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不能,因为在舒爽之馀任何都会渴望有
更进一步的享受,但是美娇娘的舌尖却始终都不肯触及那处最敏感的部位,而那
双灵巧的玉手也总是在不小心碰到皇家礼砲的第一时间立即闪避,这种让越逗
越痒的奇特快感,迫使阿通开始急躁起来,然而无论他怎么跨脚扭摆或伸手想要
拉,刁鑽的杨霈就是不肯让他如愿,果然在不得要领且屡试屡败以后,他终于
带着点懊恼愤怒的大喝道:「快点!妳他妈快把妳的舌尖呧进我的眼去搅拌,
要是再故意拖拖拉拉的话,小心老子把妳吊起来毒打一顿」。
讨厌鬼恐吓的越大声、广告才嘴角的笑意便越浓,因为她期待的就是这种
效果,所以在顺从而轻声的应允了一句之后,她先是双手缩回来把眼前的臭沟
用力剥开,接着才缓缓闭上眼睛将舌尖探了出去,这一击毫无意外地正中红心,
等待多时的阿通随即浑身一震,其实真正的快乐才刚要展开,可是这傢伙已迫不
及待地自己玩起五打一的烂戏。
灵活的舌尖是呧刺、舔吮、搅拌样样都来,一浓郁的怪味笼罩在菊蕾周围
,儘管没有发臭,但一向只帮亲密进行这项清洁工作的杨霈还是觉得非常委
屈,因为她虽然是个时髦且豪放的新郎,可是没有
厚感
的
伴侣从来就
无享受过她真心诚意的乾洗服务,可是今天她却不得不
例让阿通爽到骨子裡
去,一想到既然已被这个坏蛋佔尽便宜,她索把两隻小手也一起用了上去。
她一手穿过阿通胯下去抚
囊、一手绕到前面去逗弄
,再加上讨厌鬼
自己也在打手枪,所以那根早就恢复活力的马上又更硬了好几分,不过美娇
娘并不想让它纾缓下来,因为唯有使这根小钢砲尽快出第二发,杨霈才能够早
点休息,因此为了要耗光敌的体力,她不仅舌
和两手都加快了挑逗的速度,
甚至还把双峰贴在对方的腿弯处拼命挤压和厮磨。
水声依旧淅沥哗啦响个不停,但男快乐的哼哦及拍打牆壁的声音都不时可
闻,偶尔的娇喘和踩踏积水的动作也会成为协奏曲的一部份,在这个小小的
慾世界裡,
心虽然有些泥泞,不过气氛却显得愈来愈加高亢,脚尖业已踮高
到极致的阿通身体开始出现站立不稳的状况,儘管他一再要求杨霈将舌尖尽量
,然而
门的空间毕竟有限,因此无论美娇娘怎么努力都是枉然,再加上他自
己就快忍抑不住,所以他突然往前冲出两步才勐地转身回来大吼着说:「快给我
站起来扶着玻璃趴好」。
在阿通胡拉推之下,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的广告才
只好茫然地扶着门边
的落地玻璃,而讨厌鬼二话不说便抓住她的腰肢从后顶了进去,硬梆梆的感觉
并未比第一炮逊色,这表示第二回合应该不会太快结束,所以杨霈把四肢都撑得
更开一些,好防止会因对方太激烈的冲而有所闪失,但是这样做的效果其实不
大,因为才不到半分钟她便整个被迫往前挺进了二、三步,连右肩及脸蛋亦只
能挤压在玻璃上,本来俯平的上半身也不得不逐渐向上掀昂,不过敌可没打算
让他逃开,因此一大沱冰凉的沐浴忽然滴流在她
沟上面。
在道裡高速抽
的
被拔了出来,宛如怕美
儿会趁隙熘走似的,阿通
竟然一手扯住她的秀髮、一手按住她的背嵴说道:「给我翘高一点,这次哥
哥我非把进妳的肚子裡不可」。
讨厌鬼有没有这个本事杨霈心裡清楚的很,反正男爽了就是这副自以为
无所不能的德,所以她也故意踮高雪
嘤咛道:「嗷、亲
的,喜欢你就来吧!只要别把
家
昏在这个湿淋淋的地方,随你
怎么整我都没关係」。
像水蛇正在游水一般的葫芦腰,看在男眼中不啻是一帖壮阳药,因此阿通
用沾黏了一些沐浴
以后,立刻狠狠地将
顶进菊蕾裡面,在高度润滑的
作用之下,他只挺动两下便已全根尽,柳眉微皱的美
儿虽然昂首露出一抹痛
苦的神色,可是在讨厌鬼的勐烈抽当中,她不停扭来转去的娇靥竟然泛现出越
来越清晰的喜悦,然而她微张的小嘴看起来又像是正在呼救,那种令分不出是
苦或乐的呻吟实在是混沌一片。
莲蓬洒下的水幕使雪
上的沐浴
四处飞溅与溢流,白色泡沫把杨霈的下
半身弄得更加溼滑和诱惑,就连讨厌鬼的都一再出现转瞬即灭的彩色气泡,
这时罩在隔间玻璃上的薄雾已被广告才的双手及脸颊
坏的差不多,因此阿通
可以从水痕的反中隐约瞧见美娇娘的表
,一想到昔
可望不可及的绝代尤物
正在跟自己合体,他不禁狂耸着嘿嘿的
笑道:「如何?我的功夫不会比妳
未婚夫差吧?呵呵,要是妳愿意跟那个愣青解除婚约的话,妳的前途绝对是无
可限量」。
缠绵时刻去谈论另一个男已是床戏的大忌,何况提到的还是
家的未婚夫
,这种佔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通常只会引起的不悦,所以杨霈忽然将螓首垂
在双臂之间闷声回应着说:「我已经乖乖的任你为所欲为,你又何必要用他来羞
辱我?再怎么说我现在都是他的未婚妻,你何苦要让我带着愧疚与罪恶感和你做
?这样一来那些亲蜜的语言我怎么说得出
?」。
可能发觉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把话说过了,所以阿通连忙改弦易辙的拉着杨
霈的柔荑说道:「既然妳不想提到那个咱们就不提,来,宝贝,现在换成由妳
主动,趁着这个机会,看妳怎么惩罚我刚才的失言都没关係」。
一看讨厌鬼竟然直挺挺躺在满地的泡沫裡,广告才不由得展眉一笑,她先
蹲下去把那根怒举向天的抓在手裡摇晃,等确定硬度丝毫未减以后,她才一
跨而上的嗲声埋怨着说:「你喔就喜欢家叫哥哥、喊老公,可是真的什么都顺
了你的意却不懂得珍惜,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把他搬出来的话,那我就一定变成
木马让你骑」。
明明就已经骑乘在上面,可是嘴裡却仍在抗议,对于
这种心
不一
的举措阿通实在懒得理会和应付,所以他一边耸起、一边双手齐动地把玩垂
盪在眼前的豪应道:「
在床上不动就跟死猪一样,像妳这种活色生香的惹
火尤物,要是故意抗拒生理反应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因此别跟哥哥我赌气,
做还是要妳来我往才能获得最高的乐趣,所以我劝妳放开来享受会比较实际」。
只要讨厌鬼别再提到未来的老公,杨霈也懒得越扯越远,因为违反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