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剩下一具被欲与绝望填满的空壳。
司空泽并未就此停下。
他变换着姿势,用各种剑道隐喻来描述她的身体,将她的剑道与欲彻底玷污。
“你的身体如剑鞘,紧致而完美,”
他低语着,声音中透着满足,“而我,便是那柄刺你灵魂的利剑。”
他享受着她身体的反抗与顺从,将她的每一次挣扎都化为自身功法晋升的养料,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绝望与恨意。
在黑暗、寒冷、湿的水室中,司空泽持续着他的
行和
神凌虐。
剑招式的,扭曲的洗脑低语,佩剑的极致羞辱……
所有的一切都在系统地摧毁着叶红玲的
格、尊严和信仰。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强迫的快感中抽搐、痉挛,发出扭曲的呻吟和尖叫。
她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脑海中剑道和亵的画面混
地
织,荒谬感将她吞噬。
但在这彻底的毁灭中,那份对司空泽的滔天恨意,以及对长生殿殿主那扭曲邪恶的憎恶,却如同在渊底部燃烧的、扭曲的火焰,变得更加纯粹,更加炽烈!
这份恨意是如此之强,以至于它成为了她仅存的、唯一能抓住的东西,成为了她碎灵魂最后的锚点。
在黑暗中,她咬紧牙关,将这份恨意如同毒药般注自己的血
、自己的骨髓、自己的
碎剑心。
她不会死!她要活下去!她要记住这一切!
她要亲手将这个恶魔,用她自己的剑,彻底撕碎!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窒息的、伴随着粗重喘息和污秽低语的
体碰撞声,终于渐渐平息。
空气中弥漫着腥膻、汗、以及那
令
作呕的功法异味,混杂着
湿的霉味和寒潭的冷冽,构成一曲终末的哀歌。
黎明前的时刻,总是最黑暗、最冰冷的。
水室中央的寒潭,如同一个吞噬一切的漩涡,将残余的温度和声音都一点点地吸走。
此刻,这里只剩下两道身影,以及水滴从石壁或上方滴落的、单调而冰冷的“滴答”声。
与叶红玲完成最后一次媾的司空泽,终于从她的体内退出。
那根粗大的阳具,在经历了漫长而疯狂的鞭挞蹂躏后,仍旧不见丝毫萎靡,带着惊的灼热和狰狞的姿态,从她早已麻木无感的身体中缓缓抽离,带出一声令
羞耻的、湿滑的“噗嗤”声。
叶红玲的身体猛地一缩,那份被彻底掏空、被强行蹂躏过的空虚感,比任何疼痛都来得更加真实、更加令绝望。
司空泽喘着粗气,身体因为极致的宣泄和消耗而略显疲惫,但他眼中燃烧的,却是彻底征服、掌控一切的变态满足感。
他看着黑暗中瘫软无力的叶红玲,仿佛在欣赏一件被自己彻底“打磨”成功的“作品”。
叶红玲瘫软在冰冷的潭水中或寒潭边的石板上,身体像是散了架,遍体鳞伤。
肌肤上布满了被他抓握、揉捏、甚至是被牙齿或剑柄留下的红痕和淤青。
那冰冷的潭水,此刻反而让她感到一丝微弱的“舒适”,因为她的身体内部被他注的灼热阳气灼烧得太过厉害,仿佛只有这极度的冰冷才能稍微缓解那份痛苦。
她疲力竭,意识模糊,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感受——疼痛,寒冷,以及那份最可耻、最令
作呕的快感残留。
身体处,那被他粗大
器反复撑开、碾磨的甬道和后庭,依旧保留着那种麻木而又隐隐作痛的饱胀感,以及在每一次猛烈撞击后残存的、如同毒蛇电流般游窜的扭曲快感。
这份快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作呕,与她内心的绝望和屈辱形成鲜明对比,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所有的抗拒和挣扎。
她的身体因长期的折磨和屈辱而控制不住地抽搐,每一次抽搐都牵扯着全身酸痛的肌和被撕裂的组织,带来阵阵剧痛。
但更可怕的是,在这些抽搐中,她竟然能感受到一丝极其微弱的、仿佛源自身体更处的、对那种毁灭
快感的……可耻的依恋。
那份难以遏制的成瘾,如同毒药般已经渗透了她的骨髓。
让她在极度绝望中,对那种扭曲的“冰火融”产生了生理上的依赖。
她的灵魂仿佛被彻底撕裂、践踏。
那颗曾经纯粹而高傲的剑心,此刻布满裂痕,染满污秽。
司空泽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起身,从地上捡起自己被他随手丢弃的袍子,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
动作从容,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修行”。
穿戴整齐后,他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清癯冷漠的样子,仿佛之前的变态恶魔只是一个幻影。
他走到瘫软在水边,或者躺在冰冷水中的叶红玲身边,俯视着她那具伤痕累累、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脆弱的身体。
那眼神,不再是刚才的狂热和欲望,而是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带着审视和嘲弄的冰冷。
他可能伸出穿着僧袍的脚,轻轻地踢了踢她的身体,那力道不重,但足以让她在疼痛中微微一颤,证明她还活着。
“醒醒,叶红玲。”
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带着“慈和”外衣的恶毒,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内容却如刀锋般割裂着她的灵魂。
“今的‘指点’,可有领悟?”
他
仿佛一个老师在询问学生学习成果,但话语中的意思却无比残酷。
“你的剑心,还需要更多‘打磨’啊。太硬,太倔,不懂得‘柔韧’和‘顺从’。”
他弯下腰,捡起被他丢弃在角落的佩剑“红尘”,在黑暗中掂量了一下重量。
然后,用冰冷的剑鞘,轻轻地拍打着叶红玲的脸颊,每一次拍打都带着一种评估和玩弄的意味。
“你看,你的剑鞘,现在多听话?它不再抗拒,不再挣扎。”
司空泽仿佛在与剑鞘对话,但每一个字都说给叶红玲听:
“记住,不听话的剑,最终只会断裂,变得一文不值。而听话的剑鞘,才能长久圆满,承载本座的锋芒。”
他将她比作剑鞘,将自己比作剑,将她的命运与剑鞘的用途强行捆绑,这是最后的、最彻底的物化和羞辱。
“你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我的‘指点’了。”
他用一种令作呕的“肯定”语气说道,仿佛那是她的荣耀。
“那种感觉……并非邪恶,而是阳本源的融合,是迈向长生的阶梯。”
“你只要学会‘顺从’,学会‘享受’,你的剑道,你的修为,都会因此更进一步。何必执着于那些虚无缥缈的‘纯粹’和‘尊严’?”
叶红玲没有说话。
司空泽冷笑了一声,随手丢下一些疗伤的药物、修炼的资源在水室的角落。
这些东西不是出于仁慈,而是为了让她尽快恢复,以便进行下一次的“指点”。
他需要一个能承受他“打磨”的“剑鞘”。
而不是一个很快就死去的残次品。
“禁制会让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若是敢生出任何不该有的念……呵,下一次的‘指点’,只会更
,更彻底。”