗷叫着,把我也感染得很兴奋。不得不说小教练的大
 太爽了。
太爽了。 
 后来作为家庭伙伴,我和晓祥和他们玩夫妻 换,相处得很融洽。
换,相处得很融洽。 
前面说到老张把我们介绍给朋友时说我们是他的炮友,其实这个叫法是我教
 给老张。那次小水不在,老张 完我以后搂着我聊天。老张问我说我算不算是他
完我以后搂着我聊天。老张问我说我算不算是他 
 的 朋友,我说当然不能算了,咱们又没有谈
朋友,我说当然不能算了,咱们又没有谈 说
说 ,再说我是有老公的
,再说我是有老公的 了,
了, 
 怎么会是你的 朋友。老张又问那咱们算什么关系?其实他们那一代
朋友。老张又问那咱们算什么关系?其实他们那一代 的思想比
的思想比 
 较传统,相处还要有个名分,而且似乎只要 过一次,至少也算得上半个夫妻了。
过一次,至少也算得上半个夫妻了。 
我觉得没有必要考虑什么关系不关系的,但是看到他略带失望的样子,我又
有些不忍心,于是安慰他说,咱们算是炮友吧。其实这个词我是听小张说的,小
张就跟他的朋友说我是他的炮友。老张一开始没听懂,就问我什么是炮友。我就
 拉着他软下来的
 说,用你这门大炮,来轰我这个炮友啊。老张听到这种比较
说,用你这门大炮,来轰我这个炮友啊。老张听到这种比较 
 下流的说法又兴奋了起来,
 硬硬地挺立了起来,然后又冲我开了一炮。
硬硬地挺立了起来,然后又冲我开了一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